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报仇雪恨
至于南齐皇位的争夺,连笛雨是真的不感兴趣,也不想被牵扯入内。 盛烟回想起那尸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琼军之中找的。”连笛雨回答。 盛烟又问:“那你是怎么把尸体搬进去的。”这可是禁宫,守卫森严。 连笛雨低笑,故作神秘:“这是秘密。”她说完,马上朝着反方向离开。 …… 一处偏僻的酒楼之中,一男子穿着天楚衣衫,站在院子之中,面上带着笑意,似乎是在享受人生。 “琼都的风云都被搅乱了,顾公子还站在这里闲看风云,真的是好生悠闲。”女子清冷的声音出现,钻入顾丛般的耳朵之中。 “你怎么在这里?”顾丛般看到连笛雨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手搭上了腰,软剑出现在手中。 连笛雨微笑着,她当然不会告诉顾丛般了,上次杀了顾丛般的金翱蛇之后,她就在顾丛般身上留下了一只母蚁。 她手上有子蚁,通过蚂蚁的联系,她找到了顾丛般。 方才用虫挖洞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御兽之能,但是她服用了藏金洞之中的红果,身体恢复了大半。 连笛雨高兴的发现,御兽之能的唯一限制被打破了,她以后可以肆意用虫兽来做事了。 顾丛般晃了晃身边的铃铛,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出现,但迟迟没有人来应援。 “你把我的人都给解决了?” 连笛雨勾唇一笑:“之前在顾公子手上吃了那么多次亏,这一次自然是会小心一些。别说,顾公子的手下可真的不行,非但不是天楚人,武功也糟糕的很。” 顾丛般笑道:“看来,县主这一次是不打算放过顾某了。” 连笛雨冷言:“我说过,你做过的事都得付出代价。”她手中的银针发射,朝着顾丛般而去。 顾丛般偏身避开,对着连笛雨袭击而去,两人快速扭打在一起。 顾丛般的武功比连笛雨更强,但是连笛雨用了不少的毒,她又有金翱蛇助阵,这样一来,顾丛般自然就落了下风。 连笛雨手法加快,顾丛般的心脏被击中,他直接倒地吐血。 她拿起银针对准了顾丛般的死xue:“想要活命吗?” 顾丛般吐出好大一口血,身体才舒服一点,他狞笑着,“顾某自然是想活命的,怎么?县主是看上顾某了不成,愿意就此放过我?” “这可不可能!”连笛雨手指一动,银针直接划破顾丛般的手筋,还在伤口上用了剧毒。 “啊!”顾丛般尖叫起来,一张脸挣扎在一起,眼神之中露出愤怒,“连笛雨,我早该杀了你的!早该杀了你的!” 连笛雨看着这一幕,心中出奇的舒适,之前被困住的屈辱少了大半:“这是唯一一瓶解药。”她当着顾丛般的面,朝着自己嘴巴倒解药,最后药瓶子里只剩下一颗。 她把这一颗拿在手中,“糟糕,只有这一颗解药了。顾丛般,你很骄傲,你的手腕伤了,多花些时间自然是能够恢复的,但前提是我没有下毒。” 顾丛般讨厌这种被戏弄的感觉:“你到底要干什么?” 连笛雨蹲下身体,对视着顾丛般:“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身份?” “……”顾丛般默然,不曾回答。 连笛雨见状,丝毫不着急,她用另外一种方式询问:“从天楚到褐北五城,又到南齐,这背后是有人在护着你,对吧。顾丛般,要是你就此残疾了,你猜猜看,你背后的人还会继续拥护着你吗?” “你!”顾丛般的眼神变换剧烈,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连笛雨逼问:“我数到十,你要是再不说,这一颗药就归我了。”她死死看着顾丛般的眼睛,开始数数,“十、九、八……” 顾丛般闭着眼睛,但是波动的眼皮子早就泄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当连笛雨喊道:“三、二、一!” “我说!”顾丛般最后还是输了,不得不回答连笛雨的问题,“西沟皇室。” 连笛雨的眉头狠狠皱起:“你开玩笑不成?西沟国现在的皇帝只有七岁。” “那是个傀儡。”顾丛般回答,“我没必要撒谎,把解药给我。” 连笛雨手指一丢,解药恰好丢在顾丛般的手上,他匆匆服下,手腕上才好了一些,“你的手筋断了,哪怕召集世界名医,你的武功也没办法恢复以前,西沟皇室最注重健全,他们怎么会让你去……除非,你本来就是……”皇室弃子,是西沟皇室见不得光的皇子。 “闭嘴!”顾丛般大喊,他在连笛雨面前第二次失态,“你以为裴钺能够好到哪里去?他身上可是也流着西沟皇室的血液。” 连笛雨并不在意:“那又怎么样。” 顾丛般狞笑出声:“你以为裴钺是什么好人!连笛雨,你会后悔的,当年裴宋智惊才绝艳,年少闻名于天下,依旧送他的结发妻子去死!现在呢?裴钺身上可是留着裴宋智的血,裴钺又能够干净到哪里去?他手上沾染过多少人的血,你知道吗?你所维护的裴钺可不是一个好人!” 这话太熟悉了。 有太多的人对她说过,但…… 那又怎么样,连笛雨眼中自信:“顾丛般,你这是嫉妒吧!嫉妒阿钺轻轻松松就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顾丛般你筹谋数年,却被我扰乱了计划,导致你在天楚一败涂地,到了南齐,你想要报仇,却偏偏一次次失败,金翱蛇这等宝物被我杀了,你的双手也近乎废了。” 听着,顾丛般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连笛雨。 她笑着继续:“你看看的装扮,你的言行举止,你的做事风格……都和裴钺太像了,你为何要模仿他呢?我都弄不清楚你是真的骄傲还是假的骄傲了。” 猛地,顾丛般又吐出一大口血来,他的右手手筋已经断了,他努力伸手去拿剑,想要杀了连笛雨。 “看来是被我说对了。”连笛雨面上残忍,手扬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