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深了,父皇
“会撑坏的…不能再进去了……” 龙榻上,娇幼的美人儿被男人猛烈cao弄着,她那媚入骨髓的的呻吟声不仅让丫鬟们听了脸红,连太监们听到都会情难自禁。 男人粗大guntang的roubang反反复复捣着紧窄的嫩xue,将xue内晶莹黏腻的蜜液都给捣了出来,溅溢到那丰腴的两瓣贝rou上,yin艳得不堪入目。 xiaoxue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被撑得太满、顶得太狠,荣幼慈不禁担心自己会被父皇的胯下凶兽撑坏。她慌张地抓着雪祭骁的手腕,祈求道:“父皇…嗯唔……疼……顶、顶得太深了……呜呜呜……不能再深了……嗯啊啊啊………” ——殊不知她这般有气无力的软弱哭喘,只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 璟国后宫妃嫔们承欢时都是巧笑逢迎,哪怕欲擒故纵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从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挨cao时舒爽了也哭啼、被弄疼了也哭啼。像是眼泪流不完似的,一碰就会出水,上面和下面都流个不停。 把她cao到哭,挺有意思的。他就是个变态。 “小十五可真是个娇娇。”雪祭骁抽插的力度稍微轻缓了些,等他身下的娇娇刚缓过神来,他又骤然加重了力度,猛然一贯而入,直顶花心,刺激得她十指拧紧了光滑床褥,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根本没有机会平静下来。 明明只是挨cao,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荣幼慈却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仿佛已在极度快感里窒息。 “父皇……”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身,楚楚可怜地哀求:“不要了……小十五不想要了……” “不想要还夹得这般紧?”雪祭骁捏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折迭到更适宜他深入的程度。她的膝盖最终压在了柔软的乳rou上,令雪祭骁看得口干舌燥。 他躁动地将荣幼慈的小腿重新拉回来,不再呈折迭状。紧接着,他俯身狠狠咬住那粉嫩的奶头,用牙厮磨着往上提拉,将她的奶头磨得又湿又肿。 荣幼慈被他这么凶残的交媾方式吓到,浑身一颤,竟将他的巨物缠得更紧。 “呜呜呜……”荣幼慈抽噎着推他:“你别欺负人呀……咬疼我了……” “别动。”雪祭骁按着她的纤腰,下身猛烈耸动的频率让荣幼慈彻底没了气力乱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浓稠咸腥的jingye全射在她温软的xue内。荣幼慈恍惚意识到,明日晨起,又得喝避子汤药了。 “父皇,那种药好苦……我不想喝……”荣幼慈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让太医们想想法子,将那种药变得不苦?” 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雪祭骁将她拢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太医们会想办法的。” 荣幼慈靠在他怀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没过多久就困得睡着了。 她做了噩梦,梦到雪祭骁残杀了祈国的百姓,还残杀了她的父皇和图塔木。 那些画面…… 荣幼慈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雪祭骁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做噩梦了?”雪祭骁捋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哄慰她:“别怕。” “嗯。”荣幼慈不安地闭上眼,乖乖睡在他的禁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