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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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哪了?”霍忱温柔问她。 骆殊指了指自己的小腿,霍忱俯下身去替她揉了揉。 霍忱的动作很温柔,骆殊情不自禁地捧住他的脸颊,笑着说:“忱哥,你真好看。” 然后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霍忱拿她没有办法,将人拦腰抱在怀里,骆殊怕摔,软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目光懒散又有些贪恋地看着他。 “忱哥。”骆殊再次低声叫了他一声。 霍忱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相拥相吻,喝得有些微醺的骆殊十分配合着他的动作,呼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骆殊很喜欢他的味道,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两人吻着吻着就滚到了沙发上,情难自禁之际,骆殊提醒了一句:“那个门好像,没有关上。” 霍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等我一下。” 高大的身影起身,几秒后,骆殊听见门反锁的声音。 然后忽闪的灯光中,两道身影缠绵在一块。 沙发并不宽敞,骆殊一直都紧紧地抱着霍忱,生怕掉下去,两人贴得极近,也格外的激烈。 期间骆殊的同事打电话过来,她怕自己的喘息声暴露什么,只见霍忱接过电话,一脸坦然地说:“我是她的男朋友,骆殊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家了。” 那边很识趣地应道:“好的好的,真不好意思,今天聚会,大家都喝多了些。” “没事。” 挂断电话,骆殊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在做了一番运动之后,骆殊的酒气已经消了不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和霍忱在这里做了什么。 而且她回想起,好像自己也十分配合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骆殊就羞耻地捂住了脸。 霍忱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替她把衣服穿好,骆殊娇嗔地睨了他两眼。 这么一折腾,已经过了零点。 回去的时候,霍忱让兰姨又临时煮了点面条,让她垫一下肚子,不然光喝酒会不太舒服。 骆殊不想大晚上的再麻烦了,但有霍忱在一旁严厉地盯着,她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连‘不’字都没有说。 她吃得不多,霍忱也没继续勉强她,吃了一点后,霍忱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骆殊一直在他怀里挣扎,嚷嚷着:我自己走。 霍忱就当没有听见一样,兰姨在身后笑得一脸慈祥。 到了房间里后,霍忱把她放到床上,骆殊不开心地在他的身上踹了一脚,结果一不小心,还踹到某个比较敏感的地位。 骆殊连忙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脑袋,小声叨叨:“你快回去,我要睡觉了。” “先洗澡。” 听见这话的骆殊立马急了,她都快困死了,还让她洗澡,她瞪着霍忱,很坚定地说:“不洗,我要睡觉。” “我帮你洗。” 骆殊反抗无效。 霍忱不但帮着她把澡洗了,连妆也卸了,骆殊不开心地问:“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净?” “不是。”霍忱一边应付着一边替她擦身体,一点也没闲着。 “那为什么非逼我洗澡,我都困死了。你个坏蛋,大坏蛋,讨厌你。” 霍忱抓着她拍打的手,哄道:“好,我坏。今天在沙发那个过了,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怕你生病。” “不干净你还做?” 霍忱歉意地说:“没有下次了。” 听着他道歉,骆殊一点都不开心,她记得,好像是他主动撩他的,然后撩着撩着就…… 最后,骆殊得出一个结论—— 老男人一点都不经撩! 洗完澡,骆殊总算可以安生地睡觉了。 见霍忱还不上床,骆殊问:“你今天不陪我吗?” 霍忱看了她一眼,“乖,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骆殊这才想起来,霍忱只顾着帮她洗了,自己还没洗呢。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那你洗完就过来。” “嗯,乖。” 霍忱一走,骆殊立马就睡着了,霍忱什么时候回来睡的她都不知道。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骆殊不用去公司。 虽然她在公司还挺开心的,但是每天这样上班加班,还是累得腰酸背痛的。 从楼上一下来,见兰姨还在做饭,骆殊索性就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时不时和兰姨说上两句话。 霍忱忙完工作,从书房里下来。 骆殊看到他,随口问道:“忙完了?” “嗯。” 骆殊撒娇道:“忱哥,我肩膀有点酸,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穿着一身家居服的男人,走到她的身边。 骆殊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一点位置来。 反手往后指了指:“这里疼,这里也疼,还有这里……” “哪里不疼?”霍忱问。 “唔,哪里都疼,你看着按吧。” 第49章 出事 霍忱的动作很轻, 骆殊舒服得呓语了两声。 “忱哥,你这手艺,都可以去给人按摩了。”骆殊趴着开口道。 过来给骆殊送早点的兰姨没忍住轻声笑出了声。 这话也就小姐敢说, 竟然让先生这么矜贵的男人去给人按摩, 要是换一个人这么说,哪里还能这么安然地躺着。 霍忱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两声,骆殊委屈地看着他:“疼!” “知道疼就好, 别乱说话。” 骆殊哼哼了两句, 继续趴着。 按了一会后,骆殊站起身来, 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拿起手机,给霍忱转了一笔钱过去。 霍忱看了振动地手机一眼, 备注上写着三个大字:按摩费! 看来是昨晚欺负得不够,今天还有心思开他的玩笑。 吃饭的时候,霍忱随口问道:“答辩什么时候开始?” 骆殊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下周一。” “要不要我陪你?” 骆殊摇头:“不用, 这有什么好陪的, 答辩完我不就回来了。” “那等你答辩完了, 我过来接你?” “我自己回来就好了。”骆殊探着小脑袋问:“忱哥,你是不是有点太粘人了?” “嗯?” 骆殊捂着自己的小嘴巴, 嘻嘻地笑:“我开玩笑的。” 吃完饭,骆殊回房间把昨天剩下的一点工作忙完,然后去书房闹腾霍忱,结果在书房没看到人。 她又去了卧室。 结果一过去, 就看到正在换衣服的男人。霍忱刚把身上的长衫脱掉,骆殊看着他胸前流畅的肌rou线条,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霍忱淡定地说:“还没看够?” 骆殊假装羞涩地捂了捂眼睛, 其实还是透过指间的缝隙偷偷地往里看。 “过来。”霍忱轻声开口。 骆殊朝他走了过去。 话还没说出口呢,人倒是先被霍忱抵到了床上,某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骆殊推了推她的胸膛,被她抵得呼吸困难。 “偷看是要负责的。”霍忱说。 “怎么负责?” “你说呢?” 骆殊仗着他这会要出门,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就开始大胆地挑逗他:“我说,也不是不可以。” 骆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眉角弯弯地看着她,白净的小脸上带着干净明朗的笑意,眼睛眨呀眨的。 见霍忱没有动静,骆殊便假装体贴地说:“忱哥,工作要紧,你还是出去忙吧,等下次我再对你负责。” 霍忱怎么会看不穿她那点小心思,挑眉道:“不急,先负责了再出去也不迟。”某人的手已经轻轻撩开衣摆,骆殊身子敏感地一颤。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骆殊又被他吃干抹净了一次。 她目光幽怨地说:“我突然明白‘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意思了,忱哥,为了咱们俩以后的生活质量,我觉得以后咱们还是节制一点,该工作的时候就好好工作成不?” “今天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