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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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举起,表示投降。“我错了,我错了!”陆谨年打着哈哈,这个eva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哄,靳铭远那个冰人也是难为他了。 “eva,我就是很难想象你和那个冰人一相处就是三年,这个过程就是在谈恋爱嘛。别别别,你不能再扔了,我说的是大多数人的想法。”看着eva又在找能扔的东西,他马上提出抗议。 “第一年的时候,他不是总在我身边打转,他谈那单生意在意大利停留了两周,然后就消失了。我以为再也不用看见他了,可是两周后的清晨,他又出现在我住所的楼下。”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停下来的时候,她都产生错觉了,刚刚说话的人是她吗? “这说明他的心里有你。”没想到靳铭远这么痴情,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 “我在那里并没有被他影响,一直在查目标,可是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总部那时怀疑目标与意大利黑手党脱不了关系,所以要我一直留在那里。” “所以,你也是间接地在等冰人。”迎接他的是另一个枕头。好吧,他现在有两个枕头,看她想睡觉的时候怎么办。哼,就不给。 “我在那里留了一年左右,目标终于出现了。”eva想起,那是又一个冬天,目标这一次出现的地点是被称为世界上最美山脉风景之地——多洛米蒂山脉。 “哦?这个目标还真是狡猾。这一次,你抓住他了吗?” “没有。”是的,再一次没有抓到。 “为什么?不会又是因为靳铭远?”陆谨年有了前一次的认知,很自然随口问了出来。 “没错。” “啊?”陆谨年这次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不是吧?“他不会和目标认识吧?难道他还有第二个身份?” “我也这么认为过,为此我还找风调查过他。” 风?那可是总部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世界上的事没有他查不到的。“风都调查出什么了?多大?家产?交过几个女朋友?” “谨年,我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八卦。”当然,风比他还八卦,真的将靳铭远的底儿查得渣都不剩。 陆谨年一撇嘴,他才不信风没有查那些,不过eva死鸭子嘴硬,他也没有办法。“那这一次,这位靳先生是怎么阻碍你的呢?” “那个目标在多洛米蒂山脉做极限运动,我追过去,他去拦我。”想起那时就很生气,她马上就可以抓到了,可是靳铭远硬生生地抱住了她,两人一起滚下了山。还好那里不是最陡的峭壁,不然连命都没有了。 “多洛米蒂山脉?!really?”陆谨年听后瞪大了双眼,“就是零九年成功申请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因拥有陡峭山峰、垂直崖壁和深壑峡谷被称为世界上最美山脉风景之地的多洛米蒂吗?” “嗯,是的。”她点头,那里确实很壮丽,不过她那时没有太多心思去欣赏与感叹,九死一生才是她那时的最佳写照。 陆谨年又开始了脑补,这一回是那美丽的山脉。不行,这次回国之后,他要休长假,他要去意大利,他要看那多洛米蒂! “不过听说今年那里附近的火山运动频繁,政府担心火山喷发,最近半年都禁止登山。”凉凉地打消一个人的念头,就是说出不可抗力因素而造成的遗憾。 陆谨年脑补中的画面一点点龟裂了,然后轰地一声全部崩塌。回归现实的他,有些埋怨地看向eva,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他要告诉靳铭远,他爱错人了。eva的心肠有毒!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火山,被你怨恨地看一看就不运动了。”撇了撇嘴,表情无奈。 靳铭远到底知不知道eva有这么多的表情包?陆谨年坐在这间病房里脑中凌乱,她可真是分分钟气死人不偿命啊。 “好好好,你不是火山,你是火山岩浆好吧。”这回轮到陆谨年在那儿翻白眼。 eva被他逗笑了,还是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角。 这时护士长来查房,一见eva脸色便不怎么好,显然是之前抢救孩子的事情都知道了。没说什么,直接带着一小分队的护士走了。 被打断的谈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对了,光说话了,我可带了饭来,你吃点吧。” 陆谨年也忘了他带饭的事了,连忙为eva盛饭,生产完的女人都喝小米粥,这顿饭也好做。 eva没有拒绝,在后来的两年里,她受的苦比饿肚子还要惨上十倍,所以没有吃的她也不强求,而现在,有的话正好助她恢复体力。 吃完饭,陆谨年想起了那山脉的陡峭,于是问道:“那个目标在那里做极限运动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你还真抓?靳铭远去拦你就拦对了!” 也不想想,为了任务不要命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啊?eva还嫌弃人家靳铭远,这种傻男人世上可真的所剩不多了。 “对什么对!如果不是他,我就抓到那个人了。结果,正是因为他的妨碍,我们一起被对方抓住,被关了两年。” 说完,eva不自然地将视线督向了窗外。 什么?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靳铭远消失了两年,而eva消失了三年的原因?陆谨年的脑补再次活跃起来。 “可是你们被对方抓住,被对方控制了两年,如今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可见对方是十分有人性的,不是么?”忍着笑,陆谨年也说出了任何一个人听过之后都会产生的质疑。“你要知道,总部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想好你的报告怎么写了吗?” 报告?eva的视线垂下去,墨绿色的眸子黯淡下去。自由都谈不上,她哪还有那美国时间去想什么报告如何写?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候,他们只想着如何活下去,报告?只有生命有保障的时候,只有案件破了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只有想着如何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的人才会去考虑报告应该怎么写。 “虽然我恨他,但是有一点他做得很对,”她抬起头,看向陆谨年,“他在做出决定时从来不会先想如何写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