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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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由有很多种方式让沉留柳去不了美国。 他可以在另外找人给Edgar,直接断了沉留柳去美国的机会。 他也可以在沉留柳的签证上做手脚,让她办不了去美国的签证,只能留在国内。 只是他知道他这么做,只会加速沉留柳的远离。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他要一个爱他爱得有生气的沉留柳,而不是一个被他禁锢在身边的傀儡。 经过几天的思考,江子由想到了一个他自认为完美的办法。 这个办法可以满足沉留柳工作上新挑战的需要,也可以把人留下来。 周六上午。 被司机接来江子由住处的沉留柳站在江子由的书房里。 她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一份《舒适生活有限公司股权转让协议》。 穿着深蓝色睡袍的江子由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面容平静地向她解释着这份协议的目的,“。。。就是这样,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把字签了。” 平静的表情下暗藏着积累了十天汹涌激烈的情绪,但江子由克制的很好。 他的眼神隐隐透着期待。 他只能接受一个结果。 那个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不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 站在书桌另一边的沉留柳听完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震惊的消息。 她深深地看了眼江子由,拿过桌上的文件粗略地看了一遍。 结合刚才他说的,协议上江子由以1元的转让价把他在CL公司20%的股权转让给了她,她将以公司副总经理的身份继续在公司任职。 按照CL现在的市值,沉留柳只要签了这个协议,这20%的股权可以让她的身家轻松变成十位数。更别说过几年公司上市之后她会有的身家了。 大概从小到大也没有在钱上面吃过苦头,所以沉留柳对金钱衍生出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是就算她对金钱再冷感,她也能明白这份协议书背后藏着的深情。 这份礼物已经超出了感动的范畴。 大概没有人会毫无顾忌地签下名字。 至少沉留柳不会。 她看完后,并没有立刻表示她是否同意签字,而是举过协议问江子由:“Vi知道这件事吗?” 这不是江子由要的答案。 但他紧绷着的神经只是稍微动摇了一下,继续用冷静的语气说道:“这不重要,手续问题不用你cao心,你只要在协议上签字就行。” 沉留柳放下了手中的协议,递还给了江子由,她表情平和,缓缓道:“子由,这份协议,我不会签。” “为什么?”江子由极力忍耐着,几乎是用尽最后的理智问她。 沉留柳解释:“无功不受禄,这份协议太沉重,不是我自己奋斗来的东西我不要。” 江子由“哗”地站起身,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压抑在体内的怒火似是要从他的双眼中喷发出来。 做了叁次深呼吸后,他才咬着牙重新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用你可以接受的方式把你留下来,你就这么轻易地拒绝了,我的付出就这么让你看不上吗?” “不是的。”沉留柳立刻出声否认,她走到他身旁,看着他耐心说道:“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能接受自己靠别人上位。” “我是别人吗?我是你男朋友!”江子由死死盯着她,大声吼着。 他一点都不能理解沉留柳的理由。遑论去接受。 沉留柳伸手抚上了江子由的双臂,用尽量平静柔和的语气诉说道:“子由,你知道为什么我弟弟名下有车有房有公司,我名下什么都没有吗?不是我爸妈没有给我,而是我不要,因为我明白收了这些礼物,我势必要跟他们妥协一些原则。”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长大的,小时候只要我主动提出要什么,我一定要做到爸爸指定的要求才能得到。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爸妈对我的爱是有条件的。所以我习惯了靠自己。超出我能力范围的馈赠,我都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我明白你的用心。但是沉留柳只能是沉留柳,不是以沉云开的女儿,或者是你江子由的女朋友的附庸而存在。” 如此诚心的解释并没有让江子由因此平静多少,他一脸颓然地盯着沉留柳,问出了一个折磨着他,让他不能肯定的问题。 他问的是:“柳柳,你爱我吗?” 沉留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子由,你想跟我结婚吗?” 闻言,江子由的瞳孔倏地收缩,人也反常地沉默了下来。 等了半分钟,没有得到答案的沉留柳扯了扯嘴角,凄惨一笑:“就猜到了你不想。” 即便心中仍旧被怒火占据,但是她的神情刺痛了江子由,他知道自己说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只好继续先前的话题问她:“你连我爱你都没有对我说过,却问我想不想跟你结婚?” “我爱你。” 沉留柳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叁个字。 语气如常但坚定,像是说的是一件不会动摇的事实。 这叁个字说出口,她松了一口气,原本黯淡的眼神闪现出迷人的神采。 她又重复了一遍:“子由,我爱你。” “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贪心,想要跟你长长久久走下去。我猜到了你不想跟我结婚,因为我爸知道了我们在谈恋爱之后给你打过电话,你告诉他我们近期没有结婚的打算,那是四月份的事,你一直没有告诉我有这个电话的存在,我就猜到了你不想跟我深入谈这个话题。” “我以为我只要不说那叁个字,我就可以假装我对你的感情也没那么深,假装我想跟你结婚这件事不存在,假装我们之间没有问题,可以一直走下去。” “我以为我自我催眠做的很好,但是那天阿诺向盈盈求婚那一晚,我看着你,你却转开眼,我才明白一厢情愿的自我催眠是行不通的。” 这一番出乎意料的表白让江子由深受震动。 