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你这么久,如今该轮到你仿我了+记住了,
冷,刺骨的冷…… 愿真的身子坠入深海,被冰川的寒意包裹着全身。直到后来一道温暖钻入她怀里,她才终于睁开了双眼。愿真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与自己相似的脸,只是那脸上是她不曾有过的冷娇。 从崩塌的暗室中逃出,又躲着禁卫军的追捕,最终走投无路而坠落深崖,掉落深海。溢出的血不断飘染着周围的海水,以至于愿真太过虚弱,脑袋昏昏沉沉,捉不到一丝神志。 她只是迷迷糊糊瞥见挤在她们之间的一个暖白色光团,温暖好像就是从这道光团传递过来的。 “我仿你这么久,如今该轮到你仿我了。” “记住了,你是鹿溪凉。” 床上的女孩猛然惊醒,直到她的眼珠褪去惊恐的模糊之后,女孩才看清了上方的房梁。 “呀,鹿溪凉醒了。”狭小的宫寝,一道女声响起。 愿真闻声望去,是两个束着头发的女孩,穿着同样的衣裳,应该是干着什么活的女工。接而她发现自己身在硬砖砌成的炕上,旁侧都整齐迭着一个个被褥。 “你现今感觉如何,有何不适?”另一个女孩说道。 愿真顺着她的话,乖乖地摇摇头。 两个女孩默默相视一眼,今日这鹿溪凉怎这般乖巧?难道从秋千上摔下来,将脑子摔傻了? “砰——”突然,房门被狠狠踹开,叁人循声望去,只见祈遇出现在门前,他身后还有阿汤和一个御医。愿真望见祈遇,眼神瞬间绷紧,总之不似方才的娇懒和懵懂。 “帝尊。”两个小侍女恭敬地喊了声,行了个礼,便识趣地退开到一旁。 而她们心里却是嘀咕着,鹿溪凉这荒唐的换脸和死皮赖脸地纠缠,还真让帝尊心有触动? 愿真暗暗盯着阿汤,见他一脸肃然。阿汤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心中一愣。 这鹿溪凉还真是愈发地像愿真了。之前多次时候,他看鹿溪凉总有种看着愿真的错觉,此刻更真觉得是与愿真无异了。 呵,那看来鹿溪凉若要取代那个女人,轻而易举之事。否则,祈遇也不会在得知鹿溪凉荡秋千时,从上面掉下来砸到脑袋而陷入昏迷的事情,立马匆匆赶来御医房的宫寝。 更何况那个女人早在一个月前坠落到深海里,死了。 愿真的视线并未在阿汤身上停留多久,便转到他身旁的那个御医身上。 这个御医……两道细长的胡须被修理的滑顺细少,左眼半睁开的模样透着几分精明,略翘的下巴添了几分丑态。 这人好像是…… “师父。”愿真脱口而出,记忆却还在摸索着鹿溪凉曾说过,她有个自傲又胆小的师父,医术极其精湛。 祈遇紧盯着愿真的视线,却因为她的话而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席御医一眼。 席御医感知到帝尊的视线,心里一紧,立马一副怜爱心疼的嘴脸,说道:“哎,我的傻徒弟啊,你怎会从秋千上摔下来,脑袋疼不疼啊?让为师看看。” 席御医假兮兮地故作认真地看了看愿真的脑袋,也不敢用手碰她,随后说道:“你看看你这一摔让为师多心疼,连帝尊听闻,都立马移步到此来看望。” 席御医背着祈遇,暗暗给愿真使了个眼色。 傻徒弟,好机会,快上啊! —————————————— 啊 终于把女鹅给捞出来了 不容易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