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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 战役似乎结束了,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亲吻。 吻的味道并不太好,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jingye,但是庄周不嫌,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 半晌,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一巴掌把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xue口湿乎乎滑腻腻的,庄周慢慢退出来,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拥着他边亲边问:“笑什么呢?” 毛非往他肩窝里蹭,余韵未消,嗓音黏糊糊的:“庄啊。” “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 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 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 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吗?” 庄周摇摇头,从他额头亲到眉心,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 “怎么了?”毛非脑洞大开,不是没看过那种小说,因为zuoai过分兴奋,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 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饿了我宝宝这么久,心疼你。” 毛非放心片刻,对自己无语片刻,又往庄周肩窝里埋,嘟囔道:“歇歇,我们有两天时间呢。” 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湿得太脏,似乎要不了了。 餐桌也没能幸免,午饭用上面的嘴吃,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 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yin的证据,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一幅来投影仪,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 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来夜幕降临,窗帘合拢,一个个亮起的小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伴着梦幻的柔光,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yin香。 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 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 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捂着酸涩的小腹连哭带喘,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 庄周捞起他的右腿,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 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cao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 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 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 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 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毛非呜呜骂他:“庄周!” 毫无气势。 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 毛非呜呜地哭:“混蛋!” 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 第52章 我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二月春风似剪刀,四月春风绕细腰。 毛非被养胖的那点rou在周末这两天的亲热中被耗了个干净,照照镜子,一身好皮rou被疼爱得红粉斑斑,腰也被掐得更细了,屁股也被揉捏得更翘了。 毛非生气! 没啥能威胁的,扬言周一就要搬回宿舍再也不回来住了! 庄周由他放狠话,可怜他着实被欺负得凄惨,于是三餐下午茶加宵夜给他变着法做好吃的,吃完给他揉肚皮,睡前给他大保健,顺毛摸他讨他欢心。 毛非就没点出息的,在周一下午下课后,乖乖地坐上了庄周新入手的保时捷。 太好揉巴了,叫人怎么能忍得住不下手? 庄周忍住了,忍了两天,瞧准毛非周二晚上不去驻唱,连哄带骗的再一次把人给做晕了。 翌日下午经济学课。 庄强坐到冉青身边:“毛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