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_分节阅读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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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折腾时间又晚了,萧陟的晨跑计划再次落空,两人进到饭厅的时候,桌边已经坐了不少人。能坐二十四人的长桌如今只剩十二把椅子,就差他们两人一目了然。 “有人为了角色可真是够拼的啊,都演到生活里了,沉迷于奥拓王子的美貌无法自拔,连床都起不来了是吗?”冷嘲热讽的语调,又是Ken。 萧陟看Lanny面色丝毫未变,一点儿都没生气,就没搭理他,跟Lanny坐到小林给他俩留的位置旁。 另一对儿跟萧陟他们是类似的情况,平时没少被Ken讽刺,便帮萧陟和Lanny说话,他们嘴皮子上却不是Ken的对手,又引火上身,被Ken气得面红耳赤。 Ken这种人,是别人越理他他越来劲,挑着调门、刻薄的话没完没了。 Lanny微微皱了下眉,好吵。 “Ken,”萧陟把咖啡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托盘上,发出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他抬眼看向Ken,眼神冷得像淬了冰,“闭嘴。” Ken调转视线正要火力全开对准萧陟,突然被他这眼神骇到。 萧陟很随意地倚着靠背,两手搭在桌上,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姿势,整个人却有种庞大的气势,用看蝼蚁般的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他这种气势几乎影响到了桌上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不自觉地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端正了,吃饭声音也更小了。唯独离他最近的Lanny完全没受影响,虽然吃的是带汤水的面条,可是姿态始终优雅地像个王子。 Ken开始呼吸不畅,他无法与萧陟对视,狼狈地转开了眼,之后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萧陟听到系统的报数,有些意外积分怎么又涨这么多。 小林的手机就放在桌上,他习惯一直开着直播画面。萧陟瞟了一眼屏幕,乐了,弹幕里已经给他的Lanny换了称谓,管他叫大人,管Lanny叫殿下。 他们两个今天的安排是舞蹈课,在经过Lila老师的声乐课教室时,透过玻璃门看见她精神不错。她身上还带着萧陟给他的符咒,应该不会有问题,两人放心地进到舞蹈室。 从前的Larry舞蹈基础不错,只是因为内向有些放不开。 换到萧陟就不同了,摄政王的舞蹈动作不复杂,难点在于气势,要大开大合、沉稳威严,萧陟的个头和气质摆在那儿,以前又会跳草原上游牧民族豪迈的舞蹈,演这种气势自然不是问题。 跟他课程相同的Ken则不行了,他一开始的人物定位就错了,将摄政王定义成了一个狭隘刻薄的篡位者、一个毫无魅力的反派,导致他的动作也很小家子气,跟萧陟一比,简直没法看。 这一天练下来,Ken差点儿被舞蹈老师骂晕,网络支持率也直线下降。 临下课的时候,Lanny一个动作没做好,有点儿扭到脚腕,老师忙喊停,让萧陟带他回屋休息。 两人进了屋,萧陟让他坐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拿凉毛巾敷了富,然后给他受伤的脚腕抹药。 脚腕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萧陟心疼地直咂嘴:“又是脚腕儿,怎么老是脚腕儿。以后练习的时候悠着点儿,你跳得很好了,平时不用这么拼。” Lanny惆怅地叹了口气,“是以前的旧伤了,经常复发,重心稍微没把握好就容易扭到。” 萧陟也有些惊讶,他记得本来的Lanny年龄是十九,这么年轻的身体就已经有这种程度的劳损了? Lanny垂眸看着受伤的脚腕,声音里带了伤感:“我……以前训练很拼,一心想上台表演。”他在说从前的Lanny。 他们快穿的宿主都是等原主死亡后才会进入这个身体。按照系统所说,本来Lanny的死亡时间是音乐剧演出之后,以他的才貌,肯定有登台的机会,却被那个鬼提前夺了舍。 他跪坐起身,捂住萧陟和自己身上的麦克,凑在萧陟耳边道:“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我怀疑它把原本Lanny的魂魄……”Lanny厌恶地皱了下眉,“……吃了。这大约是他的手段。昨天那个鬼的力量明显又变强了,可能是在哪里又吃了别的魂,晚上我们要提高警惕。” 萧陟亦有察觉,面色凝重地点了下头。 晚上睡到半夜,萧陟突然警觉地睁开了眼,外面传来鬼祟的脚步声,随即是几下很轻的敲门声。 敲的是隔壁付萧的门。 萧陟把Lanny摇醒,对方马上就醒过来,眼睛迅速清明,与他一起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一声诡异的哭嚎在走廊里响起,萧陟跟Lanny翻身下床,飞快地冲出了卧室。 走廊的灯全坏了,幸好有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让人能辨方向。 “mama!我错了!求你别打了!求求你!我错了!”凄厉的哭嚎再次响起,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回荡出诡异的回声。 “是Ken!”虽然已经破音变调,但是萧陟还是听出是他,两人循着声音追过去,楼下也传来人声,战战兢兢地朝楼上喊:“刚是谁在哭啊?太吓人了……” “mama我错了!别打了!”哭嚎的人在往露台的方向跑,萧陟疾步追去,Lanny因为脚腕的伤微微落后。 露台上光线更好一些,萧陟一眼看见Ken大睁着眼睛,爬在酷哥儿之前掉下去的矮墙上,嘴里念念有词:“我躲在床下,躲在床下mama就捉不到我了,不行……”他看眼墙外,“我得再往里挪挪……” 他虽然睁着眼,但显然看不到自己的处境,毫不迟疑地就要往墙外翻,被赶来的萧陟奋力抓住了胳膊。 “啊!mama!你别打了!别打了!”Ken被萧陟拽着,疯了似的往他身上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