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人鱼长老(上)
“白好奇的话,可以自己多体会一下。”葬仪屋听到白竟然还对于这个老家伙有兴趣,真的不知道应该要替谁感到默哀,如果是替老家伙感到默哀的话,好像白也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是如果替白默哀的话,确实老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攻击力还要更强,更有穿透力。 “玛修,不是跟你说不要在那个地方乱跑,他们只是看看你,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事,还有刚刚那个水团为什么没有起到效果,你是不是自己有调皮了,在上来之前就已经更你说了不要调皮,你这样怎么能够独当一面…”就像证实了葬仪屋的话,此人鱼才刚刚上到船板上,在看了周围一圈以后,像是总算找到了目标,不理会其他人,径直的走向了小人鱼的方向,直接就对着小人鱼说着什么。 “好在听不懂。”白在听着那个虽然感觉还算正常,和小人鱼一样是人身鱼尾,但却不同于小人鱼没有穿着服饰,这个人鱼穿的还算是气派,标准的长衫,头发是和小人鱼一样的海藻色,连胡子也是一样的颜色。说到胡子白觉得这个人鱼的胡子可以说是有些奇怪,因为一般如果留了络腮胡子,肯定还会留山羊胡,可是这个人鱼却是在下巴的地方却胡子非常的短,短到都盖不住他的下巴。 而一边听了白说这话的路西法则是在白身后给了白一个你太年轻的眼神,他很久以前也是这么想的,直到他也经历了这个痛苦以后,他就不这样侥幸了。可是有时候也还是会这样想想的安慰自己,或者是有些庆幸被对着说的这个人不是自己,这样他才能够在自己也经历这样痛苦的时候有一些安慰。 “那个人好啰嗦,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说话都直接不停了。”忍野忍对于那个老人鱼,从上面之后嘴巴就直接没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平时觉得路西法就已经够话多的了,不许她做这样不许她做那个,却没有想到还有人会更加的夸张,而且他还真的直接就没有停,而那个小人鱼到是挺习惯的样子,虽然满脸的不耐烦,可是在老人鱼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很主动的捂住了耳朵。 “你听的懂?”夜在听到忍野忍对于那一老一小正在对说,正确的应该说是老的一直在说,小的很主动的屏蔽了老的说的话。虽然它是已经知道老的会这个样子,毕竟这不是第一次看到那个老人鱼,虽然过去了很久,但它对这个人鱼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当初它只是咬了一个人鱼一口,就被它整整说教了一天。 要不是路西法说的是它没有忍住自己的本能,它才不会那么乖乖的在那听人家说教。想到这个,它当初咬的那个人鱼也是小只型的,还真的和那边在听教的小人鱼有一些像,尤其是那个额头一样菱形的水钻和眼睛颜色。它现在知道那个小人鱼为什么那么怕它了,自己在那么久以前就咬过了它,看来它还记得。那这样看来它还是赶紧先溜省的又被那个老家伙给抓住说教。 “当然听不懂。不过,额,夜呢!”忍野忍在听到夜问的话以后,想要跟夜讨论一下那边那一老一少的情况,可是在回头正想要跟夜继续说的时候,却发现夜竟然不知道去到了哪里,连一直跟夜的布鲁托也直接就消失不见了,让她觉得忽然有些失落,还以为是自己有说了什么话,才让夜生气的直接都不跟她说话了。 “夜也太狡猾了,竟然直接偷偷跑了。”路西法看到直接玩起了消失的夜,直说夜真的很狡猾。不过夜能够轻易的逃走也是因为它自己有优势在,直接变成了猫的形状,就偷偷跑掉了。这个他也想学,但他知道自己可能躲不掉,就算他想溜,不知道都还有一个损友在,那他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直接认命好了。但认命是一回事,该说的他还是决定要说。 “阿欠,肯定是谁在说我。”夜才刚刚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才想轻松一下的变会人型。就立马的打了一个喷嚏,在想到刚刚发现的事,她也已经猜到了是谁在说它,不过说就说了,反正它逃都已经逃了,还有那个老家伙只看过它的原型,她现在的这个人型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了,他也肯定不能认出来,它就算被找到了,它也可以打死都不承认。 “为什么?”一边跟着的布鲁托,想要问夜,为什么要离开,因为它是没有见过那个老人鱼的,虽然布鲁托跟着路西法的时间比夜的要久,可是因为它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没有夜那么灵活,好携带。所以一直做的事都是很正常的,在看看家或者是帮忙处理一些杂虫。 “你不明白的。可惜的是烤人鱼到底是没有吃成,算了我们去厨房找其他东西吃。”夜在摸了一下布鲁托的头,安慰了布鲁托一下后,也不打算跟布鲁托解释太多,毕竟就算它解释了,布鲁托也体会不到。但这个件事对它来说,有些可惜的就是他们之前没有快刀斩乱麻的把小人鱼给处置了,现在可真的弄不了了。 “你别想给我逃,是你把人给叫来的,这里谁都可以走,就你不行。”路西法这边才刚刚发现夜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了,然后就发现第二个想要开溜的人,于是连忙把人给拦了下来。这里的人谁都可以溜,就他葬仪屋不行,也不知道他这个卖棺材的有没有帮自己把棺材做好,葬仪屋之前就一直念叨,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棺材,就等着他那天嗝屁帮他收尸了。 而因为路西法的这一句话,那边的一老一小也很自然的把目光转了过来,毕竟路西法在说这个的时候声音还是蛮大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路西法故意的,还是他在看到葬仪屋想溜太激动,总之路西法很成功的打断了那一老对于一小的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