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著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的身下铺著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著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著,同时快速地抖动著,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支手更加有力地按压著腹部,老姑深深地喘著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式:“嗯——,嗯——,嗯——,” 随著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著的洞口处,一个生著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老天爷,老姑的rou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rou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著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啊,我不敢啊!” “拿著,”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著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著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老姑的rou管,啊——,婴孩闭著眼睛,咧著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rou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著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著的rou管里有一条rou丝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著剪刀,久久地望著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rou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卡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著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是非常认真地洗涤著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著婴孩,一边吃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著老姑,摸著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著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著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著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著,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著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迳直冲向哆哆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著:“我,我,我,” “杂种cao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著,一边扑向老姑,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犹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般地瘫倒在地,两支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著双腿,发出赅人的叭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了,这个杂种cao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不——,”老姑无言以对,双手 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著:“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不——,不——,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著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