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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一丝娇媚的样子,分明就是个贪吃鬼。 她额头冒了细汗,拿袖子一擦继续吃。林殊同看的一愣,抿唇笑笑,打开扇子给她扇风。 过了会儿,连汤带面都吃完了,薛娘拿帕子擦了嘴,等下人把碗收拾出去。她才想起来要钱。 林殊同瞥了她一眼,站起身子朝书桌走去,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数数吧,看看有没有少。 薛娘接过来数了数,是按着之前说好的价钱给的。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贵府抬爱,酒楼里的大厨也争气的很,才让我有了这笔银子进账。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便先出去了。 林殊同瞧着她说话的样子,也没吭声,又听她重复了一遍说要回去的话,猛地从椅子上起来,身子往前倾,凑到薛娘眼前,鼻尖差一点就能碰到。 他说道:知道我这会儿想做什么吗? 薛娘眨眨眼。 ☆、第75章 老板娘X公子哥(四)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屋内有些暗。书桌旁边就是一扇窗户,天昼夜温暖,树枝发了新芽,斜斜的伸到窗子前面。 门窗皆紧闭着,只能听见下人走动的脚步声。 林殊同凑过来呼出的气落在薛娘脸上,她不由往后躲,刚一偏头,就被他用手给掰过来。 薛娘一皱眉:你放开,哪能如此没有规矩。 林殊同勾了勾嘴角,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盯着她看了半晌,声音有些暗哑:我这会儿恨不得把你掐死。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滑落在薛娘的脖颈上,微微收拢。 薛娘摸不清楚他发什么疯,把他的手给推开,林殊同手指不曾用力,为了避免被薛娘推开,手腕压在她的肩膀上。 薛娘被弄的疼,皱着眉瞪他。 林殊同这会儿却别过脸不瞧她了,开口说道: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想掐死你? 他侧脸对着薛娘,瞧不见表qíng,但能感觉到他的别扭,薛娘垂下眼想了想,刚要开口说话,就觉得肩上一轻,林殊同把手拿开了。 他叹口气,看了眼薛娘,坐回椅子上,神qíng严肃地说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儿就咱们两个人,若是有事儿就告诉我。 薛娘听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哪儿都不挨哪儿,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宴席吃多了撑住了,就绕着林府走上几圈儿,甭拿我解闷儿。 林殊同喝了口茶,抬眼看她:可不就是撑着了,刚让下人沏的普洱,你要不要来一杯? 薛娘不与他说那么多,行了礼就打算出门去。林殊同先她一步走到门口,用身子挡着门,不让她出去。 薛娘也不知说什么好,踩了他脚一下,林殊同也不觉得如何。她冷了神qíng说道:公子若是耍赖,我一个女子也无应对的法子,这里又是你的地盘,只好请公子先把我掐死,之后随你折腾便是。 林殊同方才让丫鬟打扫过地面,仔细用布擦过。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门,抬头看她:你把我说成什么了,分明是你先翻脸,这会儿还想让我当恶人。我还想让你说清楚怎么回事儿,凭什么占了我便宜就不认账? 薛娘被他一会儿一变的态度弄的头疼,沉声说道:你出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女子占男子便宜的事儿。今儿说好了就是来给林老爷做寿,你却把我拉到这儿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走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再说,方才说想掐死我的,不就是你么。我已经允了,你怕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怎么还不动手? 林殊同低下头,过了会儿说道:你总是示好后,又翻脸。一边儿拿话勾着我,转眼就把我赶走,你是觉得耍着我好玩儿? 抬头看着她:再不成你有不能说出来的苦衷,我该体谅你,心疼你。然后主动凑过去,你喜欢打哪边脸,然后我就给你哪边。 把这回的人设说的真准,系统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怎么概括。 薛娘一怔,喉咙有些发酸,别过头说道:你越发扯得远了,这会儿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你让开。 林殊同低笑几声:所以啊,我才想把你掐死,再也听不见你说的这些话。我陪着你一块儿去就是。这会儿你又说失礼了,我倒要问问,是谁先握住我手的。 说到后半句他梗着脖子看薛娘,脸上满是不服气。 薛娘知晓这话得说破,不然总这么僵着不上不下,着实憋屈。她站直了身子,低头看他:你说这话好没意思,轿子上的事儿,本就是你qíng我愿。我原以为你是个明白人,谁知那天竟去酒楼说了那么一番话。 林殊同皱眉:你恼的是,我说了要娶你? 薛娘这才笑着点头:自然是这样,本就是想跟你结个缘分,谁知你如此认真,便起了避开的念头。 又添了一句:感qíng的事,不光男人怕麻烦,我也怕。 林殊同垂眸不吭声,整个人静的很。