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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尘渡你[重生]_分节阅读_142

    季琢勉强定了定神,一把推开沈已墨。

    因他未掌握好力道,沈已墨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沈已墨双目盈着清泪,可怜兮兮地道:“季公子,是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季琢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妥当,面色惨然地道:“沈已墨,你是修行千年的竹妖,本不该沉溺于情/欲,这会碍了你的道行,但你却是个不听劝的,我见不得你这般自甘堕落,我们便就此别过罢。”

    说罢,季琢最后一次细细地端详着沈已墨的眉眼——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浑身上下从皮相到骨相无一处可增减,纵使他现下一身的情/事印子,也无半点yin、荡之感,倒像是落入凡尘的谪仙一般,干净而无辜。

    季琢收回视线,淡然地道:“沈已墨,我望你有朝一日能勘破红尘,羽化成仙。”

    沈已墨听得这话,嗤笑道:“我喜欢与男子交合,各色男子的滋味我都想尝尝,勘破红尘作甚么,羽化成仙更是无趣,也就你这样无趣之人才会执着于羽化成仙罢。”

    沈已墨一番话,便将他二十余年的信念全数否定了去,季琢不愿再多言,抬脚便走。

    只是还未走出房间,他后心陡然一疼,即刻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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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渡劫·第四章

    再醒来时,季琢直觉得四肢疼得厉害,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处暗室,这暗室只一支烛火照明。

    他想直起身来,竟根本动弹不得,他的手腕、脚踝尽数被玄铁所制的链子贯穿,钉死在石床之上,而他一身的修为亦被沈已墨不知用甚么法子封住了,半点施展不出来,眼下的他与凡人无异,决计挣脱不得。

    他面上一片木然,怔怔地睁着眼,望着那扎眼的烛火,心下说不出的茫然与绝望,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沈已墨玩弄了两年有余,如今那沈已墨将他困在石床之上不知想如何玩弄他,但那又如何,至少······至少沈已墨对他还有些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轰然打开,沈已墨随即姿态翩然地走了进来。

    沈已墨立在季琢面前,伸手抚过季琢穿透了的四肢以及凝结着血液的铁链,关切道:“季公子,你觉得疼么?可要我为你上些药?”

    季琢阖上眼去,不愿再多看一眼沈已墨面上的虚情假意,更是不发一言。

    沈已墨低首咬住季琢的咽喉,含含糊糊地道:“我生得不好看么?季公子,你竟不愿瞧我一眼。”

    见季琢依旧不答,沈已墨索性翻身压到季琢身上,隔着软缎子含住了季琢的热物。

    沈已墨含了进去,却是不动,只以软舌刷过那热物,直逗弄得那热物坚硬了,方进出起来,进得深时,几乎要戳破他的咽喉。

    如此进出了百余下,那热物终是要xiele,但那热物的主人却是不言不动,沈已墨气急了,用力地掐住那热物,令其发泄不能。

    季琢咬紧了牙关,欲要将下身的情/欲压下,但那情/欲却如同灭顶的洪水一般,难以压制,只能任其将自己覆灭。

    他的下身像是有意识似的,主动磨蹭着沈已墨的掌心,沈已墨见状,媚笑一声,先是松了手,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尽褪,又扯去了季琢的亵裤,直接将那热物含了进去。

    沈已墨掐住热物的根部,不许其发泄,又以灵活的口舌侍弄着,同时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处。

    那后处敏感万分,试探了几下,便激得他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身更是蠢动不已,他下身的热物也硬了,隔着季琢的衣衫,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季琢的心口。

    季琢原本双目紧阖着,被这番勾引逼得睁了开来,他一睁眼,入眼的却是沈已墨动个不休的手指与被那手指作弄地微微张合的xue口,那xue口离他的下颌不过数寸,足够他将每一寸褶皱,每一点暴露出来的粉嫩内里看个分明。

    这一看,加之沈已墨口舌的吸允,沈已墨甫一松手,季琢的热物便猛地xiele出来,白浊的热液填得沈已墨的口腔无一处空隙。

    沈已墨被这热液烫得浑身一颤,转过身去,坐在季琢的腰身上,居高临下地望住季琢,而后当着季琢的面,将其泄出的白浊全数咽了下去。

    这副yin靡场景勾得季琢的下身复又硬了起来,轻轻地击打着沈已墨腰臀。

    沈已墨伸手抹了下滞留在嘴角的白浊,又伸出嫣红的软舌来,将自己沾了白浊的手指一一舔舐干净。

    他故意将吞咽的动作做得极慢,甚至俯下身去,以咽喉贴着季琢的心口。

    季琢的心口尚且覆着层层衣衫,但沈已墨咽喉的蠕动还是诱得那一块皮rou战栗起来——那咽喉正吞咽着他的浊物,那浊物进到了沈已墨的身子里头。

    季琢被皮rou紧紧包裹着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沈已墨侧耳听了片刻季琢的心跳声,便凑到季琢耳边,咬了下他柔软的耳垂,吐气如兰地道:“季公子,你是喜欢我的罢?”

    自己的喜欢于沈已墨而言不过是草芥罢了,沈已墨亦早已清楚自己喜欢他,如今沈已墨这样问,分明是不怀好意。

    虽是如此,季琢还是坦率地答道:“沈已墨,我喜欢你。”

    沈已墨低笑一声,这笑甚是愉悦,但笑声一收,他竟狠狠地咬住了季琢的耳垂,几乎要将那片软rou咬烂了去。

    耳垂的疼痛算不得甚么,但季琢由于沈已墨的亲近而欢喜万分的心脏却仿若被一把钝刀解剖着,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终是被分作了两半。

    沈已墨啧了一声,厌恶地将那片软rou吐了出来,他直起身子,见季琢面上一片惨然,抬手打了季琢一巴掌,冷哼道:“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你作这副表情作甚么?”

    这一下气力极大,打得季琢偏过了头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击在了石床之上,唇角更是破了口子,有血丝从那上头缓缓淌下。

    沈已墨以手指温柔地擦过那道血丝,又沿着血丝爬上了那处破口,他对那处破口却毫不客气,用指甲抠挖着,使得那口子窜出了更多的血液来了,方作罢。

    季琢无力地质问道:“沈已墨,你究竟想将我如何?”

    沈已墨嫣然笑道:“我上次还未尝够你的滋味,我要将你好生品尝一番,待我腻味了······”

    他停顿了一下,双手用力地掐住季琢的脖颈,续道:“待我腻味了,我便将你杀了。”

    他说着,双手松了些,只虚虚地贴着季琢汗湿的肌肤,抿唇笑道:“季公子,你可得有趣一些,别让我不过几日便玩腻味了才是。”

    季琢原本以为沈已墨不过是想玩弄他,未料想,沈已墨竟是要取他的性命,他望着沈已墨笑得一脸甜腻的面容,心底升起些细微的恨意来。

    沈已墨伸手摩挲着他落在季琢脖颈上指痕,柔情似水地道:“季公子,我把你弄疼了么?”

    季琢偏过头去,不答。

    沈已墨目露不悦,伸手将季琢身上的衣衫全数撕了去,裂帛之声甚是刺耳,不过须臾,季琢身上再无遮蔽之物。

    沈已墨含着笑,以情/色的目光将季琢赤/裸的肌肤逡巡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在已半硬的热物上,不怀好意地以指甲揩了下顶部,低笑道:“季公子,你适才才xiele,现下又硬了,硬得这样快,是因为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