呆愣了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柳柳,爱情长不长久跟结不结婚没关系,不结婚不代表对这段感情不重视,婚姻会让两个人不自由,会让爱情变质。我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只是我这辈子没有结婚的打算。婚姻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可婚姻对我而言有意义。”沉留柳回望着他,语气不再平静,“我在单身的时候,认为不结婚没关系,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但是跟喜欢的人结婚,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婚姻怎么会没有意义呢?那是无论顺境逆境我都愿意与你相伴一生的承诺啊。” 分歧如此。 还是走到了这个不得不面对的局面。 江子由却还是没有准备好,他看着沉留柳逐渐泛红的眼眶,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安慰。 想了想,他说:“柳柳,我是没有想过结婚,但是我想的未来有你。你呢,你做决定的时候,考虑过我吗?” 沉留柳稍稍平复了心情,轻叹一声,说道:“子由,爱情总要有出路。事实是,我们对这个出路没有共识。这次去美国工作,除了是因为我想在工作上有所突破,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要怎么继续这段感情。对不起,也许我应该早点跟你坦白这些话。” 在江子由过往的恋情中,从来没有女人敢以离开作为理由要求结婚。 但沉留柳对他而言完全不同。 她爱他,也想要跟他结婚; 他也爱她,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妥协,跟她结婚成全她呢? 。。。。。。 江子由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有一个确定的主意。 其实他的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如果他可以妥协,就不会在明知道沉留柳会这么难过的情况下,不出声回答她。 沉留柳却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替他做了选择。 “子由,不婚主义没有错。你不用为了我勉强你的原则。”她说。 江子由一脸诧异地望着她。 又听到她说:“子由,你是我羡慕的人,活得自由自在,拥有我不曾有过的快意潇洒的生活。那天看你冲浪玩的那么开心,我就知道那样快乐的你我大概一辈子都放不开。 浪花让你快乐,阳光让你快乐,自由自在让你快乐,我想我也是能让你快乐的一部分,当你只有我的时候,又怎么比得过你原来十分的快乐呢? 阿诺求婚那天晚上你躲闪的眼神,不仅让我明白你不想结婚,也让我明白,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不婚主义有什么错呢?你却偏偏不敢看我。 如果我像你一样也是不婚主义,你就不会有这么为难的时候。 子由,我爱你,我希望跟我在一起的你是开心快乐的。 现在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自由,你也成全不了我对婚姻的憧憬。也许分开一段时间,对我们大家都好。” 江子由没有回答。 他的内心甚至在抗拒沉留柳说的事实。 如果她逼着他结婚,或许他还好受一些,至少表示她努力争取留在他身边,哪怕这样的爱看上去比较自私。 可是她没有,她不仅没有逼他,还愿意理解他,即便她无法赞同他的立场。 他见不得她是这般冷静的模样,仿佛她做出离开他的选择是一件十分轻易的事。 他当然知道有问题应该沟通。 但是这个女人把什么话都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 那被他刻意压制的怒火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有什么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从他的身体里倾泻而出。 沉留柳被江子由一把抱起抵在一旁的墙壁上亲吻的那一刻,她毫无准备,但她很快调整了过来,柔顺地配合着他近乎粗暴的亲吻。 她越是柔软,对方的动作越是粗鲁。 。。。。。。 不多时,连衣裙的裙摆轻易被撩起,一条腿被男人抬起缠在他的腰间,某一处泛着湿意的底裤被一只大手拨开,潮湿紧窄的甬道立刻被火热的硬挺填满。 。。。。。。 被刻意压抑的呻吟在一次比一次结实用力的顶弄下从女人的口中破碎地溢了出来。 她未宣之于口的闷哼让男人不满,她忘乎所以的呻吟却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狂乱。 。。。。。。 激情过去。 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体温火热的两个人具是微微冒着汗。 男人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睡袍在纠缠中被难耐的女人无意中扯了开去,要不是被腰间系着的腰带勾住,男人早已经全裸着身体。 女人的衣衫乍一看还算正常。 但在裙子底下,她两条腿上都沾着男人射出的白灼。 那些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在她柔滑的大腿上才停了没几秒,就因为重力的原因沿着她的两条腿往下流去。 裙子只到她的膝盖。 自然无法很好的掩盖刚才的疯狂。 两个人各自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先恢复过来的男人略微低头,低沉的嗓音在女人耳边响起,带着几许绝望和冰冷:“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柔情蜜意全然不见,有的只是挣扎过后的无法面对。 瘫软成一滩水一样的沉留柳瞬间仿若冰冻,有着急促喘息的身体骤然僵硬。 心里涌过许许多多的念头,被她强迫着压了下去。 她极力恢复着呼吸,默默地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身体从男人和墙壁之间抽了出来。 稍稍整理了一番头发和服装后,她才离开了房间。 当然她不会就这么走出别墅。 在离开别墅前,沉留柳去了隔壁房间,好好地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直到从外表看上去,整个人没有一丝异样。 只是那滴在他一下下用力顶在她身体里时,脸上无声地流下的那滴泪水却无处安放。 那是她明白他内心的痛苦,却没办法让他解脱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