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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郯心中涌起股不可言说的灼热,他挺起胸膛,沉声道单凭刀山火海,一往无前。 印若点点头,丢给萧郯一个本子,道:你根基太差,起步太晚,这上面的内功心法,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有不懂的招式再来问我。 萧郯拾起本子,低语道:谢谢。 印若耸了耸肩,转身回内屋,陪萧郯干坐半个晚上,她早就困到不行了。萧郯望着她的背影,苦苦压抑了一个晚上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你会侍寝么 少年的声音呢清朗又嘶哑,包含着迫不及待和某种不欲戳破的窘迫。 印若还在往里走,声音懒懒的:看心情。 少年的胸口像是被撕裂了般,他想起那晚,他站在窗外看到的一切。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握紧双拳,大声喊道:我会做到你要我做的,我一定会! 少年嘴唇微微颤动,他眸光如炬的看着印若的背影。 女人停住脚步,少年心中冉冉升腾起星火般的渴望。她回头,却并未看他,纤长的食指抵在红润的唇上。 嘘。 她不再停留,继而转身回屋,萧郯眼中的亮光渐渐消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黑,和野望。 印若瘫倒在床上,在冷硬的板凳上坐了半宿,她腰酸背痛。 一双温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太阳xue,力道不轻不重,揉的她很是舒服。印若索性将自己的头靠在印四的大腿上,任他好好的给自己揉一揉。 起先,他的身体还僵硬的似一块石头。印若拍了拍他的大腿,懒道:放松些,太硬了。 大腿上坚硬而紧张的肌rou睡的她硌着疼,印若睡着不舒服,睁开一条细缝儿。 印四带着人/皮面具,脸上显不出颜色,两只玉白色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她哼笑,自然而然的伸手把玩着他的耳朵,触手冰凉,耳尖却是guntang,灼人心扉。 印若指腹间揉搓着他的耳朵,感受着身下的躯体慢慢地,一点点的变硬,直至变成雕像。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 她的手从耳尖滑到喉咙,细腻冰凉的肌肤,滑动的喉结。 印若捏着印四的下巴,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情,反抗吗。 印四迷蒙的看着印若,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像是有把火在烧着他。 印四默了片刻,咬字胶着:这是,主人的,惩罚。 印若推倒他,跨坐在男人的腰上。 斯条慢理的解开他的衣襟。 印四一脸懵懂的看着她。 他还不明白在他身上即将发生什么。 印若英气的眉眼有些冷淡,不急不缓:居然把这么美妙的事情说成惩罚。 她用手指点点他的脸颊:如果你不是任务对象,我会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印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反抗,与生俱来的克制却时刻告诉他。 绝不能伤害主人。 印若缓缓地坐下去。 满是旖旎。 * 萧郯自拿到秘籍后便足不出户的开始修炼书本上的内功心法,他天生聪慧,书上的心法他一点即通。 只是果真如印若所说,他身子骨太差,底子弱,也许这一生都练不到最。只能堪堪到中等水平,便再难进一步。 今夜,印若便是去赴会和他过招,看看他已经学到第几层。 几个月不见,少年的身子骨似乎又抽条了,身姿挺拔如一颗白扬。五官更加锋锐,狭长的凤眸深如海洋,一眼望不到底。 印若拍了拍手,道:不错,进展很快。 听到印若毫不掩饰的夸奖,萧郯心中终于涌现出些欣喜,多少年来,自母亲走后,他便再也没有笑过,也不知快乐究竟是种什么滋味儿。 如今,不过得了一句她的夸奖,他便觉得,自己很快乐,很欣喜。 少年手持木条,昂首道:来吧,试试我的实力。 第7章 萧郯信心满满,他要让她看到他的进步,他的成长。 他身姿如竹,迎风而立。起式,落剑,出招。身如游龙,宛若惊鸿。 印若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起式与他对招。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少年的手中暗含内劲儿。 她讶异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已经打通经脉,有了内力。 印若反手推上去,为出鞘的剑发出轻微的剑鸣,萧郯立刻退后半步,他不想伤了她。 印若眯起眼,并不留情。很快,少年落败,他粗喘着气,一手抵着木剑,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印若。 女人神情冷漠,让他想到了神庙里识众生像的神邸,她在看他,却并未将他看在眼底。 萧郯咬着牙站起来,忍住胸口沸腾的内力,哑声道:下次再来,我会变得更强。 印若:这是自然。她仰头一笑,不过今日你的表现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已是很不错了。 萧郯眼中一亮,道:这是夸奖吗。 印若:你说是就是。她收起长剑,将外衫随手搭在一旁,和萧郯练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剑,她身上都是汗。 萧郯望着女人妙曼的身躯,眼眸中涌起股深深地渴望。他喉头鼓动,脚步不自觉的跟了进去。 印若仰头喝茶,冰凉的茶水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与酸痛。她斜斜的看着少年,玩味儿的说:怎么,要留在这里过夜么 她勾起红唇,笑的妖娆而不自知。一股热血冲上萧郯的头脑,他涨红了脸,目光就是移不开。 印若仿若对少年的视线浑然不觉,她身着轻薄的衣衫,薄衫浮动下,妙曼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 因常年习武,这具身体比之一般的女子更为紧致,富有力量之美。半响,他哑声道:若是我愿意呢。 他着魔了似得说完这话,才回过神来,神色惊怒不定,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好不精彩。 印若扬起眉,少年便如阵风般跑了出去。 印若:哟,原来都是纯情挂的呀。她扭过头,朝印四眨了眨眼。狭长明媚的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如羽毛一样轻轻刮搔在心脏上。 印四默不作声,耳尖却如朱血般红。 那晚,萧郯做了场梦。 梦里他很是勇猛,简直如同野兽,将身下的人折腾的受不住。可那人还要,她勾着他的脖子,双腿修长,吐气如兰:小崽子,你在做什么 萧郯死命的箍着她的腰,看清了身下人的眉眼。 不同于夜晚的飒气冷然,此刻的她妩媚多娇,红唇微张,眉头轻轻皱起,为着他上下浮沉。胸口的鼓涨感达到了顶峰。 他将她拥在怀里,像是要将此生的唯一的温暖融于骨血之中。 然后他醒了。 萧郯失神的望着漆黑的屋顶,挣扎着坐起来。少年燥热的身体冒着热气,身下一片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