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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而且伤了你双腿的,也是我。” 辛岚愉悦的说,看着吴严清的脸色越来越灰败。 瞿芷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隐隐约约猜出来应该是辛岚的报复。 “你不是辛岚,你是谁!” 吴严清脑子转的飞快,别人他不了解,辛岚他可是了解的透彻,辛岚什么时候会那种古怪的武功了,更别说有胆子做那样的事情。 “我当然是辛岚,如假包换。” 辛岚抱着胳膊,十分淡定的说。 “你们想要如何?” 事已至此,吴严清知道不管是怒吼还是哀求都没有用,便很快的冷静了下来,他的双腿不能动,就算能动估计也敌不过辛岚,她们敢这样大摇大摆正大光明的来,说明皇宫已经被她们控制住了。 “我们想要如何,你很快就知道了。” 辛岚靠近,将他打昏了。 “按照计划进行。” 辛岚看着床上昏死的人,对着旁边的瞿芷安说。 翌日,皇帝重病未能上早朝。 太医院的人去了一拨又一拨,又从寝宫里唉声叹气的出来。 如此一连四五天,陛下都在重病之中,无法上朝,贴身太监梅安传了一道圣旨,让左相暂代朝政。 朝中上下也无人怀疑,毕竟左相向来深得皇帝的宠爱。 皇帝病重,各个宫的贵人们也不能去探望,虽然说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 熹妃在宫里罕见的着急了起来,她的奶兄在太医院任职,她去询问情况,奶兄也只是说情况不乐观。 她好不容易看见辛岚,贵妃,曼妃三个对头接连的倒下来,现在皇帝却出事了。 她最大的靠山就是皇帝,若是皇帝倒了下去,她一定不会好过。 但是怎么打听消息,也只能得到皇帝病重的消息。 梅安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殿里哪有什么病重的皇帝,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但是为了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着想,梅安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瞿芷安忙着批奏折,辛岚则是在宫殿里,看着面前宛若死狗一样的吴严清。 吴严清被她用锁链关在了一间房里,每日有人来给他送餐,却不给筷子和调羹,让他只能用手抓着吃。 起初吴严清都是愤怒的把碗给摔破打翻,就这么饿了几日,终究是熬不住了。 辛岚推开门,戏谑的看着那个狼狈的人。 吴严清的眼珠子有些浑浊,几日不见光,看见辛岚走进来,眯了眯眼睛。 “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吴严清看清了来人,扑了过来,但是却不是撕咬,而是求饶,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岚儿,朕知道朕错了,以往都是朕不对,朕该死,朕不应该对你做那些事情,你放朕出去好不好,朕再让你当皇后,我们还过从前在王府那样琴瑟和鸣的日子,好不好?” “当然······不好。” 辛岚拖长了语调,看着吴严清黯淡下去转为厌恶的眼神,发出了轻笑。 “吴严清啊吴严清,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我还像往日那样好骗呢。” 辛岚觉得他真有意思,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 吴严清缩了回去,不说话了。 辛岚看着他装乌龟的样子,喊了门外的人进来。 “洪焕?!” 吴严清看到门口站着的自己的御前侍卫,握紧了拳头。 “你可还记得那日是想要如何对我的?打晕我的就是他吧,哦还有一次,那晚我相信你也忘不了。” “你想怎么样?” 吴严清看着辛岚的表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当初想如何,我就想如何,只不过我可能做的更绝一些,比你做的要彻底一点。” 辛岚晃了晃铃铛,洪焕的眼神变得呆滞。 “他的腰中被我埋了一根银针,不知会不会对那方面有影响,你就先好好的受着吧,如果他不能满足你,我再找人来也是一样的。” 辛岚好整以暇的说完,转过身走了出去,被控制的洪焕朝着自己昔日的主子扑了过去,辛岚关上了门,也隔绝了吴严清绝望的叫喊。 她拍了拍自己裙摆上的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到了第二天午时,辛岚才出现在了那间房里。 nongnong的麝香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产生了让人作呕的味道。 辛岚掩住了自己的鼻子,晃了晃铃铛,让洪焕起身站到了一旁。 吴严清的眼神已经完全呆滞了,他的身上充满着暴虐之后留下来的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气,濒死一般。 “真惨啊。” 辛岚十分敷衍的同情了一句。 吴严清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依旧望着虚空的方向。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么?” 辛岚看着吴严清,这人心理素质不应该这么差啊。 才不过是关起来饿了几天又小小的报复了回去,而且还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怎么就这幅模样了呢? 他这个样子,让辛岚想动手的心都没有,完全没办法激起她的兴趣。 “早晚有一天······” 吴严清忽然盯住了辛岚,眼神怨毒的宛若恶鬼,如此喃喃的说了一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