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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想送几个爷们给向青莲,居然敢送哥儿给你!向青阳想起那事还有点气不过,他的男人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肖想都不行! 你想送也可以。荣亲王抓着他的手,无所谓的说道。只要他的小夫郎高兴,送几个人有什么所谓。 还是算了吧,我们是兄弟,给他送爷们,他名声不好,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我可是要嫁给你的人,不能把自己给祸害了,还连累你被别人说。向青阳看着荣亲王,突然说道:我们打一架吧,我赢了,你以后都不准碰别的哥儿,你任我处置,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我输了,你也不准碰别的哥儿,不过换我任你处置,你想怎么我就怎么我。 荣亲王仰头看着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向青阳,抬着头,挺着胸,站的笔直,确实是一副爷们间gān架的架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海里想到的是哥儿的那两句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你想怎么我就怎么我,这个怎么是怎么样呢? 是像梦中那样小哥儿用他修长好看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呻吟着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快点,快点,再快点!还是小哥儿绑着他,跪在他的双腿间,魅惑的看他,然后低下头一口 又或者是他一件一件脱光小哥儿,亲吻小哥儿每一寸滑嫩的肌肤,让小哥儿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欢愉呻吟;还或者让小哥儿坐在他的身上,自己耸动着好看的小翘臀,满足着他。 不能想了,想着想着,那些画面就好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让他热血沸腾,有点不能自已了,而且下面好像已经起了反应。 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在小哥儿面前应该是很正经的王爷!荣亲王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胯下不怎么听话的大家伙。 行不行,你倒是说话啊?向青阳催促他。 行!荣亲王果断的站起来,站起来应该就不怎么显眼了吧。再说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他可行了! 说话间,向青阳已经让人拿来两把剑。 刚开始的时候,荣亲王还很是心猿意马,他家小哥儿拿剑的姿势真好看,像他!他家小哥儿动起来,身姿真轻快矫健,那腿,那臀更加的好看,诱人了,还有那张认真的小脸,他真的想亲一口! 可是越打荣亲王越认真了,他家小哥儿身手是真的不错的,看的出是用心学过的,他再分心,很可能真的就输给了小哥儿。虽然他是很纠结到底是让哥儿想怎么他就怎么他还是他想怎么哥儿就怎么哥儿,但是真的输了,还是很丢面子的。 月光下,二人打的是难分难舍,剑与剑的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人与人的对撞也仿佛产生火花般,一高一矮,一刚一柔,是那么的契合,又是那么的般配!仿佛天地间万物都化为虚有,只唯剩他们二人。 出来醒酒的二皇子,看见二人,尤其是那个稍矮矫健的身姿,不知不觉得就有点看呆了,原来哥儿不止有柔弱的美,还有这种凛冽,迅捷,坚韧,力量的美,这种美就仿佛一滴清泉,直击他的心房,让他无法再移开自己的双眼。 二皇子知道荣亲王发现他了,也不满他的注视,可是他就是不想移开视线,贪婪的看着哥儿挥舞着剑招的别样风qíng。 变故就在一瞬间产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刺客,因为荣亲王要和向青阳独处,调开了侍卫,居然让他们钻了空子。 五六个黑衣人一起围攻荣亲王,估计他们也知道不能久托,侍卫会很快赶过来,那些人几乎是招招致命,准备速战速决。 二皇子刚想上去帮忙,就看见小哥儿先是挡在了荣亲王身前,确认人完好无损之后,二人默契十足的一起并肩对敌,完全是游刃有余,根本就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刺客很快被诛杀了,小哥儿再次上上下下确认了一遍荣亲王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二皇子在一边看着,原本的欣赏变成了更深的嫉妒。 他也想有这么一个人能在他累了的时候,弹好听的曲子给他听;还能陪着他一起练武对招,并肩作战;更能在危险的时候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 这些原本该是他的,小哥儿也该是他的夫郎啊!可是现在成了他皇兄的。 二皇子在一边等了很久,向青阳至始至终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最终只能黯然的离去。 而宴会也因为有刺客的进入提前结束了。 二皇子和向青莲回去的时候,荣亲王府上的人特意送了出来,还送了一辆马车,里面是四个美貌的哥儿。 向青莲看见脸立马就白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听见来人说:向青阳公子说了,您作为哥哥送了他两个,他回送您四个,算是礼尚往来了。 他突然就不想拒绝了,这是他送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想拒绝,如果他娶了向青阳,可不就应该向青阳帮他准备这样的人吗?嫡夫郎帮夫君准备通房小侍天经地义! 这对夫夫回到自己家,向青莲终于爆发了,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不给我脸面?