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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她上次想触碰却又不敢的神圣之地,真是不知道,如果咬上去,这人会不会流出更加耀眼的泪水来。 南怀慕站起身来走到闻悦面前,平静的俯视着闻悦,眼中掠过怀疑,她缓缓的弯下腰,凑近了闻悦,嗅了嗅那萦绕在闻悦身边的甜腻气息。 这股气息令她脑中轰地炸开,心跳加速,明明这么熟悉,她却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这股味道。 只能感受到这股气息的温暖与甜美,她似是已经品尝过了无数遍,仿若下一步便该彼此jiāo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协调。 闻悦是褚云? 南怀慕混沌的脑海中晃过这一个猜想,只是不多久,便被她抛到了脑后去。 她俯下身子,舔了舔闻悦的嘴角,浑身似一道闪电流淌而过,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导致这样的现象,只想违背自己脑中的底线,一辈子和这人纠缠不清。 那金溪呢金溪才是褚云。 不对,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褚云不可能堕落成金溪的心xing,闻悦才是褚云,可那串手链明明在金溪身上,如果闻悦是褚云,怎么会把自己送的手串给弄丢了。 南怀慕气的有些胸闷,脑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她害怕这是自己为出轨而寻找借口,赶紧否决了这个想法,转身想要逃离。 然而尚且才后退了小半步,忽的撞上了闻悦冷冰冰的眼神。 闻悦觉得身子的躁动愈发激烈,几乎难以遏制。她的心中泛起一阵哀求,渴望这人能够伸手抚摸自己,重重的将两人贴合到血ròujiāo融。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她抬手按住南怀慕的后脑勺,直接用力的伸直了身子,向上贴去,贴到了那触感真实的唇瓣以后,她忍不住的微笑了起来,接着磨了磨牙齿,泄愤般的狠狠咬了一口,唇间顿时弥漫开一股腥气的铁锈味。 南怀慕后知后觉的吃了痛,被惊醒,她推着闻悦想要停止这种错乱的举动。 然而闻悦却像是铁了心的要给南怀慕点颜色瞧瞧,咬着唇ròu不松口,南怀慕被咬疼了,也发了狠,揽着闻悦反客为主的发动进攻,她的舌头不小心划过闻悦的齿贝,闻悦便卸了力,再次懒洋洋的躺回了椅子里,将南怀慕的头压下来,两人慢悠悠的亲吻着。她乖巧的舔舐着南怀慕下唇的伤口,一下又一下,身子软绵的微微起伏这,眼眶变得一片朦胧,浑身散发着请求疼爱的气息。 过了许久,南怀慕才想起来要将人推开,她阻止自己继续沉浸其中,猛地将自己抽离开。 却非常的恋恋不舍。 她有些后悔,并同时贪恋着那份甜腻。 可她还要装模作样的狠狠擦擦嘴,对着闻悦说狠话:你这个变态!我脑子进水了才会被你包养。 南怀慕脑子不大清醒地想着,自己难道真的是人渣?莫不是修了纵qíng道,再无做回良人的可能。 她这回是真的气馁了,说完之后便脚步凌乱的撞到了门前,拧开门后,一路láng狈的逃回家里。 闻悦瘫软在椅子上,许久之后,腰依旧是软的。 外头走过了一些人,热热闹闹的说着话,一切都被一扇门隔开了。 她根本不敢出去,耳中仍回dàng着南怀慕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 变态?闻悦念叨着这个词,她摩着自己的嘴唇,怀念着刚刚品到味道后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之后,她缓缓的笑了起来,似是自嘲般说道,真是个变态 天空暗了,夏过入秋,外头下了阵清凉的小雨。 南怀慕狂躁的在房内踱来踱去,一会儿跳g上,一会儿用头撞门,直到把隔壁弄得烦了,拎着菜刀前来算账,她这才消停。 可外在的消停不代表内心的平静,尤其是那雨丝啪嗒嗒的拍着窗,更令她心烦意乱。 南怀慕的思绪愈发的纠结,脑中不断的浮现出闻悦冰冷的视线,以及放dàng的身躯。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因而不得不将更多的经历投放在编写剧本之上,来挥霍自己无法发泄的憋屈感。 写了两天之后,她双眼浮肿,眼眶青黑,看似有些颓废,气堵却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淡定从容。 她去摄影棚上电脑,网路上的热门登出了一则新闻,南怀慕看了一眼,淡笑着垂下了眸子。 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金溪,将那个剧本占为己有了。――她今天有一则庆功宴,来往的都是名流巨星,自然也少不了寻找热题材的记者们,金溪便抓住了这次的机会,趁着人群拥挤之时,故意将剧本摔在了地上。 两名开办宴会的大佬都有着一双毒眼,见到了剧本便询问金溪,金溪起初装作不qíng愿说的样子,后来又摆出豁然开朗的姿态,将自己写了剧本的事qíng说出来,并越说越有底气,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样。 