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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兰依旧忧心忡忡,生怕顾榛对他们发脾气,顾榛只好拍拍她的肩膀,温柔一笑:没事,你叫海平出来吃饭吧,就算挨骂也要填饱肚子啊。rdquo; 水兰又惊又喜:那,那我去叫他?rdquo; 顾榛点点头,待她走远后,她才沉下脸,推开房门。 谁会对这间堆放着杂物的屋子感兴趣?莫非是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她踏进屋子,按亮吊灯,长久不用的灯闪了几下,屋子这才亮堂起来。 看来是知道她会察觉,所以连装都不装了,东西翻箱倒柜一团乱,也不知道带没带走什么。 顾榛仔细查看着,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陈安霖,直到陈安霖自己出声,她才回头,见到正在门口懒散靠着的他。 顾榛没理他,继续查看,陈安霖却说:不用看了,什么都没少。rdquo; 顾榛心里惊讶:你知道?rdquo; 陈安霖走上前来,指了指柜子抽屉:如果你要翻东西,是从上到下翻,还是从下到上?rdquo; 顾榛看向柜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般为了方便,要抽开所有抽屉寻找东西,肯定是从下到上,但这个开了上中两个抽屉,显然不是搜完就关上习惯,也不是正常的从下到上。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为了方便只打开了两个离人最近的抽屉,制造翻过的假象。 按照这个思路,顾榛再看时,发现衣柜也很奇怪,挂着的衣服虽然被扒得乱七八糟,但叠起来的衣服却有一摞没怎么动,不过那摆放的方式,和记忆力的不一样。 就像是,被翻乱以后又被人重新叠上一样。 可为什么叠了又故意弄乱呢? 那个人肯定是翻过一遍,却没翻到,本想物归原位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转念一想,让你着急上火说不定就能知道东西在哪了,这手段真幼稚。rdquo; 陈安霖冷哼一声,不遗余力的嘲讽那人的智商,顺便也将差点掉进陷阱的顾榛嘲讽了。 顾榛无奈的暼向他:行行行,你脑子好使,那接下来都交给你了。rdquo; 陈安霖笑的灿烂,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我啊,在崖边不就说过了吗,离开了你,我将一事无成。rdquo; 这句话听着很受用,顾榛语气里仍有愠意,面上却缓和了许多:就会说好听的,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怎么完成这次任务上吧。rdquo; 陈安霖刚想说什么,便被脆生生的小孩声打断:丁姐,我来请罪了。rdquo; 顾榛冲陈安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回避,陈安霖虽然不愿,但还是听话的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海平有些胆怯,眼睛偷偷研判着顾榛的表情,见她确实像水兰说的没有生气,一颗心才落到实处。 顾榛坐在太师椅上,向他努努嘴:坐。rdquo; 海平受宠若惊,刚才回归原位的心又被这句话吊了起来。 顾榛弯着手指敲了敲扶手:我有话问你,可能很长,所以你还是坐下吧。rdquo; 海平不敢忤逆她的意思,连忙坐上了旁边的椅子。 顾榛说:和我讲讲,那个叫晏川的男人吧。rdquo; 书里没有明写这个人的故事,但要是非得了解,必须从书里知道的人物着手。 海平大吃一惊,支支吾吾道:这,这让我怎么说,我难道会比您更清楚?rdquo; 顾榛的手在半空晃了晃,示意他定下心来,一脸认真的瞎掰:前些天的战斗有些激烈,我被震伤了脑子,忘了点事,所以想让你帮我回忆一下。rdquo; 海平上下打量一番她的脸色,见她面上沉静如水,不像是说谎,便舔了舔嘴唇,心里打起腹稿,生怕说到痛处让顾榛难过。 顾榛却看透了他的心思:你实话实说,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不然等我回忆起来发现你骗了我,定要拔了你的壳,将你扔河里喂鱼。rdquo; 顾榛语气淡淡,却听得海平一哆嗦,连连应是,认真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时光: 几十年前,具体多少年我也忘了,只记得那还是个有皇帝的年代。 那时,我们刚刚来到你的门下受你庇护,宅子也刚刚建起来。 我记得是个槐花满城的季节,特别美,水兰修成人形不久,每天都会到您的面摊上帮忙,哦对了,那时您是做面馆生意的。rdquo; 那个满城槐花的日子,丁槐的面馆临河而开,前门是石路,来来往往的过客在她这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对面的女人们在树下摘槐花,将它细细掰开,放在竹篓里扬一扬,尘灰落尽后,便是香气扑鼻袭来。 有时会有人从后窗经过,拿着撑船的竹竿敲敲她的窗户。这时,丁槐会打开窗户,吊下一个小篮子,篮子里的钱装够了,很快就换来刚做好的面条。 丁槐就是在那里,遇见了晏川。 那个微雨的下午,面馆的人不多,丁槐临窗而坐,手中串着海平不知从哪捞来的珍珠,打算将它们做成项链,像那些出入的阔太太们一样挂在脖间展示。 丁槐真身的树龄有三百多年,可化妖才二十年,对人间的事情还处在新鲜期,时不时就爱盯着河面发呆。 用她的话来说,船上的人嬉笑怒骂,河水却总是静悄悄的流,就像她一样,自己走过了多少人的百态人生,归来却永远是这副不会长大,也不会老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