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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姓程。” 她只笑笑并不说话。 我继续道,“刚才那个……那个……”我推了推耳后,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姓什么,便道,“那个男人是谁啊。” “秦总吗?”秘书似乎没什么好脸色,“老板她表哥。” “哦。”我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子,上面刚好有我的倒影,“他们似乎关系不太好。” “就那样的,能好吗?”秘书旋即禁了声许久才道,“具体的其实我也不清楚。” 车子不急不缓地往前开着,没一会又堵在了高架上,秘书有些微的不耐烦,我便继续扯着话题,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起初她还忌讳些,几乎不肯多说什么,聊的多了,我又没有探索攻击性地胡乱询问,她才终于松懈下来,主动说几句,但我跟她能聊些什么,还不是段亦然。 “这年头秘书可不好当,动不动就被误会是给领导当三儿的,还好我遇上的老板是个女的,不过女强人更不好当。” “在社会上打拼是很辛苦,但段小姐好歹是个富二代,又不是自己创业的,应该还好吧。” “还好?”秘书道,“你看老板眼下的阴影,那都是拿命在写方案。M.G那一带的商业城你晓得利害的,最后还不是说收购就收购了,她现在不过是刚从德国毕业回来没几年的新手,以后你可以想象了。” 我看着她的口吻越来越激动,似乎有了崇拜之意,接着却是话锋一转道:“可惜……” “可惜什么?” 那秘书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往前面开了一小节路,漫不经心道:“可惜她还没结婚。” 我当然知道她在指什么,想想也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和段亦然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在世俗的立场上轻轻松松地接受,只不过大家都不认真戳破了说,背后怎么议论嘲笑恶心的,都得忍着。 然而段亦然却是个耳聪目明的骄傲人物,天知道她被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咳嗽了一回,复又道:“你跟着段小姐多久了?” “有……一年了吧。” “一年……”我不停捻着手指,考虑着她会不会回答我下面的问题,“那在我之前有个叫程尚艺的女人你知道吗?她以前不是跟着段亦然的吗?后来呢?去哪了?” 秘书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这你应该去问段总。” “她外面人太多了,我问不过来。”我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我向来笨口拙舌地不机灵,快耍不了任何心机来轻而易举不露痕迹地来套她的话了,手心紧张到出汗,“她好像坐轮椅吧,怎么会的?” 秘书轻描淡写道:“老板的私事我不清楚。” 我一下握住了拳头,讪笑道:“陈秘书你别敷衍我了,说说又怎么样。” 她也陪以一笑,“我真不知道。” 真不愧是秘书。 我绝望地往后一靠,再也不说话。 刚到家一个小时,不过冲了个澡后吹头发的当口便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手腕顿时仿佛有千斤重。我顿了一下,随即故意将吹风机调到最大档以便发出噪音来掩盖段亦然的声音。我不清楚她会怎么对待我被人发现这件事,希望她不要误会我试图逃跑才好。 突然腰被从背后轻轻环住了,我冲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微微一笑,顺便也真的看到了她眼底确实有一片阴影,其他的也未见什么端倪。 我关了吹风机放在一旁,段亦然也就势双手分两边撑着洗手台,身体紧紧贴上来,甚至有些往前压制着将我抵在台面上,她盯着镜子里的我道:“今天怎么回事?” “你的秘书开门说要带我回家,没想到刚出门就窜出来一个男人,硬拉着我去找你,就是这样,段小姐我当时快被吓坏了。” 我借镜子望了段亦然一眼,见她仍是一脸阴鸷,便回过头近在咫尺地望着她唤道:“段小姐?” “什么?” “只是你不说话,是不是不高兴?” “是。” 她说完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嘴唇,又吻了我的耳边,脖颈,渐渐埋在里面不停地吸着气,手往下顺着我的腿将浴袍下摆推了上来,里里外外仔细逡巡着,我被她逗弄的有点痒,不自觉弓起了身子,臀部便抵着她了。段亦然突然拿胯往前一顶,令我整个身形都往前冲去,我被她像个罪犯一样反手按在洗手台上,脸几乎挨着水龙头,并不好受也只能忍着,段亦然一旦兴致上来了,敢有一点反抗,必当死的很惨。 她撩起我的衣服下摆,先照着那处重重地赏了一巴掌,我浑身一激灵几乎腿软地快要跪下去,她改抓我的头发,居高临下的姿态全然cao纵着我,突然冷冰冰地开口道:“说你爱我。” “段小姐……你生气了吗?” “说。” “我爱你……” “大点声。” 我咬了咬牙,照做了。 “以后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说,记住了吗?” “是。” 段亦然还是没有松开我,而是好像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一样,接着我便感受到了一股凉意,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颤抖道:“段……段小姐……” “别怕,这是送你的,好好带着它,它会教你以后怎么更快地进入状态。” 正说着,一个圆滚滚,凉冰冰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虽说不痛,但异物感实在强的突兀,关键是还有第二颗,和第三颗,到第三颗的时候,我的脸已经憋的红透了,止不住的喘息。结束的时候段亦然放下我的浴袍,将我拉起来转向她,捧住我guntang异常的脸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