这种态度令两位大佬极为赞赏,那俩人接过剧本后看了眼,皆是移不开眼,觉得这部若是能顺利拍摄,定人会红遍全球。如此高的待遇,近几十年来似乎还未出现过。金溪因此更加的确认自己前途璀璨,她对着记者们说道,等到宴会结束,便在网上公布了剧本的前三话试阅。 这些试阅一出来,网民们瞬间站了队,无数人纷纷同意大佬们的说法,成堆的赞美被盖在金溪的头上。曾经的花瓶成了才女,曾经的演技品xing堪忧,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才华出众。 第30章 都市拍片7 老王和那名公司审核部的同事也看到了这三话的试阅,两人连忙给南怀慕打了电话,询问道怎么一回事。 南怀慕淡淡的说道:她若喜欢,拿去便是。 老王愤怒的就像是自己的成果被盗窃,他几乎吐血的说:南老师,那可是你的心血之作! 南怀慕笑着说:我写那本不过两天功夫,写着玩罢了。 老王显然不信:两天?光是那些风qíng民俗都不止两个月能考察到的吧!南老师,明明才华横溢的人是你,你可不要为了面子,让那种小人得了志啊! 南怀慕安抚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接着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事qíng,当南怀慕保证到自己不会被rǔ没后,老王才挂了电话。 南怀慕将手机丢远了,目光变得有些哀愁。 她尚且不能断定金溪是不是褚云,若真是褚云,即便是灵魂堕落,她便是豁出一切,也会将金溪从边缘拉回。 至于闻悦南怀慕一想到这名字就觉得整个人要疯,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接着出去绕着小镇跑了一圈,恨不得再做三万个仰卧起坐来冷静自己。 第二天的时候,金溪的这件事炒的更加红火。 只是稍稍出了些问题,――金溪本想让自己和闻悦担任两名女主角,并在记者会上提及了这件事qíng,可未料闻悦不给她面子,在微博上直接拒绝了她。 一群人说闻悦不识抬举,明显大红的机会愣是不要。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中的缘由,可他们现在依旧沉默着。 金溪为了掩盖过这条丢人的新闻,qíng急之下选择了几个当红的明星,直接开拍。她之前说了自己编的剧本,自然要自己来导演,只是开拍之后她才意识到,导演不是那么好当的。 要切镜头,选光亮,看演员走位,不论哪个她都不会。 金溪觉得有些崩溃。 她连忙给南怀慕打了电话,先是询问了一下近况,接着又到处扯了一些话题来关切。她想等南怀慕质问她为什么要偷剧本,这样她便有几百万条理由可以感动南怀慕。 可南怀慕偏偏不按剧本来,明明什么都回答,却没有一条是金溪想等的。 挂了电话以后,南怀慕去了一趟白光公司,她先是去寻找了版权部,为自己其余的作品申请了版权证明,之后又去摄影棚寻找金溪。 金溪已经成了大忙人,见到南怀慕后,她吓得脸色有些白,连忙将人拉进隐蔽处解释。 阿、阿若。她已经许久没这么亲昵的叫过这个名字了,你知道那件事了吧?那时剧本掉在地上,大家都以为是我的我实在是没办法,结果没想到事qíng闹的这么大。 她神qíng恳切,若是个涉世未深的,怕已经要被骗了去。 南怀慕心中认可了金溪的演技,没有理睬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gān的:那串手链――你从哪里来的? 金溪疑惑了一下:哪串手链? 南怀慕伸了手,迅速的从金溪的口袋里勾出一条手串来,拿着在金溪的眼前晃了晃,说道:这个。 金溪摸了摸口袋,有些惊异南怀慕的身手,她反应过来后便去抢,南怀慕侧着身举高了手臂,将手链捏在手心之中。 哪来的?她重复着问道。 金溪见自己抢不过南怀慕,便笑着说:当然是买来的,赶紧还我。 买来的?南怀慕笑了,她明显不信。 自己的东西若是能流落到摊贩上,哪里还轮得到金溪来捡漏,早就被其他人淘了去。这东西看起来像是经常被人擦护,一看便是有人常常戴在身上养着。 金溪忙说:当然啊,不然你觉得是从哪里来的。 南怀慕盯着她看,手中的手串隐隐的散发出热度,令她觉得有些怅然,她将自己的神识从手串之上抽离,之后,便有片段记忆从其中流出。 等到记忆读取完毕,南怀慕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卧糙 金溪尚不知南怀慕的特殊能力,只当这人不信自己的说辞,便又打起了感qíng牌,将两人曾经在酒吧鬼混的qíng谊说了一通。 南怀慕咬了咬牙,决定先去搞定媳妇,于是她放过金溪转身走了。 当手串上的神识回归本体之后,她才有一种自身变得完整的感觉。而那上头的神识也告诉她一件事qíng,――原来这东西,本不是金溪的,它真正的主人,是闻悦。 闻悦当了两辈子人生赢家,在在上辈子的时候,她常年带着一串桃木手链,配着她禁yù的气质煞是好看,当记者询问这手串有什么特殊意义时,闻悦不过一句路上捡的便打发了。 可越是神秘的回答越能引起他人的觊觎,金溪在重生之后的某一天,在洗手间内见到了这条手链,见上头雕刻繁琐,又漏出一股桃木香味,魔障之下直接偷了,后来被闻悦发现,金溪便说自己在路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