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新的开始
陈宫豪问道:“爸爸那边胜利了吗?“ “对,易家异能彻底的被平定了,爸爸一点事都没有,整理完了军队就要回家来了。“陈宫颖激动的说道,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陈宫豪吐了一口气,心情无比的放松,现在需要等的就是华州的再次重建了,所有的贪官全部被斩于马下,高层领导人的风气也已经得到了改善。 不仅如此,以后整个华州的经济链,全要靠陈氏集团一家来维持,以后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轻松得多。 “弟弟,你想混迹官场吗?“陈宫颖突然问道。 陈宫豪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现在医学院很多的高层领导人死的死,逃的逃,害怕由于李大康的死来牵扯到自己,卷铺盖走人了,上级已经决定重新选择一批贤才来领导医学院。 而且你现在这么优秀,医学素养十分的高,你跟王雨露肯定能够撑起来医学院的门面!“ 陈宫豪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想掺和这个。“ “为什么?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不想进入政治,我只想专心搞我的研究,做我的实验,我才20岁,姐,你要明白一旦进入了政治的道路以后,自己的一生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没有了学术突破的可能了。“ 陈宫颖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随你的心吧,我们相信你!“ 其实能够跟王雨露这样评定李大康的杀手锏,这大大出乎了陈道先的意料,这一切,也使得陈道先未来可以放心的把家族的重任教给陈宫豪了! 这个时候,王雨露已经来到了医院的门口,径直的走了进去。 “王教授,你回来了。“门口的小护士看到脸上被烟熏得漆黑的王雨露,有点担心的说道:”您,还好吗……” 王雨露摆了摆手,示意小护士退出去。 小护士非但没有反感的感觉,反而感觉这样的王教授,好像更帅了。 王雨露推开了马校长的病房的门,走到了马校长的床边,点燃了一支雪茄。 “校长,等到华州建设好了,这一切也就都恢复原样了。 不过我想说的是,希望等你重伤好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干收贿赂这种事情了!“王雨露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马校长,马校长的身体动了一下,王雨露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听的见,所以我才说。 我想当年,李大康竞选书记的时候,他应该给你送了不少礼吧?还记得那天那个在你房间里面的黑衣人吗,当时他手里面拿的那个古董,跟后来警察在李大康家里面搜刮出来的一模一样。 也许你还蒙在鼓里吧?的确,你虽然喜欢收藏古董,但是你其实根本不会辨别真假,很多人都骗了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大康给你送礼,跟你要了竞选者的信息,本来他答应你只是单纯的想请那个人吃顿饭,无论结果如何都交个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本来你是不相信的,但是看到那些贵重的古董以后,你也就自欺欺人的全部收下来了,答应了他的请求,给了他所有想要的信息。 可是两天以后,竞争者的暴毙身亡,让你心惊胆战,因为如果查下来的话,你肯定自身难保!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软,李大康看准了这一点,把自己跟你绑在了一起,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也使得你动弹不得。 他威胁你,毕竟校长这个职位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你为了自己,被迫给他做了假证。 而他这一威胁,便威胁了你数十年! 即使到了后来,你已经意识到了他对你心怀不轨,可是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大康比你会办事的多,他虽然处处利用你,威胁你,但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你送古董过去,而这些贿赂,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怎么样,是不是后悔了?“王雨露吐了一口烟,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马校长,眼角的泪光通过阳光的照射反射到了自己的眼中。 “不过校长,他送给你的那些东西,百分之八十都是赝品,可怜你如今仍然蒙在鼓里。 你俩的密信现在还在我的手中!“王雨露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被烧的只剩下一半的废纸,接着说道:“我救你的那一天,在你绑黑衣人的时候,我从旁边的水壶底下,发现了这张差点被烧干净的纸,上面记录着所有李大康给你的贿赂。 一条一条的,大概送了八十多个。可惜的是,这八十多个,没几个是真的。“ 王雨露说完,把手里残留的半张纸撕了个粉碎,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校长,你放心吧,这些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王雨露叹了一口气,说道:”医学院这次的重大变革后,马上又会迎来新一届的选举,到时候无论如何,你不要在接受贿赂了!“ 王雨露说完,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扭过头说道:“如果还这样的话,我敢保证,你会比今天这样还难受!“ 王雨露走出了医院,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这里的空气竟然会如此的轻松! 灾后的华州,肯定会经历一场特别大的改革。 不过这一切跟我王雨露,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王雨露拨通的陈宫豪的电话,问道:“臭小子,今晚有没有空,过来陪我喝一杯。“ 陈宫豪正跟妹子聊天呢,刚越好了一个肤白貌美的长腿美女,被王雨露给打断了。 “教授,改天行不,今天有约。“陈宫豪恳求道。 “别扯这没用的,好看的女的一抓一大推,差这一个半个?“ 陈宫豪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家伙。 “行行行,你长得丑你说什么都对,去哪里。“ 王雨露刚想骂街,看到街角的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瓷器走了过去,愣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