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惧吗_分节阅读_158
“你……要给我……什么” 茵库伯斯这才猛然间想起刚才好像是随口扯了一个关于惊喜的谎言。他脸色不变的从讲台上摸了一根粉笔,小小的改变了它的境界本质,让它普通的白色外观变成了泛着点点绿色荧光的小玩具。 “看,我刚才在粉笔盒里发现的。”茵库伯斯蹲下身,把粉笔放在了讲台下稍暗的空间内。 幽幽的绿色荧光从那支原本非常普通的粉笔上亮起。 孟途惊讶的看着这只粉笔,双手像是接过珍宝一样捧住它。“这……你是怎么发现的?它怎么会……这样呢?” “大概是粉笔的原材料混入了荧光石吧。”茵库伯斯随口说道。 在粉笔被接过后,他拍了拍孟途的肩膀。“出来吧。” 等到孟途从讲台下钻出来,王钰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我……对不起。”对于自己没有在专心做事还被抓个正着的孟途很心虚。他把抓着荧光粉笔的手背在身后,结结巴巴的和王钰道歉。 “没事,班主任那的材料我也没拿到。要不明天再来也可以。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吧。”王钰突然变得意外的好说话,甚至还笑了一下。 “好……”孟途有点震惊。 不过茵库伯斯马上走过去帮他收拾好了书包,挎在自己身上,直接就往门口走。一点犹豫的机会都不给他。 “早就困了,快回去吧。” 孟途看了一眼王钰,发现他好像一点儿也没生气,就连刚才对茵库伯斯的怒火也莫名的没了。 没办法,孟途跟在了茵库伯斯身后小跑了出去。 其实孟途一直很害怕在夜晚无人的教学楼里走路,因为这栋空旷的建筑,除了楼道里有一盏昏暗的声控灯,其他走廊都是漆黑的一片。他胆子很小,那些未知的黑暗让他害怕。幸亏这次有人陪他一起,虽然他嘴里总是说着鬼怪之类的口头禅,但是意外的让自己内心总是不断浮现的可怕幻想和自己绝缘了,只剩下有点好笑的无奈。 跟在茵库伯斯后面。他们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寝室。 风齐已经上床了,聂熙还站在窗口等他们。 “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先睡了,作业明天借我抄。”风齐嚷嚷道。 “先去洗漱吧,我等你们。”聂熙说。 孟途好奇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本来想说洗漱而已不用陪,你们有事先聊。但是茵库伯斯却不由分说的把背上的书包放在了孟途的座位上,然后拿着打开了寝室的门,一副就在等他的样子。 没办法,孟途匆匆忙忙打开了自己桌上一个文具盒,把口袋里脆弱的粉笔放了进去,然后抓着洗漱用具和茵库伯斯出去了。 等两人走远,风齐侧过身,靠在床边的栏杆上和聂熙闲聊。 “我第一次看见孟途这么不排斥和其他人待在一块。他超级内向的,和任何人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 聂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喂,话说你们不会真的在计划什么试胆量的小游戏吧,如果被班长或者班主任知道,会很惨的。”风齐抬起上半身说。 “你觉得和你走的那么近的我,会怕挨批评吗?”聂熙开了个玩笑。 风齐哑口无言了半晌,也忍不住笑了。 聂熙看到他此时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20%,看来这句话意外的符合他的胃口。 “那真的别忘了叫我,等下你们是讨论这个事吗,带我一起呗?” 这就是附加的苦恼了,对于感情越来越好的两个人,怎么拒绝朋友看起来并不过分的要求呢? “等下我们是聊点私事,下次有计划的时候一定叫你。”聂熙说。 “嘁……”风齐没趣的叹了一声,往后倒在了床上。 很快两人都回来了,孟途把牙刷肥皂等东西一样一样整齐的摆好,把毛巾整整齐齐的晾在衣架上,和风齐那团像腌菜一样的毛巾形成鲜明对比。 他做事很有规律,也很细心。 虽然过程很慢,但看着他整理东西也不算太无聊。 最后等他打开台灯,开始做作业,茵库伯斯对聂熙勾了勾手,示意一起去门外。 聂熙拉好窗帘,以免窗外有意外。才跟着茵库伯斯出去。 “看来你是发现了什么吧?”茵库伯斯看了一眼无人的寝室走廊。“不过这里其实也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 “当然,我有地方。”聂熙拿出【最后的赢家就是庄家我啦】这个道具。“我们来三局两胜猜拳吧,输了的人给对方1枚能量货币。” 茵库伯斯笑了两声。 在茵库伯斯答应后,两个人瞬间转移到了一处明亮的空房间内,四周有大屏幕。两人中间有一个暗箱,说明上写着把手放进去,会同时截取图像,进行一场公平的猜拳。 当然,他们不是来猜拳的,所以两人并没有伸手,而是先讨论各自的发现。 聂熙先把在女厕和男厕发现的支线都和茵库伯斯说了一遍。并且还提到了风齐和他说过的奋斗会和失踪的高三六班男生的事情。以及失踪的六子和他的同寝人员。 “这个学校里的一切都被监视着,我们的行动必须小心,当然,这里的幕后者虽然也在尽力维持这个平静的假象,但如果可能触动他们的核心,恐怕整个学校都会有变化。到时候我们的主线任务就很难完成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安全的度过13天,很多秘密我们不知道也没有关系。” 茵库伯斯分析道。 “你说的对,但是我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方便制造陷阱的事件。尹……最危险的敌人,很有可能快来了……” 聂熙说。 茵库伯斯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梦境……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制造一个最有用的陷阱。” 茵库伯斯很少有表情凝重的时候,他的神情大部分是漫不经心。就连直接面对尹度士他也不会这样。 是什么事让他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