薛娘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别是真受了刺激,想动手把她掐死。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看了看薛娘,眼神一暗,站起身走过去,低声说道:倘若我依着你,你便不再闹了么? 薛娘偏过头瞧他,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敢,你这脾气xing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发疯。 林殊同搂住她的腰身,二人贴近,在耳边说道:你既不想说,我便不问。若有什么事儿,定要告诉我。 薛娘眸子划过一丝惊讶,方才听到他这么问,还以为他是说的巧了,竟又听他重复一遍,这回还是低声耳语,像是被谁听到一般。 莫不是他怀疑她被人威胁了,所以才说这种话。 她倒是真被威胁了,只不过不是人。 薛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林殊同继续说道:你既然允了,那我明儿就过去找你。若是等不及,我今晚过去也成。 薛娘作势挣扎,不让他搂抱,他的手劲儿变大,哄着她说道:我错了成不成,就饶我这一回。 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吻住。过了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薛娘脸颊上泛着红晕。林殊同瞧着尤为高兴,抱着她发软的身子,用下巴蹭了蹭。 薛娘把他推开,又被搂住,来回几次,她不耐烦得很:这儿是什么地方,哪里能放肆。你快些把我放下。 林殊同已然把她抱起来,想往g上走,听了她说的话,不qíng不愿地松了手。他坐在g上,眯着眼睛看薛娘整理衣襟。 薛娘嗔怪地瞪他一眼:下.流胚子,当真不嫌害臊。 林殊同咧着嘴笑了笑:那不都是你教的好么。 二人说了会儿话,天色已经不早,薛娘打算回去,林殊同尤为不舍得,还想搂着她说话,又被她瞪了回来。 林殊同皱眉:这可不能怨我,你那日曾说我是什么银样J枪头,我可委屈得很。这浑身的本事,憋足了劲儿想用上。 薛娘饶是人设在这儿摆着,也忍不住脸红。不再与他多说,直接开门出去。令她没想到的是,系统居然没察觉不对劲儿。 薛娘也不愿意与系统多说,只试探地问了问:你觉得林殊同说的话怎么样? 系统:啥?挺好的啊,多深qíng。你这么作死的人设,他都不嫌弃。 薛娘琢磨了会儿说了句:系统你真是一点儿也不烦人。 系统高兴得很:对啊对啊,我一点儿都不。 果然是听不懂话。 薛娘摇了摇头,瞧见了林府的门口,脚下的步子忽然顿住。既然来了,就顺带把驱鬼事儿给做了。 这会儿正是下人少的时候,都去忙活着收拾寿宴的桌子,还有送客人的差事。哪里顾得上其他。 薛娘悄悄拿出串铃,握在手里伸直胳膊,紧盯着串铃。忽听串铃声一响,把她的手扯到西边。 薛娘快着步子跟上去,走到拐弯处,瞧见一抹鹅huáng色的衣衫。她微微眯起眼睛,串铃往前面一扔,顿时将女鬼困住,动弹不得。 女鬼模样艳丽,神qíng狠厉地看着薛娘,挣扎着想要扑过来撕咬。 薛娘垂了眼睫,想到女鬼的经历,也不知是可怜还是可叹,问道:你可后悔? 女鬼已无了神智,只剩下残念,全靠着怨气撑到现在,自然听不懂薛娘的话。她叹了叹气,将女鬼收服。 薛娘本不想这么早驱鬼,因着林殊同的xing格实在难以捉摸,若是将鬼魂除去,林老爷恢复正常,可林殊同的xing格已经定下,怕是已经失去jīng气神儿。 这次寿宴一事,她才知晓自个儿判断错了。林殊同心里攒着劲儿,就是没法子使出来。但凡一露头,就被林老爷给打回去。他吃的亏次数多了,也就长记xing,只能成天混日子。 若是想做正经事儿,还得费一番心思。这次把鬼除了,往后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 薛娘想的没错,林殊同还真琢磨着一笔生意,捂的严严实实,生怕让林老爷发现再给搅huáng了。可他这会儿又添了一桩心事。 他盯着被薛娘关上的屋门,摸摸鼻子,莫不是被鬼缠身了不成。 次日一大早,林殊同就往酒楼去,店里的伙计听见有人敲门,迷瞪着眼睛过来开,瞧见是林殊同,以为是来喝酒的,连忙说还没营业,等到点儿了再来。 林殊同摆摆手,挤了进去,伙计见他还往后堂走,急得拦住他。 林殊同停下脚步,看了店小二一眼,一扬眉头:你慌什么,我既然来了自是有缘由的。再说,你拦谁不好,偏过来拦我。若是哪天我跟你老板娘成了一家子,当心我把你撵出去。 店小二瞧了瞧他,只当他嘴里说浑话,虽是听人提起过老板娘跟林殊同的事儿,可这么些日子都不见他过来,而且上回老板娘还把他赶了出去,哪里是要成好事的样子。 店小二说道:爷,这大清早的怎么说上胡话了。您还是回吧,等开门了再进来,我一准儿好酒好菜的伺候你。 林殊同见他拦得紧,又一想,薛娘这会儿怕是没起,进去了惹怒也不好。虽说面儿上迎合,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 转身走上楼梯,店小二仍在后面跟着。他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抬头说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忙你的去。 店小二不走,一直劝他出去。 林殊同被他弄得心里烦,原本就不确定薛娘乐不乐意他来这儿,又听他一直念叨着回去,当即就想砸桌上的茶杯。 手的动作一顿,没砸。脱了一只靴子,拿在手里扬起来,将鞋子扔到一边儿,砸着楼梯板,声音沉闷。 店小二头一回瞧见有人发脾气砸靴子的。他堆起笑脸儿:爷,我给您捡回来? 没等林殊同说话,就听见楼下薛娘的声音,早上刚醒,带着困乏:大清早的,你怎么过来了。 林殊同伸着脖子看了看,眼睛一弯:昨儿不是说好的么,怕你等的着急就早点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