第19节
载向慕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齐王低下眉,漫不经心一笑,“你只有在吃的方面才会那么灵敏。” 问什么回答什么,乖巧极了。 “也罢,想尝尝就给你尝一口。” 他抬起手,将手中酒杯递向她,手指修长,玉杯通透,杯缘隐隐可以看到一抹湿痕,那是他的嘴唇刚刚印上的痕迹。 载向慕眼睛晶晶亮,脑袋微微朝前侧,马上就要沾杯的架势。 旁边应微急了,“姑娘!” 脑袋顿住,载向慕偏头看她,迟疑着不再动。 应微咬住唇,为难地看向齐王,“王爷,姑娘身子弱,这个酒后劲儿是不是有点大……” 齐王慢悠悠道:“无碍,不是小姑娘了,不会喝酒怎么能行,不会喝酒将来还有什么‘情趣’。” 他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红液,眸光流转,“你说是不是,小呆子?” 载向慕呆呆地望着他。 应微与应菲对视一眼,倍感无奈。 齐王再次端起酒杯,凑到她唇边,“来,尝一口。” 载向慕探出舌头,舔了一口,粉红的舌尖卷起几滴,卷入口中,咂咂嘴,双眼顿时一亮:甜的! 齐王嗤笑:“自然是甜的。” 载向慕再次把脑袋低下去,这次,她凑到杯边,微启唇瓣,粉唇正儿八经印到那道湿迹上,吸溜一下,浅浅酌了一小口。 齐王将手收回去,懒懒抬眼,“好喝吗?” 载向慕眯起眼,咂了下嘴:好喝! 齐王笑一声,转头吩咐明清,“去,再拿一支白玉酌来。” 明清应是,转头就走。 应微与应菲焦急地望着这一切,心生困扰,又手足无措。 过了会,明清回来了,手里拿着跟他同样的白玉酌。 齐王接过,放到载向慕跟前,亲自给她斟满酒,自己却将手中剩下的红液一饮而尽。 载向慕美滋滋地捧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两人相对无声,却又分外和谐。 应微与应菲干巴巴地杵在旁边,干巴巴地盯着他们,抿着唇,满脸苦闷。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 “啪嗒”一声,酒杯被载向慕打翻,她迷迷瞪瞪地重新扶起来,晃晃脑袋,迷迷糊糊,又抬起手扶住头。 她们猜对了,载向慕果然喝醉了。 小脸泛红,双眼迷蒙,朱唇微张,白皙的小手捧着脸,很认真地在看齐王,眼睛眨也不眨,不知道在瞧什么。 葡萄酒虽然口味醇甜,但是后劲儿却十足。 就连齐王,也微微有些醉意了。 他支着下巴,斜挑眼角跟她对视,好一会儿,问:“你在看什么?” 脸蛋酡红,轻启香唇── 齐王又伸出一根手指,做出制止的动作,“本王能听到你心声,你不必说出来,本王知道你一定想夸本王俊美无双,有本王当夫婿乃是你无上的荣光。” 香唇轻启,“嗝──”,打了个酒嗝。 打完,载向慕歪头看他,眸光疑惑,迷茫地眨了一下。 齐王一只手糊到她脸上,“小呆子,乏善可陈。” 载向慕“唔”一声,甩甩头,将他的手甩下来。 然后抬手,捂住脸蛋,揉了揉,碰到耳垂,分出一只手去捏啊捏。 齐王冷眼瞧了她会,突然,舔舔唇,靠近,“小呆子,本王教你如何才能不乏善可陈。” 载向慕迷茫地转过眼。 他拉起她右手,轻轻往上引,“知道男人哪里比较敏感吗?” 载向慕眼睛呆呆地跟随他的手走。 修长的手包裹住白皙的手,放到他颌下,脖颈间,一处小山凸的地方。 “这里。”他轻声开口。 载向慕手指触到那个凸起,顿了顿,低头凑过去,好奇地看,顺滑细长的脖间,无端端冒出这么一个玩意,跟她的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脖子,上下捋了好几遍,并没发现这个凸起。 她忍不住指下用力,葱玉般的手指头轻轻碾压,按摩,点点戳戳。 齐王一把捉住她的手,眼神暗沉,嗓音低哑,“姑娘,别手下留‘情’。” 载向慕茫然地让他抓住手,远离了那处。 手下一翻,继续将柔荑握在手中,齐王问她,“想感受下吗?” 载向慕迷离着眼,神情木木发呆。 齐王笑一声,自桌上拎起酒壶,倒酒盅中一杯酒,两指相扣,捏到指间,微微转动,红酒白玉相映成趣。 而后,修长无暇的手指捏着酒盅磕了磕垂目中的两座山尖尖。 “这里。” 山尖尖虽小,却已经明显显现浑圆起伏,被他酒杯这么一磕,就不由自主颤了两下。 载向慕低头,看向自己的山尖尖,沉默了会,突然抬起手,双手捂上去,手指绷直,两指并拢,似乎在丈量大小。 