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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慧兰要去的地方是岭南,唐虹选择的是老家赣江,黄丽娜选择的是江南,蔡文慧选择的也是江南,连小凤选择的是老家东山,而李丽娟选择的也是老家,不过是在南诏。 她们的调令早就发出,所以还是要尽早前去报道,尽管上面会打招呼,但是除了南诏,基本上都在自己的地盘上,因此大碍也是没有的。 秦浪让她们报到后,回家去看一看:“你们卡上我分别打了一些点钱,你们过去之后把自己安置好,把家里人安置好。做了我秦浪的女人,就不能让他们受苦受累的,在怎么着也得让他们享受享受生活的。” 秦浪回到了江南,马明成、徐金海宴请秦浪。 这次秦浪被调查,徐金海也有渠道知道了秦浪的特殊身份。一个特殊行业,就越显得更加谨慎,所以秦浪被调查,并不奇怪。这次,秦浪是被冤枉的,所以他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这也是为什么秦浪一回到南苑就请客的原因,何况秦浪还真的值得他请客。 至于工作的事情,秦浪表示不急,自己先休息一段时间。徐金海就鄙视道:“你就是上班了,哪天也不跟休息一样?” 秦浪笑道:“我是真的有事,暂时还无法上班的。” 马明成不做声,徐金海也只得听由秦浪休息了。 秦浪打电话把南苑的女人叫过来,大战数百回合,这些盛开的花儿更加的鲜艳、靓丽、娇媚。不仅仅是因为爱情的滋润,还因为秦浪的安然无恙、平安归来! 钱云柯听说秦浪回到了南苑,硬是等了五天之后,才给秦浪电话,秦浪接到钱云柯请客的消息,秦浪笑道:“这下应该都吃饱了的。” “什么意思啊?”电话中的钱云柯明知道秦浪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不懂就问,这是她学习中最好的、也是最为适用学习方法,所以在生活中也体现出来,那是属于惯性思维。 不过,秦浪色色地笑,钱云柯就明白过来,笑骂道:“流氓!”就挂了电话。 秦浪的变化总是让人出乎意料,卓晓瑞看见秦浪,总是一种艳羡的感觉。 秦浪笑道:“不要用那种眼光好不好,不明白的人还以为。” 卓晓瑞有点嫉恨了:“再说,我就嫉恨了!” 秦浪笑道:“不管怎么样,是我拯救你的国企改革,是我救活了你的第三纸厂,解决了那么多人的再就业问题,你不感激也罢,但是怎么能不知恩图报?” “你以为你还是个政府官员啊,明明就是一个jian商啊!那个纸厂我要收回。”卓晓瑞当然也只是说说的,也是奇怪,那个要死不活,严重资不抵债的纸厂道了秦浪的手里,一年的利润据说都在一个亿以上,你说他不惦记才怪呢。 “好啊,我卖给你,十个亿,怎么样?” “十个亿?你明抢啊?”卓晓瑞异常地鄙视,不过如果是六个亿,他还是愿意考虑的。可是,秦浪投入其中的资金就达到了六个亿,将本卖给他,可能吗? 秦浪摇摇头:“没有十个亿,咱们免谈。说实话,如果不是你,换了别人低于十二个亿我不会卖的。现在的资产基本上达到了六个亿,还有每年的利润,几年时间就赚回来了。不过我不卖,你可不要打歪主意。” 自从上次秦浪教训了聂四之后,再也没有人在纸厂的大门口闹事了,堵门堵车的事件再也没有发生过。聂四经过那次事后,有人提醒之后,他才清楚,如果秦浪要将他送进监狱,那是一眨眼的那么轻松,但是秦浪没有,因此不仅不记恨,反而有点儿感激。让下面的兄弟离那里远点,自动将那块地丢弃,但是也不让别的人介入。 接到纸厂朱总的电话,聂四有点把握不准,因为秦浪到了冲一他是听说过的,还是冲一市的一哥接待的,就不知道这个朱总的电话打过来是福是祸。 惴惴不安的聂四来到纸厂,居然秦浪也在。聂四看着秦浪,眼神躲闪着,不敢落座。 秦浪笑道:“坐吧!”见聂四坐下,秦浪道:“听说你现在没有做什么事?有没有兴趣到纸厂来上班啊?” “上班?”这聂四倒是没有想过,何况是在纸厂呢?聂四是个游荡惯了的人,要他正儿八经地上班,的确没有想过。 “到纸厂担任保安部经理,月薪二千,事情做好了,还有奖金。” 秦浪居然给他开工资开到了两千,还有奖金,这当然是好事啊?谁愿意打牛(当混混的意思)呢? 秦浪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你的兄弟有一部分可以进来,但是最多不超过六个人,同时还要做得事,他们的工资是一千,你觉得可以的话,就跟朱总联系。我下午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时间的话,就一起吃个饭。” 看着秦浪离开,聂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什么,他说不清楚。 秦浪下午是有事,是跟王彩云有事。王彩云下午没有去政府,而是穿好了西装套裙等着秦浪的到来。上次卓晓瑞的事件之后,卓晓瑞也极少跟王彩云联系,而王彩云也少了他的sao扰,自然清净了许多。 晚上,秦浪开着车,趁着夜幕的掩护,再次来到上次车震的地方,开始了野战。虽然天气是冷的,但是激情总能战胜一切。最后因为湖区风大,二人转入车中,王彩云就更像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不停地嚎叫。 南华温泉酒店的套房内,小瞳姐紧紧拥抱着秦浪:“弟弟,你万一出了问题,姐该怎么办啊?” 秦浪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姐,弟弟可是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担心的。你看弟弟不是好好的吗?” “纪子怎么能那样啊,那不是恩将仇报吗?” 想起纪子,秦浪读没有跟她见最后一面,主要是他暂时还不想见她,不管纪子心里怎么想,她能够安然脱身,绝对是去秦浪的功劳。 “不怪纪子的,姐。”秦浪苦笑道:“姐,有些事真的不能说,但是纪子的父亲的确是因我而死,她母亲因我而被判刑,其实只是我不能承认而已。所以,对于纪子,不要恨她。” “那纪子不是很可怜吗?”小瞳姐继而又担心起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