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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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张扬告辞离开,背影带着几分萧索,还有几分决绝。 从踏出了这个酒馆大门开始,从此以后他就是其他女子的相公,在他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做江渔儿的女子。 因为,那已是别人的妻子。 “别看了。”蒙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江渔儿的身后,感慨的说:“我原以为你喜欢的男子是个负心汉,可如今看来你们似乎只是没有缘分。” 江渔儿痴痴的看着茶馆大门,张扬的背影已经消失,可她却仿佛依稀还能看到那个笑容阳光的少年,于是迟迟不愿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说......缘分这东西可真是奇怪......我现在才知道,我跟他之间,仅仅是错过了一个月而已。”江渔儿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得眼泪落下,喘不过气来。 青桃神情惊恐,这这这......夫人原来是来见自己相好的?将军居然还陪着夫人来见相好的,这是什么鬼畜的走向? 话说将军如此喜爱夫人,难道就不会吃醋的吗? 这迷一样的剧情走向,她怎么有点看不懂。 “怎么样?人你也见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蒙渊问。 江渔儿擦去眼角的泪痕,抬头看他:“有,我要见见他的娘子。”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在张扬的心里如此美好。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只是想要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只是想要见见她罢了,坚决不承认是因为自己心底的那一点嫉妒。 蒙渊了然:“青桃,去打探一下,张扬的妻子今日的行程,打探到了就回来告诉夫人。” 青桃简直不能理解蒙渊的想法,她很想以下犯上,狠狠的摇一摇蒙渊,告诉他:“将军,你在想什么?!那个张扬可是你的情敌啊!你怎么还帮着夫人去见他?!” 可惜,蒙渊一个眼神飞过来,她就瞬间怂了,乖巧的应了声是,旁的一句都不敢说。 一个家庭主妇的每日的行程还能有什么?青桃借口初来乍到,在四方镇里转悠了两圈,找相关人员问了几句,也就摸了个一清二楚。 “夫人,青桃已经打探清楚,张扬娘子每日都会去看戏,雷打不动。” 江渔儿点了点头,给自己换了一身非常不起眼的平民装束。 离开的时候,本不打算带上青桃,但是青桃心里有自己的担忧,不管怎么说,都不要离开江渔儿半步。 江渔儿见说不通,只得叮嘱:“你可以跟着,但是你得换一身装束,并且不得靠近我,让别人察觉我的身份。” 青桃忙不迭答应,于是两人匆匆赶到戏班子,这时候戏班子还没有正式登台,戏楼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张扬娘子便在其中。 “张扬的娘子平时最喜欢坐在前排,那边那边,最中间的那一个就是。”青桃的情报很准确,也很详细,江渔儿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眼就找到了那个女子。 “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过去。”江渔儿吩咐道,不等青桃说话,就直接走了过去。 张扬娘子身边还没有人落座,江渔儿走过去,温和的询问:“这位娘子,请问这里可有人?” 张扬娘子抬起头,露出的便是一张温柔如水的容颜。 “娘子请坐,这里还没有人。” 江渔儿依言坐下,用眼角余光打量她。这是一个将温柔融入骨血的女子,哪怕只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宛如一汪泉水。 她似乎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柔柔的转头,抿唇一笑:“娘子看着面生,应该不是我们四方镇的人吧?” 江渔儿恍然回神:“不是,我的夫君想要把生意做到四方镇来,我便跟着来了。又听说四方镇的戏班子,有一出戏唱的极好,就过来听一听。” “原来如此。”张扬娘子点头。 江渔儿手指绕着一缕秀发,状似无趣的说:“我原本是想要带着相公一块来的,谁知道他不喜欢听戏,也就只能我一个人前来了。对了,你相公呢?也没来吗?” 说起张扬,她脸上的神情便比刚才生动了许多,笑容中带着几许无奈,可仔细一看幸福更多:“他从你的相公一样,都不耐烦听这些,不过我爱听,即便我每日来他也不说什么,反而每日替我准备好听戏的银子。” 江渔儿默默捂住胸口,在无人看到的角度,露出一抹苦笑。 她还真是自虐,早就已经看出这两人恩爱,还非要走这一遭,如今听到她亲口说起他们之间的甜蜜过往,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几乎喘不过来气。 张扬娘子对此毫无所觉,说起自己的相公,就有些收不住:“不过他们男人确实对这些很少感兴趣,不像我们女子,在世间行走有诸多不便,也就只能听戏解闷罢了,他还经常对我说,想来便来,不必担心旁的。” 江渔儿莫名感觉刺耳:“那你相公,对你可真好,连我都要嫉妒了。” “他待我,确实极好。现在想来,这便是缘分吧,我本是失了双亲的孤女,被人欺凌时,相公挺身而出,这才有了后面的姻缘。” 江渔儿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正巧这个时候,戏开场了,张扬娘子的注意力一下便被吸引了过去。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戏楼,青桃担忧的跟在后面,四方镇不比京城,治安极差,两人刚走过一条僻静的巷子,就有两个人跳出来打劫。 青桃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把两个壮汉打的哭爹喊娘。 “夫人,贼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没吓着吧。”青桃收手之后连忙过来查看。 江渔儿动了动嘴唇,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青桃,她也曾被人这样欺凌,可是偏巧他遇上了,救了他。可为什么我被人欺凌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呢?” 说着,泪水滑落,她再也忍不住了,抱膝蹲下,哭的宛如一个迷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