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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浓抢回了路刀的虾饺倒到龅牙碗里,摸摸它的脑袋:“别听他瞎叨叨,你还是个乖崽崽。” 龅牙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嗷了好几声:我、我才不娶那个乡巴佬!它是公的! 路刀更来劲了:“对啊它也是公的,个头比你大修为比你厉害,你只能落个被压的份儿!” 龅牙哭得好大声:“咿呜呜——” 但是温浓真的很想笑:“红红火火——” 路刀戳戳它耳朵,也被它的呆样逗笑了:“蠢崽崽。再不吃早餐,爹替你代劳了。” 龅牙马上抬起爪爪擦擦脸,埋进大碗里大快朵颐,跟吃断头饭似的英勇就义。 温浓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干嘛这么吓崽?” 路刀夹东西递给他吃:“我说的实话。灵兽一旦瞄准另一半,必然穷追不舍,追不到绝不罢休。咱儿子一出远门就被瞄上了,我能惯着它吗我。” 温浓还是想笑:“那龅牙也不一定被压啊。” 路刀嗤了一声:“你瞧它那弱不拉几的样,不受才怪。” 龅牙:你昨天还夸我是魔界最A的崽崽!你个大屁‖眼子! 温浓看了一眼嗷嗷起来的龅牙,笑得停不下来:“你可快闭嘴吧,把崽崽都吓成什么样了——” 路刀掂了掂他,自顾自又说:“当然这要是遇上个有我六七成的女婿,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他揉了揉温浓的腰,“得像我这样疼你的。” 温浓拍开他的手,笑了句“自恋”,便去揉龅牙脑袋:“咱别理他哈,你爹就喜欢夸大其词。吃你的,补充够能量。昨天那么飞累不累?今天还能长途飞行吗?” 路刀连忙抱着他抢先道:“温哥哥,我现在好了,我带你飞没问题。” 温浓抬头看他:“你行吗?” 被质疑不行的少主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挫折,蹦出了一对蓝角:“我哪不行了?!我一直很行的!” 温浓抬手去摸角:“你行你行,那就换路刀牌坐骑,也让龅牙好好休息。” 龅牙咬着小爪爪嗷嗷呜呜:你们居然觉得我不行…… 早餐一吃完,龅牙就叼起大碗往头上一扣,咿呜着跑去角落里修炼了。它誓要修炼成一只攻遍三界的A獙獙,闪瞎愚蠢的爹地的眼睛。 温浓一边乐一边收拾东西:“你俩真是开心果。” 路刀跟在他背后摇头晃脑:“我可行了我。” 温浓洗完厨具放回去,一转身就怼上了他胸膛,叫路刀一把圈紧了:“待会去找白虎,我问问他们魔都的情况。” 温浓点头:“应该的。一回来就顾着……嗯,少主飘了。” 路刀嘬他一口:“少夫人也飘。” 温浓被他拉着到大殿里坐,俩人并排坐在四方桌的一边,路刀开了通讯阵,一个一个连上了:“快到长黎殿来,有惊喜给你们。” 傻鸟四长老蓝霄第一个冲来了:“啥惊喜?” 后头紧跟着三长老白摇:“哎呦喂,官宣吗少主?虽然咱已经知道了,但是没关系,来吧,冷冷的狗粮尽管往我嘴里塞吧。” 二长老墨勺进来就听见这一句,苦大仇深的:“够了啊你们,欺负我谈异地恋是不是?” 大长老红招最后赶到:“……打扰了。” 身处基的世界,大长老表示鸭梨不是一般的多。 四个长老纷纷坐下,白摇和蓝霄坐一块,红招在温浓他们对面坐一边,墨勺坐左边。 蓝霄还在左顾右盼:“惊喜哪呢?” 白摇按住他乱晃的脑袋:“我搁你旁边还瞧不见啊?” 蓝霄呸他一口:“不要碾。” 路刀跟着温浓笑,乐完手搁桌上,瞧着这几位方桌骑士,开口就是:“各位,我的戾气加重了,逼近了我能承受的阈值。” 方桌骑士笑容凝固:“啊?!” “各位都曾经参与过我提倡的万不得已之下策。”路刀说到这,温浓在桌下捏了他大腿一把,路刀抬腿压他,轻笑:“现在我说一声,这个下策不要了。” 墨勺松了一大口气:“吓死个鱼了。我还以为少主要说提前流浪魔界居民,那可真是灾难。” 白摇嘻嘻哈哈的神色立马变为严肃:“少主既然不需要下策了,那是有什么上策吗?” 路刀摇头:“我们还没想到,正在找,我现在只是拉你们来放个烟雾‖弹。” 方桌骑士仰头,内心大概很桑感。 “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不需要放弃路刀、舍弃魔界的两全之策。”温浓在这时开口,“魔界还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和平,但一旦地下古魔再度发作、路刀临界点到来,魔界只会不安生。所以我们会赶在这之前,剔除可能会出现的危机和阻碍,确保求生的路上畅通无阻。” 路刀在识海里做了个递话筒的动作:“温哥哥,继续发挥你的表演。” 温浓在识海里搓了他一把,现实里依旧面不改色。 蓝霄挠挠鸟头:“啥意思?” 温浓看墨勺:“插个题外话,我要说的这个事墨二长老应该有同感,我们在灵吾山的收灵途中遇到了不少坑人的陷阱。有一些陷阱,对方目的非常明确,他们有针对的目标。” 墨勺点头:“乐让吃了亏。” 温浓也合指:“对方很熟悉我们,甚至超越了我们现下能感受到的时间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