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苜蓿(1)H
“啊呀,真是可爱呢。” 身上的男人温柔地撩开梅西拉脸上的头发,露出娇艳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和清透的眼眸,他俯下身去亲吻着她,眼底的爱意浓郁深厚。 如果忽略手铐和项圈的话……,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梅西拉仰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豪华水晶吊灯,光线在无数的平面内折射损耗,落在身上时已经柔和了许多,她看着那一小圈朦胧的阴影,像是甜甜圈,撒上坚果,淋上巧克力酱,又像是女人下面那个小口,那淋上的就是另外的东西…… “在想什么?” 梅西拉很快从想象中抽身。“在想你,”她仰头,铃铛叮咚作响,“亲爱的主人。” 男人的眼神很快变得狰狞。 性器啪的弹出,他几乎是直接插入了不曾准备好的花xue,梅西拉情不自禁地叫喊出来:“罗勒!” 罗勒没有理会梅西拉的抗拒,他蛮横地抬起对方的一条腿,饱经蹂躏的花蕊水光潋滟,在空气中瑟缩着。没有那层象征贞洁的膜,梅西拉半推半就地顺从了,yinjing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眼见就要到达最深处,她才后知后觉地绞紧了内壁,rou壁温柔地包裹着roubang上每一处细微的褶皱,耻毛摩擦着红肿的rou核,梅西拉控制不住自己尖叫的本能,于是那时高时低的呻吟更加添上了一丝yin糜。 梅西拉微微拱起腰部,罗勒的roubang很轻易地就顶出了另一个弧度,梅西拉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淹没在了原始的律动之中,只有被插入的下身忠实地反应着灭顶的快感。 “啊——慢一点——” “好。”罗勒恶意的笑了,还未等梅西拉反应过来,他卡住了她的脖子,随着手上力气逐渐增大,罗勒能感受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出于本能的挣扎,rou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挤压着外来者,梅西拉能清楚地认知到这样坚硬炽热在自己的身体肆虐,同样的认知让罗勒感受到了上帝般生杀予夺的快乐,他感受到兴奋和愉悦,roubang克服阻力,捅到一个更为隐蔽的入口。 受到刺激的性器官,再加上死亡威胁的窒息,两者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她脚趾都蜷曲起来——那是爽的,铁链与铃铛交相辉映,喘息和水声此消彼长,罗勒精准地狙击了她的敏感点,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梅西拉觉得有灭顶之灾,在短暂的爽快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在体力上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人形泰迪媲美,于是短促的求饶取代了沾染情欲的呻吟。 “求求你——不,不要再……啊!” 罗勒游戏般地把她的话拆分得支离破碎,“什么啊,刚才不是爽得很吗?” 他也喘息着:“怎么这么对主人说话呢?” 梅西拉很快改口:“求求……啊!主人……轻一点——” 罗勒出乎意料地停下了,依旧坚挺的roubang离开时带出了两人的体液,那媚rou恋恋不舍发出黏腻的响动。 梅西拉夹紧了腿,她感受到了空虚和……欲求不满。 她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这么下贱,但身体的反应直观地表露了她的内心,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污渍。他分开两片花瓣,那被裹挟着的yindao口还未完全恢复,他伸进手指,内壁显然松弛得有些过分了,他都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他有些嫌弃地在床单上擦去了黏液。 “你这家伙到底和多少人做过了啊?” 梅西拉眯起眼睛:“只有你哦。” “骗鬼呢。” “啊呀,人家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哦。” 罗勒没有回复她,他翻过梅西拉的身体,让她白嫩丰腴的屁股翘立着,隐约能看到阴部细小的绒毛,臀瓣之间的缝隙延伸到一个美丽的天堂。 罗勒把还未软下去的性器插了进去——那是他的天堂。 梅西拉把脸埋进细软的织物之间,让性欲主导大脑,她知道罗勒在性交技巧上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抬高了她的身体,让甬道与roubang平行,借助于重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节奏,整根插入又拔出,同时又恰到好处地照拂了红肿的rou核,让梅西拉的应激反应带来额外刺激。 到最后罗勒内射的时候,梅西拉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的zigong显然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大量的射入,她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多余的液体又顺着它们进来的方向流出,她能感受到那一阵温暖的流淌,但温度转瞬即逝,很快就剩下了黏腻而不舒坦的感觉。 她翻身靠在床头,一时半会还不能清晰地思考,两腿大开,那边的罗勒正窸窸窣窣找着什么。 罗勒裸着下身回来,他不由分说地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梅西拉的下体,然后“嘿嘿嘿”地笑。 梅西拉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小迭皱皱巴巴的钞票——已经被乱七八糟的体液沾湿了,她一下子清醒了。 “你当我是什么,妓女吗?”梅西拉把那一小迭钞票砸在罗勒脸上——连同拉出的银丝,“不是看你长得帅谁要和你做?” 她站起身,懒得掩饰身上的痕迹,径直取下项圈手铐之类的小玩意儿,把震动棒跳蛋什么的踢向一边,内裤内衣什么的显然没有办法再穿,她随手拿内裤擦了擦流下的jingye,套上了低胸的吊带裙,露出的蝴蝶骨和大腿根性感撩人。 她朝罗勒那张俊俏的脸上扔了几枚硬币:“多谢款待——就是不太持久。” 见梅西拉真的要离开,罗勒反倒急了:“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好玩吗?”梅西拉的表情沾上了几丝嘲讽,“不好意思,我是这个意思。”她把脏兮兮的内裤甩在了对方脸上。 说罢,她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