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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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响起了女人媚惑的低吟。 等她摸够了,梁易松开她胸前作乱的手,抓住无骨小手一路向下,探入了自己的裤内。 沉甸甸的roubang早就兴奋得粗壮硬挺,guntang诱人。 他的性器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和长,挺立时粗如女生的小手臂一样,青筋鼓动,菇头粉红饱满。能吞下他阳物的人会有绝美的享受。 但事实上,碰到这样的巨物,普通女人选择的是逃跑。最常见的结果就是疼得几日不能下床,严重了甚至要上医院躺着。这样的性交着实不美。以前的梁易不爱找女人发泄,有许多外因,其中也有对女人事后的各种行为而深感反感。 碰到安子兮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 意外的好插。 也意外的顺眼。 能完整的容下他,让他得到性欲的满足。 梁易慢条斯理地按着女人的手指,握住了自己。 安子兮一直缩手,也不会自己动。 “没弄过?” 他亲了下她的额角,挑眉问。 “当然没有...” 女人的眼角被他刚才吻的染上了微红,透着湿漉漉的水汽。以前穆非只爱插她、没让她做过这事,生理期时更是不会轻易碰她的。 她手里套着男人天赋异稟的阳物,第一次实打实地感受到,曾经插入自己身体的这根物件是多么有分量。 她羞涩又自然的答案让阳器马上又涨了一圈。 男人让她把roubang从裤里掏出来。 那物件一离开了内裤的束缚,甩动着打了一下女人的手心。 床头灯被指令打开。 梁易瞳孔深处中如泼墨般流动翻滚,手上却是温和细心地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他细细亲她的小嘴,声音磁性沙哑:“好好学。” 大手下让女人嫩滑的小手握紧加速,舒爽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教她用拇指揉摸自己的guitou和冠状体的线条增加更窒息的快感。 他炽热的唇一路往下,吸着女人脖子动脉上的一处,“...今晚要帮我弄出来,嗯?” 这yinjing实在过于粗大,安子兮两只手都用上了。 身前的男人开始低喘着气,不再亲吻她,而是低下头认真地看她的手一上一下努力套用着。 昏黄的灯光下,暧昧yin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 偶有一两声属于男性的低低的嘶哑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安子兮心里紧张,手上按着他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涨红着脸小声问:“舒,舒服吗?怎么还没出来?“ 手腕都酸了。 此时的梁易眼里染上浓郁的情欲,额上铺上一层细汗,平日线条分明又禁欲的五官看起来性感又诱惑,看得安子兮呼吸都乱了。身下不受控制噗地吐出一团湿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是yin水还是经血。 “累了?”男人张着手在她衣服里揉捏着。“换成舔的?” “不,不要!...”安子兮花容失色,这玩意儿往嘴里怼...明天哪有力气吃饭。 虽然手臂酸了,为了保住嘴巴,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 梁易也没逼她,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嫩的手,正乖巧圈着自己的roubang快速动作着。圆润guitou变得更为饱满怒放,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roubang膨胀伸展着,青筋蠕动突起。 小女人技术青涩,真算不上好。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 隐秘占有的快感窜了出来。 他想像着,自己身下的傲然硬物直直怼进这女人的温热小嘴里,深插在她的喉间,惹得她泪水汪汪的模样。 深埋在理智和修养下的骇人欲望瞬间泛滥全身。 “总是要舔的,下次连同插你一起。” 男人微阖起双眼。 带着雄性荷尔蒙味的浓稠白液突突地从巨大yinjing上的小口喷射而出。又急又多,射得安子兮满手都是,连她身上的黑色底衣上都挂满了一缕缕粘稠的jingye。 就像如此占有了她的身体一样。 安子兮在柔软的灯光里偷看着梁易高潮射精,只觉得这世上没有能比这更性感魅惑的表情了。她沉迷又愉悦,自己也被撩拨出如高潮般的快感。 等清理干净再次躺下床,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拥在一起睡了。 想着自己明天离开,安子兮暗叹一声。 出于礼貌,她贴着男人胸前开口,“那个...我明天就离开了。” “嗯。”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你?” 男人沉吟片刻,“...最快,二月底。” 两个月呐。 “那,那个什么,我有需要时怎么办?” 但事实上,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 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便哑声回应她:“知道你今天难受,”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下次一次补给你。” 这jian商,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再说,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 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不用了,谢谢您好意。” 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猝不及防、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 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 女人七点起的床,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 这两人见到面时,是如胶似漆、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一旦不见面了,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可以马上形同陌路。 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新技能”叹为观止。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