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装他妈的什么纯?!
“好好过日子?”萧子瑶似哭似笑地说,“我们现在过的,这叫什么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哎,子瑶,想开点吧。”萧子梦抹着眼泪说。 “我想不开!”萧子瑶近乎癫狂的宣泄着情绪,“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住过这种破房子,从来没有受过别人的冷眼,可现在,我统统都尝过了!” 萧子梦疼惜地看着自己唯一的meimei说:“都是拜沐攸阳所赐啊,要不是他竭力打压我们萧氏集团。我们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不,不是攸阳。”萧子瑶用力摇着头,“攸阳是爱我的,他还跟我订婚了呢。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都怪方小鱼!是她这个贱女人,害得攸阳不爱我了!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我恨她!!” 萧子瑶狂吼着,怒气冲天,发狂般将身边所有能够到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 这个架势把萧子梦都吓到了,她无奈地抱住萧子瑶,哭喊道:“我的好meimei,你冷静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萧子瑶被她抱住,不再动弹,只有空洞的眼中流出绝望的恨意。 歌洛莉娅公司的庆功晚宴上,公司上下员工领导悉数到场,灯盏交杯,热闹纷繁。 梁卫礼作为总经理,首先举杯,讲述了公司首席设计师方小鱼在这次维纳斯卡比赛中的“丰功伟绩”,然后着重强调了自己一直以来对方小鱼的培养,证明了自己也是方小鱼能获得冠军的功臣。 方小鱼在他身边听着,笑而不语,心里腹诽着梁卫礼真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同事们纷纷过来给方小鱼敬酒道贺,梁卫礼悄悄问方小鱼:“我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方小鱼在应付敬酒的间隙答道:“他去总公司了,这阵子都在我家陪乐宝儿,公司有很多事务堆积,他回去处理。” “梁经理,我来敬您一杯!” “来来来,梁经理,我也敬您一杯呀!” “梁经理为公司培养出方小姐这样的出色人才,真是不容易,我也敬您!” 几个员工围过来给梁卫礼敬酒,趁机巴结上司,方小鱼不喜欢这样阿谀奉承的场面,默默走开了。 她走出晚宴的大包厢。来到隔壁没人的一个小包厢坐下,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 刚坐下,就听到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方大设计师,恭喜啊!” 方小鱼听出是谁,厌恶地皱了下眉头。 唐奥飞慢步走进小包厢,笑着对她举杯道:“方大设计师好大的架子,我这个同事特意过来敬酒都不给面子,还一副如此不高兴的表情,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方小鱼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起身就要出去。 唐奥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调笑道:“诶。方大设计师别走啊,我可是特意过来向你讨教获奖经验的,万一我想去参加明年的维纳斯卡大赛,还得你多提点呢!” 方小鱼用力甩开唐奥飞的手,却没有如愿,厌嫌地说:“你放开我,你是我们公司的设计部长,是我的上司,还需要我来提点你吗?!” “当然需要啦!”唐奥飞把手中的酒杯搁下,手下一用力,将方小鱼拽进自己怀里,死死抱住。“我虽是你上司,可你何时尊重过我。” “那是你自己贱,公报私仇,根本不值得我尊重!”方小鱼一边使劲挣脱,一边吼道。 方小鱼的挣脱没有让唐奥飞放手,他反而加重了力量,让方小鱼的脸更贴近自己。 他吐着满口的酒气说:“我贱?我看,贱的是你吧!当初我跟你交往好几年。你都不让我碰你,自己却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上床,还未婚生下个野种,早知如此,当初装他妈的什么纯?!” 方小鱼被他浑身酒气熏得几乎要吐出来,他的话让她怒火中烧,这个贱男人一直针对自己就算了,如今居然敢骂上乐宝儿了! 她气得满脸通红,却被唐奥飞用力钳制在怀里,怎么也挣脱不开,情急之下,一个抬腿。膝盖猛地顶在了唐奥飞裆部。 唐奥飞猛然吃痛,松开了方小鱼,立刻弯腰捂住下身,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道:“你个贱货,敢踢老子命根子!” “这一下算轻的!我警告你,如果再敢惹我,我决不轻饶你!”方小鱼毫不示弱地骂道。 她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手刚碰到门栓,头发突然被猛扑过来的唐奥飞一把揪住,方小鱼感觉头皮一阵钻心的疼痛,被强行拉离门口,摔到了沙发上。 唐奥飞看到狼狈摔倒在沙发上的方小鱼,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说:“臭娘们,还不轻饶我?看今天是谁不轻饶谁!老子现在就要拿回当年你欠我的东西!” 说着他跨到方小鱼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开我,住手,住手!唐奥飞,我饶不了你!!!”方小鱼拼命反抗挣扎着,期望隔壁的人能听见,谁都好,只要能来救救自己。 唐奥飞担心呼喊声引来别人。把从方小鱼衣服上撕下来的一团布料狠狠塞进了她嘴里,用取下皮带将她的手捆住,更加肆意地撕扯她的衣服。 无法发出声音,方小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竭力的呼喊声被堵在了嗓子里,只传出细微的闷哼,手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强行剥落。直到黑色的内衣露了出来。 唐奥飞看着眼前的美色,激动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呼吸急促,手因为太过兴奋而颤抖,他快速地开始脱自己裤子。 “砰”地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突然打开。 唐奥飞吃了一惊,停下动作,看向进来的一群人。 这些人,都是正在隔壁参加庆功宴的同事。 方小鱼也虚弱地朝门口望去,看到了为首的沐攸阳,她深深地望着他,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唯有眼角流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