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极光雪狐
看着何若尘的激动,惑心食魇兽动了一下身子。 “我在你的梦境里面看到你轻薄了一个男孩子,还被正房发现了,被冷落了好几天…” “啪…” 只见惑心食魇兽的的身上有一双鞋子,而手拿鞋子的人就是何若尘,接下来,就是一阵尖叫声,隔壁屋,麒麟和琉炎狼正在吃东西,听到这样的惨叫声,两只魂兽互相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 房顶之上的蓝鸢听着何若尘的惨叫声,也没有去理会,这几日,他以及习惯了这样的睡前惨叫声,何如尘与惑心食魇兽就是两个冤家。 夜深人静,蓝鸢抱着梵离睡下,他完全不担心会有其他人的到来,因为惑心食魇兽的缘故,他们的行程加快了整整一倍,这个速度,别人最少还要赶上几日才能够追上他们。 “嗷…呦…” 突然,一阵巨大的叫声传来,蓝鸢立刻惊醒,从被褥之中起身,打开房门,正好看见何若尘,两人都疑惑的对视一眼,这个声音,似乎像是… “走!” 两人的身子迅速离开村落,离开之时,何若尘还不忘拉上惑心食魇兽的,对于他来说,虽然这小家伙一直给他麻烦,不对盘,但是,还是有些用处的。 离开村落,蓝鸢把手中的藏灵图收了起来,寻着声音望去,一只女子被一个黑衣女子打到在雪地里面,而女子的前面,还有一只高大的雪狐。 这只雪狐与梵离不同,它的头上有两个角,透着极光的美丽,它的额头之处,有一个红色的鸢尾标志,充满了诱惑,而虽然蓝鸢在意的是,这只雪狐的的尾巴毕脖颈之处两道极光般绚丽的丝带绒毛,就好像仙子的拂袖,随风飘舞。 这两根丝带,无疑在告诉他,这是一只十万年的魂兽… 眼前的雪狐有些狼狈,它的脚踝之处有一道伤口,正在朝外流出深紫色的鲜血,这必定是被什么有毒的东西伤了。 “嗷…” 雪狐看着蓝鸢等人的出现,立刻凶恶的面对两人,而此时,雪地的女子扭头看着蓝鸢,在脑海中,一张帅气的脸成为现实。 “蓝鸢,救我…” “她要杀我…” 蓝鸢看着女子,似乎在疑惑此人为什么会叫出他的名字,而就在蓝鸢疑惑之际,黑衣人也看向了蓝鸢。 “你就是蓝鸢?” 黑衣女子的胸口衣服有一个盾牌标志,这个标志代表什么,他已经不言而喻了,她是魂堂的人。 不仅如此,她的声音很熟悉,那个刻入骨子里面的声音,他是不会忘记了,他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人很久,但是,这个声音,这个冷漠的语气,他不可能记错… “你,是谁?” “我,你没有资格知道。” 黑衣女子的言语清冷,蓝鸢走到雪狐的面前站定,看着黑衣人,眼神充满了探索。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能让你杀了它们。” 何若尘待在原地,看着蓝鸢的动作,他有些疑惑了,他们不应该对付雪狐,得到精魄,然后让阿离恢复人身吗?蓝鸢这是在干嘛? “愣着干什么,解救美人去啊!” 惑心食魇兽趴在何若尘的肩膀之上,看着一旁的女子,那姑娘的气息有些熟悉,倒是与那雪狐有些相似… “……” 何若尘看着一旁的女子,他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不过,她生得倒是有些美丽,不同于他见过的其他女子,她的身上,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稚嫩,就好像…一个纯真的少女。 “姑娘,在下何若尘,敢问姑娘芳名…” “萨蒂。” 萨蒂看着何若尘,这个小哥长得也好看,有鼻子有脸,比那个冷木头有趣多了… 蓝鸢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她已经凝聚了魂息,发动兽攻技能,在看见她的水珠命魂时,他就有了一丝猜测。 “小子,你很强…” “堂里都是关于你的传闻,今日,我就来见识一下。” 黑衣袍包裹的女子发出声音,蓝鸢的嘴角一笑,运转魂息,用的,是与女子不一样的彼岸花命魂。 “曼珠沙华,你…果真不是一般人。” 黑衣袍女子震惊的看着蓝鸢,这个小子,居然拥有罕见的曼珠沙华的命魂,还真是让她意外,不对,他的命魂有些差别… 在蓝鸢都手心之处,彼岸花的花蕊上方,拥有六颗魂珠,居然还是一个六珠魂王… 不,那里不对,魂珠凌驾于命魂之上,这是代表着双生命魂… 女子更加的震惊了,没想到,还是一个双生命魂,难怪魂堂里面的人派出大量的杀手都没有能够捕杀他,竟然是双生命魂,可惜,他只是一个六珠… 否则,还真是麻烦了,这个少年,不能再让他成长下去了,若是此时不击杀,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女子运转魂息,身后的水珠凝聚成为冰珠,一根根的冰刺从其中脱离出来,其中的肃杀之气尽显。 冰刺细小,犹如牛毛针,一根牛毛针不足以成什么气候,但是,数以万计的牛马针,就让他有些恐惧了。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一个八珠魂帝。 看到女子的命魂变化,心中的猜测更加得到了一丝肯定,心中,已经有了估量。 “来吧,让我领教一下您。” 蓝鸢伸出手,第一命魂再次出现,这次,是散发着冷气的水珠命魂,两种命魂同时出现,所消耗的魂息也是两倍,这就必须要有充足的魂息,女子看见蓝鸢的命魂,眼神闪烁。 “好一个双生命魂,魂帝吗?” 女子已经完全被惊艳到了,魂堂里面的传言她一直不信,一个少年怎么可能让魂堂那么头疼,可是,现在看来,这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魂帝加魂王,这实力,绝对比肩魂皇… 但,战斗已经开始,能不能赢,也要较量过才知道。 女子发动魂息,冰珠分离出来的命魂朝着蓝鸢而去,蓝鸢的身子犹如磐石一样站在原地,看着犹如流星雨落下的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