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get!偷花的蛇
春春是真的不明白,说是像森鸥外就算了,为什么蛇蛇真的会变成森鸥外呢? 热气蒸腾的方形浴缸里,如果全身赤裸的春春还是被蛇缠着,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换成同样赤裸着的、人身蛇尾的森鸥外……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出去,你说呢?” 森鸥外笑眯眯的,“嘶~” 你说什么,我只是无辜的小蛇蛇,我听不懂呢~ 春春冲故作无辜的森鸥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手扯了扯缠在腰上的温凉蛇身,没有扯开,“好的前男友应该活的像死了一样,港黑首领不懂这个道理吗!” 不懂道理的港黑首领仍然笑眯眯的,“港黑首领当然要不择手段啦,对吗春春?” 他的蛇尾在粼粼水纹下游走,纯黑的细尾与雪白的皮肤交织着,魔性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温热的水流与温凉的蛇尾在春春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蜿蜿流动着,从腰肢到双腿,从腿根似是而非、漫不经心的轻轻滑过。 春春怕痒似的浑身瑟缩一下,轻轻的笑了出来。 她抓住了森鸥外的手,十指交扣,冲他露出笑容,什么都没说。 水雾森森,狭小的浴室里笼罩着一层柔光,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在他的视网膜里只能映出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孩子的面容。 她脸颊粉红,偷了早春三月的樱花装点自己的面容;她双眸含水,掬起一捧潺潺的清溪放入自己的眼中。 滟色从她的眼角眉梢脉脉流下。 心照不宣。 十指交扣的两人安静的亲吻。温柔在旖旎的空气中暧昧的蔓延着。 纯黑的蛇类后尾与雪白的人类双腿交缠着,像是一场默默无声的情事,温柔又暧昧的交尾。 蛇类的尾巴在水里游动时总是带起轻轻的水波,从人类女孩子的双腿中间慢慢的蹭过去,光滑的鳞片若即若离的触碰到娇嫩的腿心。 春春一直在微微的发着抖,说不清是痒还是爽。 春春轻轻搂住了森鸥外的脖颈。 与春春想象中被撕扯的嘴唇,被掠夺的呼吸,被侵入的私人领地等等相差甚远,森鸥外与年轻气盛的男性强硬的亲吻不同,他给了春春一个温柔缠绵的浓厚亲吻,仿若爱意nongnong。 不管是舌尖细腻的纠缠还是口腔里温柔的舔舐,都充满了年长的男性的富有余裕。 他配合着春春的呼吸与节奏,与她的舌头相抵。 慢条斯理,波澜不惊。 总觉得自己被小看的春春没有所谓年长者的富有余裕,她只有年少者的年轻气盛。 年轻气盛的春春试图虎口夺食,从森鸥外手里夺回主动权与掌握感。她不服输的缠住了森鸥外入侵的舌头,只会一股脑的舔弄与吮吸,时不时触碰到柔软的唇瓣与坚硬的牙齿。 但是年少的恋人如此热情的爱欲的确打破了年长者的富有余裕。 他的亲吻突然变得激烈起来。两条舌头密密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仿佛交缠着,缠绕着,细细密密不可分割,空气稀薄着。 水下的动作更是大方起来。 蛇尾不在若即若离,只带来痒感,而是利用细细的尾巴尖尖在花xue的xue口浅浅的抽插时,灵活的像是人类的手指。 它的抽插带来了水流。温热的水漫进紧致的花xue里,烫的春春夹紧了甬道,第一时间想站起来,却被黑蛇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小小的喘息着,试图逃离着奇怪的快感。 尾尖进入的更深了。 突然的某一个瞬间,春春浑身一颤,搂紧了森鸥外的脖子。 机智的尾尖如同一个灵活的探测仪,每次的进入与抽出都能正正好的重重碾过那个凸起的地方。 从xiaoxue内滴滴答答流出的蜜液汇入了水中,不见踪迹。 被亲吻的同时传达到腰间的快感使春春零落间娇声的甜腻呻吟。 甬道里乱动的尾尖撤出去了,春春不太适应的缩了下花xue,用迷蒙的视线看着森鸥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水下。 在黑色的蛇尾处,从泄殖腔内探出了两个半yinjing。成对的紫黑色rou刺状交配器在水下张牙舞爪的打着招呼。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两个性器存在细微差别,左边的更长一些,右边的更粗一些,但毫无疑问,他们的尺寸同样惊人。 春春临门一脚退缩了。 她有点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试图商量,“我觉得今天已经晚了,不如下次再说?” 森鸥外盯着她的眼睛,笑而不语,抚摸着春春的头,将水蓝色的长卷发环绕在指尖。 这意思就是不行了? 