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_分节阅读_191
书迷正在阅读:他的苟且(1V1,高H)、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迪奥先生、大叔,听说你是狐狸精、狐仙大人,有妖气、如何与崩坏攻谈分手[快穿]、我不在故宫修文物、绕指柔(1v1 剧情H)、猫咪借我吸一口、花店小老板
“隔这么远啊?我一起买呢。”姜夙兴看着两牌子上的丙和癸,估摸着这两个离的很是遥远。 “不好意思客官,今儿个客满了,只剩下这两个雅间了。” “那行吧。” 姜夙兴拿着票,转身和另外三人一起往下走。因着他和顾白棠都迷迷瞪瞪,怕他二人摔倒,雪垢和珊瑚一前一后的护着。 “三楼……丙舱和癸舱……”姜夙兴拿着手中的牌子,一边四处找位置。三楼已经完全是水底,光线比较暗,过道上开了晕黄的灯光。途中有一些船舱的门是打开的,门帘微微掀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打量他们。 “丙……是这里了。”姜夙兴忙着把癸牌塞给珊瑚,道,“你俩去后面吧,我们实在走不动了。” 然后便拉着顾白棠钻进雅间,两人互相占据一边。姜夙兴躺尸打算继续睡,顾白棠倒还好,端端正正地坐着,开始摆弄那桌上的茶具和水壶烧具等器具,打算煮茶来喝。 约莫是过了片刻,雅间的门被人拉开,透进一阵阵凉风。 姜夙兴睁开眼来,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白色的大狗和一只红色的庞然大物挤进来。 “白棠!”他先是大叫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仔细地一看,才发觉是雪垢和珊瑚二人。 顾白棠没他那么大的反应,揉了揉额头,抬手去翻柜子里的棋盘。 虽然叫雅间,可是私人船舱毕竟不必陆地上的客栈,小的很,一张小桌,两条长椅,巴掌大的地方。若是两个人,还可以在上面躺一躺,现在又挤进来两个,就只能坐着。 珊瑚是断然不可能和顾白棠坐,一进来就自动坐到姜夙兴旁边。雪垢弯着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也挤到顾白棠旁边坐下。 “不是给你们开了一间么?”姜夙兴现在只能坐着,他浑身难受。 珊瑚道:“你以为我想回来跟你们挤在一起啊?是师尊非要回来,他说那里面有老鼠。” 姜夙兴瞪向对面的人,“你怕老鼠??” 雪垢没理他,积极地帮顾白棠摆起了棋盘,仿佛十分欢喜。 船大约行了半个时辰,顾白棠和雪垢倒是下棋下的挺欢,但是两人坐在一边只能歪着脖子下,最后协商了一下,姜夙兴和顾白棠坐在一边,雪垢和珊瑚坐在另外一边。 “这样咱们四个都舒服多了。”雪垢说道。他犹豫了半晌,最后胸有成竹地落下一颗白子。然后被顾白棠面无表情的吃掉一大片。 姜夙兴觉得这个小空间里有些闷,他打开雅间的门,到走廊上透透气。 透完气以后,他又觉得尿急,到处找地方出恭。却四处找不到茅房的标识,也不见小二。 他来到过道的尽头,看到一个小房间,上面没有甲乙丙丁这种字眼,想来应该就是茅房了。 咚咚咚。 姜夙兴抬手扣了三下,轻声道:“有人吗?” 里面半晌没有声音,姜夙兴便抬手推门,欲要进去。然而他使劲推了推,那门并不开。 姜夙兴心想或许这里不是茅房,他正要转身离去,却忽然低头看到地板上从门里涌出一滩黑色的东西。 他急忙后退一步,再定睛一看,那滩黑色的东西眨眼就不见了。 姜夙兴觉得不对劲,他抬手去推那门。这一回,他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里面正是茅房,空空如也,并无一人。 姜夙兴却是不敢进去如厕了。自从今日起床,他一直都是瞌睡缠身,浑浑噩噩的,哪怕进了这船也是。只想着睡觉。 现在被这么一吓,姜夙兴这才真正清醒了。他转过身,一眼便往到这三楼的整个走廊尽头。 整个三楼光线昏暗,气压低沉,周遭充斥着鬼修魔修的气息。 姜夙兴一步步走过那些关闭门扉的舱舌,从门缝里,依稀漏出了些张牙舞爪的阴影。 一些细小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起: “……糟了,我刚刚去上茅房碰到那个骑龙的人了。” “啊?!你被他发现了?!” “应该没有吧,我跑的很快。” “笨啊!他是西城的掌教,怎么可能没发现你!……” “那咱们岂不是暴露了?怎么办?还动不动手?” “动手个屁,现在有一只大狗守在那里,你们谁敢去?” “那大狗看起来挺傻的。” “傻个屁!他一进来就发现我们了!刚才在癸舱直接大放妖灵,那分明就是在警告我等:休要胡来,仔细尔等性命!” “若只有他二人上了船,咱们必定手到擒来。但是现在有一头大狗处处护着他们,咱们不好动手。那大狗既能化人形,修为恐怕也不低。给咱们的指令上没说有这么一号人物,待我先去打听打听,想个法子对付了才是。” “对对对,听说昨天下午黑寡妇那帮人就是没忍住,为了一朵琼花就早早的暴露了,结果打草惊蛇……” “嘘,别说了。” 姜夙兴立在原地听了一会儿,但眼睛迷迷瞪瞪,很难集中精神。他迈动脚步往前走,又觉得在这船里,左右上下颠簸,就跟踩在浪上一样。 朦胧间,看见珊瑚走过来扶他,他便一把抓住珊瑚的手臂。 “师尊让我来寻你。”珊瑚问道,“你怎么了?” 姜夙兴摇了摇头,由珊瑚扶着他,回到丙舱。一拉开门,看到里面茶水沸腾。 雪垢正在收棋盘,顾白棠已经靠在窗户上睡着了,手中还捏了一颗黑子。 雪垢从他手中摸出棋子,又抬手轻轻的在他天灵盖上扣了一下,道:“水开了。” 顾白棠迷迷瞪瞪地醒转过来,四处找了一圈,看到姜夙兴坐回他身边,问道:“你去哪儿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