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该我上场带飞了[全息]在线阅读 - 第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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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飞鸟一头雾水:“……啊?”

    榨紫温柔道:“别问了,往前走,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心疼。”

    王飞鸟便不问了,继续前进。

    然而不撞是不可能的,这一关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让玩家撞,区别只在于撞多撞少。

    在他又撞了三条藤蔓后,上面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雕像拎着重剑,上了岸。

    “……”上面的人道,“躲开白色和金色的,别管黑色藤蔓,快跑!”

    王飞鸟道:“咋?”

    说话的同时,只见下方的藤蔓齐刷刷往上缩,缠住屋顶,把缝隙堵得严严实实,逸心人和本宫最美正要抓紧时间给他驱散和加血,就见技能根本放不下去了。

    王飞鸟眼见视野开阔,懵逼地环视一圈,对上了身后过来的人,顿时卧槽一声。

    “雕像”不和他废话,拎着剑就砍。

    上面的人不仅帮不上忙,连看都看不见,只能听声音。

    两分钟后,系统刷出一条消息。

    [战斗]王飞鸟死亡。

    几人一齐默哀。

    外面同步更新。

    [喇叭]辰星观察缘:报——!大佬的队伍又死出来一个战神[截图]

    [世界]板蓝根:这有十分钟吗?

    [世界]眼泪不值钱:好像差不多。

    [世界]镜中人:[蜡烛]

    [世界]藏书:上面的那个,你有本事冒泡,有本事再多说几句啊,到底啥情况?

    [世界]追一只鹿:我知道我知道,我听我基友说第一关是一口气打十只小怪,一共要打五回,难打又耗时。

    [世界]糖葫芦:完辽[哭泣]

    [世界]我叉会腰:那是药丸,两战神都死出来了[抠鼻]

    几位帮主都知道第一关是怎么回事,看得又放心了点。

    一边是小怪池一边是死亡池,炸烟花、走中线、贴地爬……他们都试过,根本不管用。

    如今有效的办法就是把五组花池的小怪池找出来,牺牲一个人一口气把小怪全拉走,给队友创造机会,这才能省时间。

    但这是开荒,大佬们不可能一上来就知道哪边是小怪池,只能先打。

    眼瞅着大佬那队要够呛了,他们多下几次本就能多积攒几次经验,离首杀也就更近一步。

    几位帮主便在帮会频道里喊了两声,让他们没打的都去打一打。

    帮众道:“倒是还能凑齐一队人,可种族对不上啊。”

    从上一个隐藏副本就能看出来,游戏设计出副本是给全服玩家打的,对职业没那么多限定条件,顶多就是种族限定罢了。

    为以防万一,他们每次下本都是三族全带,现在少人。

    几人帮主很和气,鼓励道:“没事,兴许不需要种族,你们打打试试,多一队人就多一分希望。”

    帮会成员一想也是,便叫齐人走了。

    此刻“够呛”的小队纷纷从走廊上跳了下来。

    雕像杀完人,似乎是觉得走廊里干净了,便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姜辰他们不需要和他打,顺利通过这一关,继续往前推,终于抵达白色建筑前。

    他们推开门,微微一怔。

    屋子里没有地面,而是掏空的。

    房顶挂着一盏精致的吊灯,门边有一条楼梯,螺旋着通向下方,好比是一座塔,只有顶部露在地面上,剩下的部分则深埋地下。

    楼梯仅能容纳一人通过。

    他们排好队,照例由儒初的傀儡探路,慢慢顺着台阶往下走。

    片刻后,只见墙壁镶着一个玻璃展柜,里面站着一个身穿金色羽衣的男人,帅气极了。

    几人停住。

    儒初cao控傀儡在他面前溜了溜,见他没反应,又试着对里面放了一个攻击技能,见他依然不动,这才放心地路过。

    结果就在儒初还有半个身位便要通过的这一刻,玻璃突然“刷”地打开,里面的男人抬腿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紧接着玻璃“刷”地又合上,男人在众目睽睽下推开身后的墙,潇洒地走了。

    [战斗]儒初死亡。

    其余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

    等等,你知道你踹的是谁吗?

    他下次再来,绝对得把你炖了!

    楼梯里一阵沉默。

    榨紫语气微妙,带着点不可思议:“咳,我刚刚好像听见他短促地‘啊’了一声。”

    姜辰:“嗯。”

    苟盛:“太猝不及防了吧。”

    本宫最美:“要是换成我得吓死。”

    逸心人:“哈哈哈哈哈……”

    方景行笑着问:“所以呢?”

    榨紫更微妙:“就觉得有一点那啥……带感,懂吧?”

    死出去的儒初在频道里道:“都想死?”

    副本里的几个人顿时老实了,接着往前走。

    一路上共有十个展柜,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会出其不意地踹人一脚,一种是需要他们打残了轰走,还有一种是会把人抓进展柜里弄死。

    榨紫和本宫最美在这条路上先后阵亡,只剩了逸心人、苟盛和两位大佬。

    他们来到最下层,看见了坐在床上的大小姐。

    她艳丽的衣裙换成了纯黑色,脸上的妆容更浓,冷艳地坐在昏暗的屋子里,一动不动的。

    这栋建筑与其叫“塔”,不用叫“笼子”更贴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