春春颓丧的死死抱住了森鸥外的脖子,柔软的奶子挤按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力度大的恨不得直接抱死他。她咬住了森鸥外的耳垂,叹着气,不忘威胁,“要轻一点,不然你耳朵就完蛋了!” 森鸥外轻笑一声。绕着发丝的手放开了她的头发,在她光滑的脊背来回安抚,像个可靠的长辈。 这个可靠的长辈的roubang还顶在她的xue口,蠢蠢欲动。 春春偷摸着翻了个白眼,嫌弃他装模作样。 左边的性器从善如流的轻轻滑了进去。花xue先前已经流出了许多的蜜液,尤其是两人还在浴缸内,水流顺着破开的缝隙同时滑进去,花xue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是,被粗壮的roubang插入还是让娇小的花xue涨的难以忍受。 春春僵住了身体,她早已放开了牙齿,现在只是在森鸥外耳边细细呜咽,像是被主人踹了一脚的小狗崽那样委屈巴巴。 森鸥外感受着夹住roubang的温暖紧窒。他与年轻气盛的、冲动的青年不一样,他会忍耐。 所以他只是享受着被含住的快感,不急着抽插。而是玩弄着春春的rutou与阴蒂,在她慢慢被快感侵蚀,放松了甬道的同时狠狠贯穿到深处。 “哈啊!!”春春尖叫着,水下的腿环住了粗壮的蛇身。 一次深深的顶撞后是浅浅的抽出,他的roubang只在外围温柔的浅浅的顶弄,只有一瞬间才深深插入,叩开深处的小口,然后再次温柔的浅浅的顶弄。 细微的快感和不知何时会涌来的对深处的刺激仿佛让春春的脑子都变得奇怪起来。她既害怕那样强烈的刺激又忍不住期待。 春春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森鸥外像是要捣烂深处的小口那样,强力的插进zigong。 “咿咿咿,那样不行啊!要……要去了呜呜呜啊啊……” 这强烈而从所未有的快感让春春抽搐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xue壁紧紧吸附着roubang,贪婪的媚rou层层叠叠的包裹着roubang,蠕动着仿佛活物,像拧毛巾一样榨出jingye来。 森鸥外的roubang激烈的搏动着,射出了大股的jingye。 “哈……春春的xiaoxue好色啊……”他低低的喘着气,笑言。 春春很想对这个说sao话的大叔翻白眼,但是她真的好喘,不想理他。 可是森鸥外的动作让她不得不警觉。 他强硬的掰开了她的臀瓣,手掌移动着接近菊xue,用指甲勾弄褶皱,将肛门扯的大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的从菊缝中挤进去。 春春不断颤抖着菊xue,反而将水流吞的更深。烫的她身体内部都热起来了,菊xue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春春直觉性的感到不安,“要……干什么?” “干你~” 这个口吻真的太咸湿大叔了! 春春想嘲讽他,但是菊xue内突然进入的粗壮roubang完全堵的她说不出话。 春春有点撑得想吐。深处的涨意化作眼泪,她呜呜啜泣。 春春大声的控诉他,“啊嗯……蛇明明…只用一根!你犯规了!哈……” 森鸥外感到好笑似的轻轻咬住她白嫩的脸rou,口吻比春春更委屈,“可是我是人啊~” “哈啊!哈……不……” 跟上次给了春春习惯的时间不同,这次,甫一进入,前xue苏醒的roubang与后xue粗壮的roubang就开始狂风暴雨的cao干。 在花xue内的roubang更长,这粗暴的cao干可以次次都打开zigong口,抽插到深处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另一张嘴。在后xue的roubang更粗壮,将本就紧窒的肠壁撑得满满当当的,里面几乎要变成森鸥外的形状。 两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一起在前后xue中摩擦着,蛇类性器上的rou刺本是为了锁住母蛇,不在交配时滑动逃走,这时候用来锁住了春春,rou刺精准的刺激着春春的敏感点,xiaoxue被cao干的烂熟服帖,温顺的含着非人的性器一次次的被cao到高潮。 后xue更为狭窄,也更为不服输。肠壁蠕动着,用力的挤压着,只想把不请自来的恶客赶出家门,但是rou刺勾住了菊xue,每一次的蠕动都把roubang含的更深,像是在口是心非的欢迎。 水液、爱液、肠液,咕啾咕啾的作响,roubang的每次抽插都会因这些液体发出巨大的yin靡的声音,rou体拍打着rou体,jingye混合着蜜液,一直到浴缸内的水全凉了,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春春翻着白眼,半吐着舌头,一次次的剧烈高潮像在她眼前隆隆作响的放烟花,她的眼前火光闪烁,完全沉沦进森鸥外给予的爱欲中。 …… 蛇类的交配大概在8个小时,最长可达30个小时。 …… 森鸥外心怀鬼胎,一开始的相遇就不是偶然。 他不想改也没法改。 但他可以一直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