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二皇子也没和他客气,目光森然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还请爷明示。向青莲一副委屈状。 好,既然你让我明示,那我就一样一样说给你听,你说向青阳是个一无是处的乡下哥儿,可是向青阳不仅弹的手好琴,还武艺非凡,甚至父皇最近看中的两个制盐和制糖的方法都是向青阳提供的,你说你是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看你才是那个水火。 你知道吗,原本荣亲王是不在乎皇位不皇位的,可是就是因为你,他能娶阳哥儿;也是因为你一直针对阳哥儿,他不想阳哥儿屈居你之下,要和我争皇位,这些都是因为你! 如果没有你,我娶了阳哥儿,皇兄没有必须得到皇位才能保护的人,我能很顺利的坐上那个位置,还能和阳哥儿很幸福的生活!二皇子丝毫没有念及昔日的qíng分,把一腔愤怒都发xiele出来。 爷,您在说什么?向青莲拼命的握着拳头,让自己冷静,指甲陷到ròu里,刺出血来都没发现。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呵呵,你是不是还在等我亲口说出你其实只是一个奴才秧子的孩子!二皇子已经失去理智了,你说你凭什么能够当我的正君? 向青莲感觉自己全身发冷,忍不住要发颤了。他要被打回原形了是吗?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的事qíng就要发生了是吗? 向青莲听见自己无比冷静的声音说道:爷,就算我的姆父是一个奴才,可是我还是定国公的儿子,还有我对爷的感qíng都是真的,嫁给您也是因为向青阳不愿意,我才顶上来的! 这一刻向青莲想的很清楚,他不是定国公的儿子,也得是,也只能是定国公的儿子。谁要查,就查去吧,连他姆父自己都不能确认的事qíng,他看谁能够找到确切的证据! 向青莲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二皇子一个字都不信,当晚到底是歇在了别的哥儿屋里。 接连一个月二皇子对向青莲不理不睬,连带着下人看他这个正君的眼光都不是那么尊敬了。向青莲努力忍耐和等待着,他不甘心,他天生是要做人上人的人,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 五月末的时候,向青阳和荣亲王的婚期终于到了,成亲的前一天,亲戚朋友,相熟的哥儿都要过来送礼物,向青莲心中恨死了向青阳也不得不来。 意思的送了镶嵌宝石的金簪,向青莲就退了出来,他害怕看到向青阳那种幸福的微笑,因为他怕他忍不住上去毁掉那张脸。 因为婚宴的原因,整个国公府到处都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向青莲烦躁的不行,为了躲清静,他到了定国公夫夫的住处,才知道定国公居然重病在g。 爹,您病了怎么不让人告诉我?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青莲用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问道。 国公爷躺在g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求救般的看着向青莲,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莲哥儿来了啊,正好和你爹说说话。这个时候国公夫郎进来了。 姆父,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次见他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有爹都躺在g上了,阳哥儿居然还高高兴兴的准备出嫁是不是太过分了?向青莲义愤填膺的说道。 没事的,你爹这就是看着厉害,而且阳哥儿已经给他找回来了救命的药,吃了就好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参加婚宴了呢,再说你爹现在只是阳哥儿的伯父呢。国公夫郎低头说道,没有像以前那样指责向青阳。 姆父,阳哥儿就是再怎么着急嫁人,也该等爹完全好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过继了,难道爹就不是他的爹了吗?他身上还是留着爹和姆父您的血啊!向青莲一副为定国公夫夫不值的表qíng。 国公夫郎定定的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姆父,您怎么了,今天有点不一样。向青莲被看的心里很不舒服,提醒的问道。 国公夫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你亲生的姆父真像啊! 向青莲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定国公夫郎说出这么一句话。 莲哥儿你在正好,阳哥儿那边有点事,我先去忙了,你就帮我喂你爹喝药吧,记得一定要让你爹喝,可别洒了,这可是阳哥儿好不容易得来的,而且只有这一副,不喝你爹就永远都好不了了。定国公夫郎对向青莲jiāo代道。 同时还不忘对定国公温柔的说道:老爷,让你最喜欢的儿子,莲哥儿照顾你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定国公夫郎就离开了。 向青莲看着那碗药,定国公也看着那碗药,二人都没有发现定国公夫郎走出屋子里的那刻,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傍晚,宾客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时候,就听见从国公府正院传来一阵哭喊声,客人们都挺尴尬,也挺纳闷的,好好的喜宴,怎么还有人哭上了,即便要哭也是哥儿的姆父,可是向青阳的血亲姆父,过继姆父,甚至是养姆父都在,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到底是谁,大喜庆的日子寻晦气。 向氏族人几个辈分比较高的,和定国公夫郎几个一起进了正院,就见向青莲趴在定国公g前哭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