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非要这么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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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不大,舒离一个人溜达溜达,就转了回来。 众人依然在谈论国师的事情,而且声音不小,显然是有意让她听见。 “听说,你是国师大人的朋友,你说说,国师大人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我们九公主嫁过去,会不会吃亏?”有贵女用挑剔的眼光看向舒离。 “会!” 舒离一个字,噎的那人差点翻白眼。 “怎么可能?国师大人风华绝代,温文尔雅,说话永远平心静气,这样谪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欺负人,只会和我们公主相敬如宾,恩爱白头。” “那是因为你们见识少!”舒离又噎了一句。 众人连她的话都不敢接了,接着夸国师。 “现在男人大多三妻四妾,国师大人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见他与哪个女人走的近,以后,我们公主肯定会和国师大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他和妖走的近啊!”舒离插话。 众人:“……” 上官婷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开始思考,今日将舒离请过来到底值不值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心中的怒气压下去。 不管怎么说,她今天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个。 造成既定事实,让大家都知道她和国师是一对,不管舒离喜不喜欢国师,以后舒离若是和国师在一起,就会被众人口诛笔伐。 舒离自然知道她玩的是什么把戏,本来还不想拆穿她。 但看在她今天不遗余力的给她找麻烦的事情上,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拆一拆吧! “那我就在这里先恭喜九公主了,赐婚的旨意什么时候下?国师大人同意了没有?近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听他说起过这件事情,如今国师府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还请九公主说个大概日期,我回去好筹办婚礼。” 几句话,舒离连消带打,将上官婷说的面红耳赤。 众人明白过来,也不知道怎么替上官婷说话。 圣旨没下,国师大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九公主却已经开始传扬开来,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是恨嫁。 而且,几句话,舒离也道出了她与国师的关系,如今就连国师府都是她帮着打理,她们谁破坏谁的感情,还真是不一定。 如今,明智之人都选择了闭上嘴巴,只有一些跳梁小丑还出来蹦跶。 “九公主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要一道圣旨还不容易吗?” 舒离只微笑着看着她,不说话。 那人洋洋得意,自以为扳回了一局。 殊不知,就连她身边的人看她,也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颁一道圣旨容易,但是让国师就范……难。 谁不知道国师与皇帝貌合神离,就差明面上撕破脸了。 如果国师不同意,皇帝直接颁布圣旨,很有可能成为两人彻底翻脸的导火索。 事关国家大事,她们都识趣的不再谈论。 “天色已经不早了,墨暝还在等着我,我就先告辞了!” 舒离微笑着说完,成功看到上官婷黑了脸。 国师大人墨暝,她们都只能仰望,而舒离不仅和国师是朋友,还可以如此熟稔的喊他的名字,上官婷嫉妒的眼都红了。 “这皇宫你不熟悉,我送送你!” 上官婷犹不死心,想要看看舒离是不是说谎。 “随便你!” 舒离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脚向外面走去,其他人面面相觑,也跟了出来。 议事大殿外面,一辆豪华的马车,招摇的停在路中间。 不远处,上官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启朝上下,谁不清楚,那辆豪华马车代表了谁? “一辆马车而已,谁知道国师在不在车上?有什么好嘚瑟的!”有人为上官婷打抱不平。 她的话音刚落,马车内便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那手骨节分明,如它的主人一般优雅从容。 “怎么还不上车?” 独属于国师清冷的声音,瞬间让在场之人尴尬无比。 舒离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婷,“说了有人来接我,你非要这么客气,那我就先走了。” 这句话落在上官婷耳里,自动翻译成:说了有人接我,你非要这么找刺激!气的她银牙紧咬,脸色紧绷,手指无意识的绞动着手帕。 马车逐渐驶远,众人依稀能听到马车里的欢声笑语。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平易近人的国师大人。 事实却是,舒离上车后,墨暝直接问:“今天你没欺负她们吧?” 舒离挑眉,“怎么,你心疼了?” “不,我只是相信你的战斗力!”墨暝语中含笑。 【好感度 10,总好感度60,不容易啊,终于及格了!】 舒离嘴角微微勾起,“我跟你说,今天……” 巴拉巴拉,舒离将花园中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墨暝,她一个人说的乐不可支,墨暝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真是打的一手好盘算!” 这还是舒离第一次看到墨暝明确表现出不高兴,这皇帝也真是够厉害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舒离看向墨暝。 “你不是已经为我铺好路了吗?” 墨暝脸色稍霁,声音已经恢复如初。 舒离微囧,连忙阻止,“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拿我做筏子!” 墨暝不置可否,但某些想法一冒出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不久,就有两则八卦同时流传了出来。 一则是皇帝有意为九公主与国师大人赐婚。 另一则是国师大人与妖族公主两情相悦。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国师大人将要做怎样的选择。 皇帝自然也听到了另一则流言,气的他茶杯都摔了好几个。 “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对,婷儿有哪里不好?配他绰绰有余,他竟然还嫌弃!” 伺候的宫人们噤若寒蝉,跪了一地。 “我还就不信了,他敢当庭抗旨!” 第二天上朝,皇帝直接让太监当庭宣读圣旨。 墨暝鹤立朝堂,不紧不慢的听太监读完,等太监喊接旨之时,却迟迟没有上前。 “国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不怒而威,气势泠然,其他朝臣纷纷下跪。 国师墨暝是朝堂中唯一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