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见牛魔王
在一番交流之下,敖烈好不容易才明白,面前的这个身着白衣的小男孩,就是那条白色小蛇,而它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据他自己的交代是,吞噬掉了诅咒之石之后,因为怨念太大没办法消化,就将其变为了化形能量。 看到小蛇没事,敖烈也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再度怀疑之前大长老跟他说的话。 九环金灵蛇会吞噬气运,现在敖烈看来,应该说九环金灵蛇可以吞噬掉厄运才对。 “既然你已经化为人形了,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在我来到灵兽界之后,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敖烈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压在敖烈心里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小蛇一直都是蛇形,并且一直在帮助敖烈,所以这个问题虽然敖烈想知道,但是在之前的情况下,却没有知道的必要。 现在小蛇化形了,这个问题,或许到了解决的时候。 敖烈的问题,让小蛇也是挠了挠头,过了好久,小蛇才缓慢的抬起头,一脸真挚的看着敖烈说道:“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打我?” 看着小蛇诚挚的眼神,敖烈想了想,摇了摇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小蛇说道:“其实,我们族群一直是以吞噬可能危害别人的厄运为生的,但是那些被我们吞噬掉厄运没有出事的部族,会认为他们原本就没有事,而我们没有吞噬掉的厄运导致部族毁灭的事情却会被记载下来,传扬出去。”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我们是一种专门吞噬部族气运的生物。” “前景介绍完了,其实我跟着你,是因为在你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庞大的厄运出现在了这个世界里面,然后又距离我非常近,所以出于我们族群的本能,我就一直跟着你咯。” “不过你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够可以的,我见过那些能够在一天之内让数万人的族群毁灭的厄运,但是跟你身上的厄运比起来,就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哎呀,呜呜呜,不是说好不打我的吗。” 话说到一半,听着小蛇越咒自己还来劲了,敖烈也是忍不住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不过虽然这样,敖烈的心情却并不差。 想到这里,敖烈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小蛇,问道:“既然化为人形了,总要有个名字,你想叫什么?” 抱着头的小蛇显然没想到敖烈会突然问这么一句,一时间愣住了。 “我早就想好了,以后,我就叫念非空。”小蛇抬起头,兴奋的说道。 “念非空?”敖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缓缓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小蛇取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是意境确实不低,说实话,他能想出这样的名字,也让敖烈有些刮目相看。 只是,就在两人还在激情聊天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人影突然冲出灌木丛飞到了他的身边。 看清楚来的人长相之后,敖烈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谁说自己运气不好,顶着天大的厄运来着。 这不,自己刚想找牛魔王,对方便自己出现了吗,只是现在的牛魔王,比上之前两人分别的时候,可要狼狈多了。 先不说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原本穿在身上的铠甲都没了,裸露处了结实且棱角分明的肌rou。 而且看刚才那样子,牛魔王似乎在被别人追杀。 但是敖烈却一点都不担心,看牛魔王现在身上的伤势,要么对方根本没下死手,只是为了让牛魔王难堪,要么就是牛魔王一直在让着对方,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说明了牛魔王跟追着他的人很熟悉,至少不用敖烈去cao心。 同时,牛魔王也看到了敖烈。 “艾玛,兄弟你在这呢,总算碰到你了,快救命啊,有个疯娘们儿一直追着我啊,这一通给我干的啊。”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牛魔王连滚带爬的朝着敖烈冲了过来。 随后,敖烈便看到了牛魔王嘴里的那个疯娘们儿。 那是一个身穿青衣,手持巨大铁扇的姑娘,虽然长相出众,但是装扮和妆容却明显很放.荡不羁。 “你这头死牛,有种吃老娘豆.腐,你有种别躲啊!”那姑娘在出现的第一时间,手中的铁扇便脱手而出,目标正是牛魔王的下三路。 看的敖烈也是一阵心惊。 那铁扇可不是一般武器,就连敖烈都看不出成色的武器,绝对不是凡品,这牛魔王幸亏躲开了,要是挨实了这一下,恐怕下半辈子的幸福是没了。 “我去,你这娘们是真狠啊,我承认我看你洗澡是不对,但俺已经给你道歉了,再说了,看都看了,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这通撒泼!”牛魔王一边后退,一边嘴上不示弱的说道。 听着这番话,敖烈也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完蛋了,这让自己怎么帮忙,怎么看,这头牛都是该打。 不过,看得出来,牛魔王是不想对这手持铁扇的青衣姑娘动手的,毕竟这个姑娘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种族,但是实力却只有lv5,这样的实力,别说是牛魔王和敖烈了,就是刚刚化形的小蛇在她手下,都不至于这么狼狈。 无奈之下,敖烈站出来,接住了姑娘扔出来的第二把铁扇子。 “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的朋友似乎让您十分困扰,但是相信我,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没有任何恶意的,我现在就把他抓过来,任凭姑娘发落,只是,请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真的伤了我兄弟。”接住了攻击之后,敖烈微微欠身,说道。 听到了敖烈的这番话,手持铁扇的姑娘明显有些不信任。 但敖烈长得唇红齿白的,别说是跟牛魔王比了,就算是放在整个灵兽界,都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一时间,也是看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手持铁扇的姑娘扔下了扇子走了,只留下没看清形式的敖烈还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