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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汐怀疑嘴唇都被她啃破了,又不能和她一个醉鬼计较,手掌在她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无奈道:“回家吧。” 再不回家的话,陆汐不敢保证她这个傻老婆还会做出更惊人的事。 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喝了酒,不能开车,最后是陈妍送她们回去。 把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司语放到床上,陆汐下楼给她拿药和水,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人不见了。 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床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 陆汐忙跑过来,发现司语呆呆地坐在地上,脑袋不知怎么撞到了床头柜。她像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捂着额头,扁着嘴说:“好痛。” 陆汐不知道她是不是掉下来的,蹲下帮她揉,边揉边心疼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走开的。” 司语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扯着身上的衣服,说:“好臭,你闻。” 陆汐配合地在她身上闻了闻,表情一言难尽。 那样乱糟糟的饭桌,别说她,陆汐身上味道也染了不好的味道,有烟味有酒味,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说:“我先扶你去洗澡。” 司语乖巧地点头。 怕她站不稳,陆汐把她扶进浴缸,才开了水阀,见她就要坐下,忙把她提起来,好笑道:“先脱/衣服!” 司语眼睛半眯半睁,身体摇摇晃晃,殷红的嘴唇翕动,黏糊糊地跟她撒娇:“没力气,你帮我呀。”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味道算不上好闻,陆汐丝毫没有嫌弃,挑眉,眼神直直看着她:“你确定?” “快脱快脱。”司语一个劲往她身上蹭。 陆汐眼神微暗,目光下移,落在她秀气的锁骨上。 司语今天穿的是一字肩蓝色长裙,脱掉很简单,先把腰带解开,然后将裙子从上到下剥落。 整个人过程不到十秒钟。 陆汐却感觉很漫长。 把最后两件遮羞的衣物褪下,陆汐随手丢进洗衣篮里,眼神错开,声音已经不自然了:“你洗吧,洗好了叫我。” 起身要走,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她。 被她白得发光的皮肤晃到,陆汐眼眸变了变,不确定地问:“要我帮你洗?” 司语鹿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因为喝了酒脸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她眼珠子滴溜转,微微含胸,细声细气地说:“不只是洗澡,我还想和你……” “你说什么?”最后几个字陆汐没听清。 司语勾勾手指。 陆汐附耳过去。 女人柔弱无骨地手搭在她肩上,灼热的气息拂过脸庞,湿润的唇似有若无碰到了她耳后的皮肤,窜起一阵酥/麻。 “想、和、你、做/ai。”一个个蛊惑的字眼清晰地钻进耳朵。 陆汐脑袋“嗡”的一声,清冷的眼眸快速染上了欲/望,却还是克制地将她推开,薄唇微启,哑声说:“你醉了。” 在对方喝醉的情况下发生关系,陆汐觉得这是趁人之危。 司语像个固执地小孩耍赖起来:“我没醉我没醉,你到底做不做!” “……” 当司语赤/裸着将她抱住,把手摸进她衣服底下时,陆汐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 热水和泡沫被挤出浴缸,急促的喘息和难耐的娇口令回荡不去。 “唔——” 被裹住的手指不敢前进。 陆汐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水,垂眸看她:“疼吗?” 司语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咬着唇点了点头。 陆汐轻啄她唇角,柔声:“那我轻点。” 都是第一次,两个人不太会,在浴缸里不怎么舒服,做到一半她们回到床上。 暮色沉沉。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大床,被收拾得整齐干净的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有几处疑似被水洒过的痕迹。 这么晚了,谁都没有精力再去换一块新的床单。 陆汐看了看已经满足睡去的司语,又看了看床头柜上冷掉的水和药片,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把人叫醒。 “起来先把药吃了,不然明天你会很难受。” 司语嫌她吵,用手捂着耳朵,微肿的唇瓣动了动,呓语般:“好困。” “……”陆汐只能采取其他办法。 nong了不到半分钟,司语不堪忍受地哼唧起来,迭声说:“不来了不来了,你饶了我吧。” 陆汐拉拉她耳朵,半是威胁半是暧昧地说:“要么吃药,要么做,选一个。” 司语猛地睁开眼睛,那里面满是雾气和委屈,无声瞪着她。 陆汐揉揉她软发,帮她把药和水拿过来,说:“吃了就让你好好睡。” 司语乖乖吃了药,倒头就睡着了。 陆汐却毫无睡意,借着灯光,肆无忌惮地观赏着她莹白如玉的皮肤,看到那几个暧昧的红痕时,眼神热了起来。 其实刚才她都没怎么尽兴,而且她觉得自己做得一点也不好。不过司语看上去好像很满足的样子,身体微微蜷缩,两只手抱住她一条胳膊,拿脸轻轻蹭,偶尔砸吧嘴,像只刚吃饱的懒猫。 陆汐心里瞬间被填满了,吻了吻她额头,轻声说了句“晚安”,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准备关灯睡觉。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怀里的懒猫受惊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