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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眉头皱了下,想起师尊说过藏拙,便只道:“噤声。” 尹渠哈哈大笑,“叫我噤声?你也配?”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将他们围在一起,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谁都知道百代峰在孤山风头最盛,为区区一个守闲峰弟子,得罪百代峰,实在是傻。 但下一刻,场上出现一个傻瓜。 “喂,你们做什么呀?同门之间不得以多欺少,挑衅滋事!” 佩玉这才抬眸看了眼。 那个叫秦江渚的女孩站在前面,双臂张开,像母鸡护崽般将她挡在身后。 她眼中露出一丝疑窦,前世的同门,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尹渠皱眉,“你谁呀。” 女孩似乎是怕得紧,声音有些虚,“我、我叫秦江渚,我跟你们说,孤山训条说了不能打架。” “呵,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怀柏眨眨眼,无辜又可怜,“你们是谁很重要吗?” 尹渠气得脖子都红了,“不识好歹!我们是百代峰的人!” 怀柏下巴稍抬,“六峰皆如一,百代峰又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你们吃的饭格外多些吗,还是拉的格外多些?” 所有人哄笑起来,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你、你……”尹渠拔剑出鞘,“我让你来看看,百代峰有什么了不起。” 他随行的同门劝道:“尹兄,冷静,孤山不得伤人。” 可尹渠在族中向来飞扬跋扈,怎会听得进劝? 怀柏往后一跳,拍拍胸口,“哇塞,剑哦,我好怕呀。” 尹渠眼睛发红,剑影如飞虹,“无知小儿,你……” 清脆一声响,他手中的剑忽然断作两截。 佩玉拿着无双,站在怀柏身前。 师尊说过,要藏拙。 但她也说过,若有人威胁到自己或者别人的性命,杀了便是。 “你、你。”尹渠望着断剑,嘴唇颤抖,面色煞白。 这人手中的刀明明是下品,是怎么斩断自己的上品宝剑? “这不可能!”他尖声说:“你耍了什么手段!” 佩玉嗤笑下,将无双收了回去,走到他面前,声音平淡,“我不怪你。” “师尊说,生在井底,看不见天空,也不能怪你。” 众人先是叹服她的胸怀,然后回过味来,这是一本正经的在骂人家井底之蛙吧。 怀柏笑弯了眼,想,我家崽崽真听话,但还是太善良了,不该跟她说这句话的。 尹渠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真的。” 这时,余尺素终于赶到了山脚下,一见佩玉,她就兴冲冲跑过来,“玉姐!” 怀柏眯起眼,摸摸下巴,玉姐? 余尺素欢喜道:“玉姐,你这么早来啦?”她左右看了看,满脸失落,“怀柏仙长走了吗?” 佩玉点点头。 余尺素懊恼地捶了自己一下,“早知道我就起早些,这样就能见到怀柏仙长了。话说玉姐,上次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死定啦。” 佩玉道:“客气。” 怀柏忽然插进来,也笑嘻嘻地说:“玉姐,刚才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要死定啦。” 佩玉神情有些僵硬,不习惯被人这样亲近。 余尺素奇道:“你为什么叫她玉姐呀?” 怀柏笑着揽着佩玉的肩膀,“她是大姐,我是大姐的小妹,我当然要叫她玉姐啦。” 余尺素道:“那我也是玉姐的小妹。” 怀柏摇摇头,“你啊,你不配。” “我怎么不配?” 怀柏有条有理地说:“她比我厉害,所以我要叫她大姐,我比你厉害,所以你要叫我大姐。” 余尺素很不服气“你怎么比我厉害啦?” 怀柏笑着问:“比一场吗?少女。” 见又要打架,众人自觉地让出一片空地来。 余尺素拿出一支玉笛,“你们都要把耳朵堵上,不然受伤可别怪我!” 千寒宫多是音修,以乐声杀人,但凡听到者,重则生机断绝,轻则身受重伤。不过余尺素此时修为尚低,不会造成多大伤亡。 “你的法器呢?” 怀柏走到柳树下,垫脚摘下枚树叶。 围观者又笑起来,“拿片树叶跟千寒宫的人打?这女孩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余尺素好心地提醒,“树叶承受不住音波,会碎掉的。” 怀柏笑眯眯地说:“没事,我这片叶子可不简单,你看看。” 余尺素张大了眼,柳叶中心翠绿,外围带点焦黄,与树上其他树叶并无什么差别,“哪里不简单了?” 怀柏弹弹叶,“没发现吗?它生得最俊俏。” “……”佩玉嘴角微抽,低声道:“小心。” 怀柏开心地说:“放心!站在我身后。” 待二人相互行礼后,余尺素将笛横在嘴边,凄怆悲烈的笛声从她指间流泻。 地上的沙石飞起,树叶纷纷从枝头坠下,落到一半时,也静止在空中。 碎叶沙石汇聚成一人一马的形状,朝怀柏飞快奔来,扬起手中长戟。 风吹雨响,铁马冰河! 众人捂住耳朵,面上还是不由露出一丝痛苦。音律的攻击,是无差别的。 怀柏不慌不忙,拿起树叶,轻轻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