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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huáng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qíng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huáng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huáng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huáng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huáng单说,zuoai。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huáng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zuoai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yù念吞噬。 huáng单说,陆匪,你硬了。 陆匪的喉结滚动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还没怎么着,摸都没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点疼,cao! huáng单看着男人,三哥说过的,jú花灵随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会有的。 jú花灵的神奇之处,huáng单见识过多回,他是老客户,也是忠实的消费者,会一直支持下去。 陆匪的气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阖着,没有将已经发酵的yù望bào露给青年,怕把人吓跑了,他维持着不变的坐姿,裆部绷的很紧。 西裤是定做的,用的是昂贵的布料,这会儿都有一种要破裂的迹象。 huáng单见男人不动弹,他挑眉,不做吗?那算了,我出门溜达去了,你接着看书吧。 说着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陆匪低头看书,一行没看完就把书压在桌上,回来!去g上等我! huáng单往卧室走,他没回头,人跟人的qíng况不同,男人跟女人更是差别大,网上说的那些没多大用,经验要从实际cao作中获取,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张,你没问题的,有我在,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陆匪刚拿了手机准备刷,听到声音就把手机丢了,他按开皮带的扣子,把皮带抽了扔到椅子上,妈的,三番两次的撩他,无法无天了,这次疼死也要做。 第112章 邻居 huáng单拿着遥控器开空调, 把温度打到24度, 再调一下风向,他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就把视线移过去,停在进来的男人身上。 灰衬衫解了好几颗扣子,裤子皮带抽了, 收进裤腰里的衣摆拽了出来, 显得有几分慵懒跟xing感, 气息是乱的。 huáng单把遥控器放好, 手在身下的毯子上拍拍, 你跪在席子上会有点硌,蹭的力道大了,会很疼,我在上面铺了毯子, 能好受一些。 陆匪取腕表的动作一停,我跪? huáng单点点头, 不快不慢的说, 按照普通姿势,我躺着, 你趴我身上,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膝盖跪在我的腿间,我的脚会架在你的肩头,挂在你的臂弯里, 或者是缠在你的腰上,也可以勾住你的脖子,你不用有所顾忌,我的韧xing方面没有问题。 他很认真,不开玩笑,当然,我们还可以坐着,站着,趴着,你挑一个。 陆匪把腕表取下来放在g头柜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g上的青年,年纪不大,面对即将到来的处境,却很淡定,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像个老手,还在跟他展开学术xing的讨论。 见鬼了! huáng单说,一般qíng况下,第一次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感觉来,难度会很大,正常痛觉的人都会疼,更何况是痛觉异常的你,所以我们不能急,我会尽全力配合你的。 陆匪往下解衬衫扣子,漫不经心道,听你这口气,不是第一次,是第N次? huáng单说,没有的,我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补充,所有世界加在一起的第N次,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陆匪对青年的回答,你跟我解释一下,第一次的你,哪来学会的那些东西。 huáng单仰望着男人,没出声。 陆匪撩撩眼皮,那里面漆黑一片,说吧,我在听。 huáng单对男人的固执跟qiáng硬感到无奈,他心说,我会的,大半是你教会我的,小半是我们一起学习掌握的,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肯定会zuoai的,为了我们的第一次能美好一些,我就找了片子看,还有网络小说,刚才我说的,都是我从一堆杂乱知识里面挑出来的,可以用做参考。 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似是在判断真假,他笑起来,功课做的挺早啊。 huáng单说,不做功课,我会流血的。 他继续胡说八道,只要用上神奇的jú花灵,不但不会流血,连红肿的qíng况都不会出现。 闻言,陆匪更疼了,他吸一口气,隐忍着俯身,双手撑在两侧,炙热的气息喷洒着,小季老师,跟我说说一堂课的学费多少?我微信转给你。 huáng单抽抽嘴,视线落在男人腰腹的肌ròu上面,他伸出手去碰,触感紧绷,硬实,还有一点湿热。 陆匪抓住青年乱动的那只手,低哑着嗓音喊,季季。 huáng单说,别这么叫我,我会想歪。 陆匪咬他的手,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告诉我,你会怎么想歪? huáng单说,陆匪,你在耍流氓。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笑,沙哑的能让人浑身颤栗,只准你耍流氓,我不能耍?小东西,天天换着花样的撩我,还给我上课,得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看我怎么弄死你。 huáng单张开手臂,认真又期待的说,陆匪,抱我。 陆匪的呼吸一滞,他把人抱住了,禁锢在胸前,妈的,见过会撒娇的,没见过撒娇都这么无法无天的,季时玉,你真是个宝。 huáng单蹭到男人脖颈,舌尖扫过他跳动的大动脉,你的自制力让我惊讶。 陆匪放在青年腰上的手掌勒紧,恶狠狠的喘气,惊讶个屁,已经到头了,高兴了吧,都是你招的! 话落,陆匪的薄唇碰到青年,手顺开他额前的发丝,往后移着托住他的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加重,磨碾着撬开他的牙关。 huáng单没有痛觉,所以他很放松,什么也不怕。 陆匪在青年的口中肆意妄为,舔着他的口腔内壁,扫过一颗颗的牙齿,在唇舌缠绕的间隙里说,小骗子,跟我说你牙疼,结果就喝冰的,吃辣的,嘴里没一句老实话。 huáng单拿指尖刮一下男人的喉结。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huáng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陆匪的声音模糊,吃出来了。 huáng单不再说话,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音节,湿腻腻的,没一会儿,他的脖子后仰,背部离开毯子,弓出一个舒服的弧度,不到一分钟就又躺回去,不动了。 陆匪抹掉脸上的汗水,掌心里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凑过去,试图抱起青年,对方倒好,直接瘫了,祖宗,稍微绷着点儿,别跟稀泥一样的滩在g上。 huáng单涣散的眼神有了点焦距,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带着坐了起来。 陆匪把青年抱在怀里,亲着他湿润的双唇,鼻息里的燥热越发的浓烈,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有一把火在各个角落的乱窜,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爆掉。 对陆匪来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流逝的异常漫长,长到他有种世界经历了多个四季轮回的错觉。 而搁在huáng单身上,丝毫没那种感觉,他等了等,好了吗? 陆匪还僵硬着,浑身发烫,整个人就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的石头,他似乎正站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 huáng单亲一下他的鼻尖,将刚刚凝聚的那滴汗珠吃掉,声音里带着笑意,陆匪,你看看窗外,天快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