齐王另一只手懒散地挪过来,手掌上翻,包围住她细嫩小巧的手掌,同时,也是扣在她的山尖尖上。 转眼问她:“有没有感觉?” 载向慕面容茫然,微微张大眼,虽然此时没什么心声,但神情就足以让人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齐王紧盯着她,突然,放开右手,移到左边,扯住她被他扣在手下的左手,一点点地,轻轻地抽出来。 轻轻一声震荡,手面下落,绵软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掌跟她的山尖尖,紧密贴合,亲密接触。 捏了捏:“这样有感觉吗?” 载向慕猛然睁大眼,呼吸急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点点竖起来~ 呜呜呜,我太难了,一直在改,一直在锁,太难了,我哪里开拖拉机辣!!! 反正!!你们就酱紫看吧!! 感谢在20200110 21:53:28~20200111 23:23: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果冻不冰 10瓶;月白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一章 隔日,载向慕起来时,头重脚轻,脑袋发胀,额角突突直抽痛,她“嘶嘶”地捂住脑袋,嘴巴一瘪,眼角噙泪,委屈巴巴地瞅向叫她起床的陶嬷嬷。 陶嬷嬷气得不行,她就昨天出了趟齐王府,王爷怎么就让姑娘碰酒了? 她从应菲手里接过早就备好的醒酒汤,走过去,递给她,殷殷叮嘱道:“姑娘,快趁热喝了,喝了就不痛了。” 载向慕瘪着嘴,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 喝完后,还是难受,委屈地吸吸鼻子,双手抱住脑袋,锤了锤,又紧紧箍住,好像这样就不会痛了。 随后,跟着陶嬷嬷走出内室,来到饭厅。 齐王早已经拾掇完毕,清洗过后的墨发顺长光滑,面容焕然一新,精彩奕奕,跟神色萎靡的载向慕一对比,就像白天与黑夜的两个极端。 闻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漫不经心回头瞥了一眼。 扫见载向慕白嫩的小脸蛋,微微有起伏的身子,不觉一顿,脑子里下意识回想起昨天的浪荡。 昨天,他微微有些醉了,不然不会逗弄一个整天哭唧唧掉眼泪的小屁孩。 不过,指尖微动,昨天手指下的起伏与绵软,依稀还在眼前,小花姑这一次倒让他刮目相看,她虽然心性稚嫩,但身子已经诚实地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载向慕亦步亦趋地走来,身前身后殷殷跟着三个呵护备至的旁人,陶嬷嬷牵着她一边,低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应微牵着另一边,担忧又心疼地不断偏头看她,应菲跟在最后面,手里捧着喝完的空碗。 她就在众人簇拥中缓缓行来,比宫里的皇上还要威风。 齐王漫不经心把玩手心的银色发带。 陶嬷嬷絮叨的话音依稀可闻:“姑娘日后可不许贪杯了,看到没,这就是贪杯的下场。” 小呆子的回应也清晰可见: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来到桌边,坐下来,娇宠金贵地被人低声软哄,“先乖乖坐下吃饭,吃完饭再出去走走,走完脑袋就不疼了。” 小呆子委屈巴巴地“嘤”了一声。 齐王懒懒地坐下来,斜眼挑过去,“一个醉酒,大惊小怪。” 陶嬷嬷立即怒目瞪过来,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王爷,姑娘从未碰过酒,您怎么能一下子给她喝酒劲儿那么大的葡萄酒?” 齐王“哦”一声,风轻云淡,“没事儿,昨天就算碰过酒了,以后就可以喝了。” 陶嬷嬷被气得胸口梗塞,“您!” 载向慕黑白分明的眸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倏忽,想起来,她昨天,好像就是喝过他给的东西,所以今早才会这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