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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鱼只觉得心跳加速,晕晕乎乎的,突然又有些抗拒,想挣脱他的魔爪,可惜,却被他那只抚摸过唇瓣的手,栏腰钳制住了。 苏承安就压迫过来,擒住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极富侵略性的吻,柔软而又霸道,滑进嘴唇,用灵活的舌尖扫过如蚌壳紧闭的贝齿,撩拨逗弄,无所不用其极。 一不小心,趁其不备,探入深处,追逐交缠 太妃娘娘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做,不知不觉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祈福大典。 祈福大殿在庄严雄伟永和殿祭坛举行,由一身青灰色道袍,仙风道骨的国师主持,天子沐浴更衣,祭拜神灵,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身为一国之母的沉鱼必须和天子一同前往,亲力亲为,为万民祈福。 阴云密布,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令人透不过气来。 沉鱼穿着厚重繁复的宫装,机械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跪拜祭天仪式。 徐慕凡小小年纪,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板一眼,看国师,长剑挥舞,点燃符纸,念念有词,并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沉鱼心里琢磨开了,国师深得先帝器重,怎么举国上下,佛教与道教共存,古人也懂得信仰自由,思想这么开通。 仔细想想,并不然,佛教与道教互相牵制,避免一家独大,这难道不是先帝的运用的制衡之术。 一身玄色官服,百官之首的苏承安,自然而然立于天坛一侧,其他的官员皆跪在天坛以外的台阶下,凌薇公主和其他两位皇子则规规矩矩跪在文武百官的前排。 苏承安和他亲自管理的那些武功高强,身躯凛凛,一身戎装的部下一样充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守卫者。 凌薇公主只悄悄抬头打量了他一眼,就连忙低头,惊鸿一瞥,他俊朗不凡的五官,刚毅挺拔的身姿,宛如天神下凡,英姿勃发。 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及 苏承安全然不知凌薇公主多情的目光,他位于沉鱼的一侧,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注意着心仪之人的一举一动,为她担心着呢。 因为自己从小习武,即使汗流浃背,也照样屹立如山,这点辛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沉鱼和自己截然不同,国公府养尊处优的贵女娇娥,身娇体柔,看着她的侧影,就算天气闷热,仪式冗长繁琐,也努力将背挺得直直的,跪拜之礼亦是一丝不苟,和小皇帝一前一后跪在蒲团上,完成的非常好。 越是这样越是令人担心,在新一轮的跪拜之礼结束之后,苏承安迈步上前,不顾众人的眼光,关切问道:娘娘,你还撑得住吗 扭头看向苏承安,沉鱼用衣袖擦了擦脸庞的汗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言:丞相,本宫没事,请你放心。 见她脸色苍白,呼吸有点急促,说话声音微弱,让苏承安怎么放心的下,压低声音道:身体不舒服,就和我说,不要硬撑。 轻轻点头,沉鱼表示记住了。 苏承安抬眸无语地瞅着沉浸在祈福大典的氛围,挥剑潇洒,双袖交扬,如云狂舞,飘逸出尘的孟君皓。 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像鬼上身一样,特别魔性,特别痴迷,嘴里神神叨叨,跳大神非得跳的尽兴不可。 如果尽心尽责主持祈福大典的国师大人孟君皓,知道他的至交好友丞相大人苏承安是这样评价他的,肯定会气的嘴歪眼斜,将所有的好酒统统都收起来,不在与他分享一星半点。 无可奈何正准备退回原来的位置,只见沉鱼不由自主摇晃了几下,一脸疲惫,用手去支撑沉重的头部。 鱼儿近在眼前的苏承安惊呼一声,快步上前,一把搂住了沉鱼纤细的腰肢。 在沉鱼前面跪拜的徐慕凡慌忙回头,呼喊一声:母妃像兔子一样焦急万分地猛地窜了过去。 孟君皓收剑,也看向他们。 沉鱼嘴里还在逞强,用虚弱的声音对徐慕凡和苏承安说:承安,我没事,快扶我起来,不能耽误祈福大典。 她害怕自己的中途退场,对徐慕凡影响不好,因为敬畏神明,这是古人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根深蒂固的思想和文化,身为一国之母,皇帝陛下的亲生母亲,不能坚持完成祈福大典,以后但凡发生点什么天灾人祸,文武百官把这笔账算在他们娘俩的头上,对皇帝心生不满就不好了。 天坛的突发状况,文武百官皆看在眼前,丞相搂抱着体力不支,弱柳扶风的太妃娘娘,这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凌薇公主手心捏紧,眼中忧伤失落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别在逞强,我送你回宫休息。苏承安不顾她的反对,轻而易举将她拦腰抱起,双脚离地,沉鱼条件反射揪紧了他的衣襟。 临走时,苏承安对呆若木鸡的孟君皓递了一个眼色,多年的默契,国师秒懂,很快反应过来,紧随其后,来到天坛边上,情绪饱满,发表感言:太妃娘娘为了祈福大典,凤体受累,如此以身作则,感天动地,我相信天上的神灵一定会保佑我大越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