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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清光安静地放在他的身边,因为许久没有见血而显得有些沉闷,垂头好似就能听见不满的嗡鸣。 这股嗡鸣并不躁动,反而带着斩杀不动的沉滞感。 加贺清光在池田屋一战中,铓子折断无法修复,很难进行完美的击杀了。 仿佛发病越来越频繁的他一样。 土方岁三沉默地倚着木门,他已将长长的头发剪去,理成了西式的短发。他一口接一口不停地抽着烟斗,弄得屋内屋外满是缭绕的烟味,熏得总司忍不住咳起嗽来。 啊,土方先生,没事的啦,我只是不小心呛了一下。rdquo;总司咳起嗽的那一刹那,土方岁三立刻转身掐灭了烟斗,等风把烟味吹散了,才敢再次进入总司的房间。 总司,你的请求,恕我无法hellip;hellip;rdquo; 土方先生。rdquo;总司温柔地笑了笑,随即左手抚上入了鞘的加贺清光。 刀鞘套着的加贺清光依旧那么完美无瑕,他的眼神同样透出一股昔年的犀利来,把我完全当作病人,忘记我身为武士的职责,是对我的侮辱啊,土方先生。rdquo; 他的左手抽离开来,打开药碗边准备好的豆平糖,细细捻起一颗,放进了嘴里。 啊,婆婆做的豆平糖还是那么好吃。rdquo; 土方岁三愣了一瞬,严肃的神情有抑制不住的叹息和若隐若现的悲伤。他习惯性地想要抽上一口烟来解闷,却无可奈何地发现烟斗早已熄灭。 土方只好掏出放置在直垂上衣中的手|枪,弯腰轻轻放在了加贺清光的一旁。 虽然武士|刀正在被淘汰,rdquo;他保持着放枪的动作,但是总司,我希望你和刀永远可以心意相通,永远能够保持当初的纯粹。rdquo; 阿岁,我明白的。rdquo;总司轻柔地抚摸着枪身,我只是想出一份力,和大家一起战斗hellip;hellip;是我太任性了吗?rdquo; 土方岁三不忍再看,摸了摸烟斗,转身离开。 总司,好好休养,不要多想,其他的就交给我们。rdquo; 谁知生平愿,或见飞蛾自投火,心有戚戚焉。rdquo; 总司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昳丽纯粹,从九岁开始啊,这个孩子被他硬生生地抹杀了童年,走上了舔血的道路。然而现今在总司面前铺展开的未来却是hellip;hellip;土方岁三揉了揉眉骨,忍不住吟作了一首俳句。 他离开时为总司体贴地关上了门,却不料对方在确认他完全离开后慢吞吞地重新拉开了门。 再让我多看看这个世界吧。rdquo;他漂亮的握刀的手,此刻正抚摸着怀中的手|枪,啊呀,你也来了。rdquo; 冲田总司朝回廊下的小白狐狸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随后按着胸口吃力地想要往外挪出一些。生狐见状立刻跳上了回廊,急急冲到了总司的身边。 总司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他是位青年了,可他总是笑眯眯的。每次在巡逻后,他的队员大多喜欢去花街找女人发泄,而总司却喜欢与小孩们玩耍,或是逗猫。他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在生狐的记忆中,多被她下意识地认作需要保护的少年。 谁不喜欢少年呢,少年的眼光是那么清亮有神,他们的笑容干净明媚,没有半点被世界侵蚀过的痕迹。 总司,哪怕在九岁时拿起了刀,依然保持了这种极致的纯粹。 你是怎么看待这种武器的?rdquo;冲田总司挠了挠小狐狸毛绒绒的脑袋,我其实很不喜欢枪,第一次有这么不喜欢的东西,比当年芹泽局长命令我跟他一起玩女人还要不喜欢。我可以依靠自己回避局长的命令,却无法回避枪的存在。枪啊,玷污了武士的使命。rdquo; 可是,我却不得不用它。rdquo; 那样风轻月柔,充满着春日芬芳的青年,干净的容颜上也遏制不住地浮现出了苦涩的笑容。 刀是一种很温柔的武器,握着枪我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可爱的科普:其实至今日本都没有法律意义上的首都,所谓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只是人们普遍认为。从法律上来说,东京只能称为日本的政治中心。为什么会产生这个局面呢,当年天皇迁都江户(东京),是以暂时外出办公为理由去的,不过这一去就没回来(机智的天皇)。 因为当时京都封建贵族太多,不利于天皇改革(明治维新),所以天皇就悄悄跑去了江户。(天皇如果明确提出迁都,贵族们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他只能说暂居办公)然后这个局面延续到了20世纪末,曾有法案提出东京是日本的首都,不过又被废除了,然后到现在也没明确的法律规定东京是首都。 (感觉这个故事我的废话好多TAT 不想看的小伙伴们可以关闭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不了解幕末的我简单解释一下,了解的可以不看: 因为当初幕府和外国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被迫打破了闭关锁国,所以在1863年初,高杉晋作等人烧了英国大公馆,他们这帮人搞了个尊王攘夷的运动(尊天皇逐外国人)。为什么尊天皇呢,因为他们觉得幕府径自和外国签订不平等条约,是十分耻辱的。这股势力后面逐渐变成了倒幕派(维新派),也就是意在摧毁幕府势力,开创明治维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