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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相识,更救我一命,我还是带她出去入土为安吧。” 几人从地下洞xue中上来,杜何抱着晏离走在最前头,突然甩出手中笛子,笛子直飞土地庙上空,周身通体的红光不断扩大,远远望去好似林间一场突降的大火,一切的一切皆于这业火中灰飞烟灭。 苗临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突然喊了出来:“这,这,这不是忘归骨笛吗?书中说,‘忘归骨笛出,三千幽冥火,洗净人世浊’……这,又是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忘归骨笛随着最后一任家主李墨染的销声匿迹也在圈内失去了踪迹,如今却在这里再次出现,若张之跃所说属实,那么十多年前他逃离此地时忘归骨笛便已经出现在此处,只是这骨笛是一开始就在岳子全手中还是后来落入他手中的呢?是岳子全自己获得的还是有人给他的呢?若岳子全恶煞养常魂用的法器是这只骨笛,那之后骨笛被张之跃带走,那刚才那东西鸠占鹊巢又是借助的什么呢? 大家都有太有的疑惑,可是能解惑的东西已经被杜何灭了,而能解惑的人……几人看了看前面的杜何,都非常有默契地选择了不去触霉头。 张之跃选了一处地方将岳俐简单葬了:“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本想带你离开这里再好好安葬,可是,太难与旁人解释了,万一给A队惹来麻烦,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吧。反正这地方已经被杜副队彻底清理了,这山是好山,树是好树,你在此处安眠应该也没那么煎熬了。” 苗临摇了摇头,被附体的人,魂魄早被吞噬了,不过是个躯体,谈何安歇与否,刚要张嘴提醒张之跃便被王更拦住:“你觉得他不知道?” 苗临眨了眨眼睛,无声地张开了嘴巴又重新闭上,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 几个人一身狼狈得回到山下的预备学校,孔伶伶一看张之跃也在,登时不满:“说我们去是拖后腿,还不是自己跑去了。”另两人看表情跟孔伶伶有一样的想法,只是鉴于一旁的柳国志,并没敢出声。 柳国志看着几人满脸惊讶:“几位都是A队的吧?这山上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们A队出动了这么多人?还有这晏小兄弟怎么了?受伤了?” 杜何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当他们都是空气,抱着晏离直回他们那间宿舍,只是在路过郭大爷时看了郭大爷一眼,郭大爷心领神会跟着他进了屋。 柳国志也准备跟上去瞧个究竟,却被苗临双手握住他一只手上下摇动:“想必您就是预备学校的柳主任了吧?久仰久仰!好几次我都想申请来参加培训好见见柳主任,可惜都没这个机会,这次总算见着了!”说着突然凑到柳国志耳边,神秘兮兮道,“想必柳主任也知道我们A队的任务向来不方便透露太多,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些学生在,啊,这个……” 柳国志一脸明白的表情:“懂的懂的,那不知A队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们小离呢受了伤,杜副队也忙得很,这培训肯定是要提前结束了,这个恐怕还要柳主任跟你们那头汇报一下,我们这头呢自然也是走我们的程序,等我们上头的领导给下一步的工作指示。”苗临说着伸出食指颇有内涵地指了指上头。 柳国志连连点头,深刻领悟一般:“我先带几个学生去教室,不妨碍你们A队行动哈。”说着便领着四人离开了,张之跃又变回之前那随时随地能睡过去的困顿模样,仿佛之前在洞xue中的人不是他一般。 姚丽姝看着柳国志的背影:“作为这次培训的带队老师,这人会不会也有问题?” 苗临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只能先支开他了。“ 王更双手抱胸:“若真有大问题,杜副队恐怕早出手清理了,若没问题,也不会被安排来做带队老师。最大的可能是有点问题却不是影响大局的大问题,所以杜副队留着他,却也防着他。“ 苗临从王更张嘴开始便疯狂地掰着手指头:“天呐天呐,王更竟然一口气说了六十七个字,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王更吗?六十七个字啊!!以前一年都未必能听到这么多字啊!” 姚丽姝一脸懒得搭理他的表情:“我去打个电话。” 而房间内,杜何握着晏离的手以自己的媒介体顺着他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归拢晏离的媒介体,郭大爷几指搭在晏离脑门处:“之前他媒介体觉醒时,你是不是替他压住了一部分?” “嗯,他的媒介体比寻常人要深厚,一次性全觉醒冲击太大,很可能扛不住。我当时替他压住了一部分,想着反正我带着他,慢慢引导,让他一点一点适应后再慢慢释放出来。” 郭大爷奇道:“按理说,你压下去的没这么容易冲得出来啊?这次又是什么?” 杜何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忘归骨笛。” 郭大爷手指一抖:“李家的忘归骨笛?” 杜何点了下头,简单地将山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郭大爷越听眉越皱:“你是说,被你消灭的那鸠占鹊巢的玩意儿,是当年灵邪身边的‘小鬼’?” “具体是哪个我不确定,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了。” 郭大爷气得一拍大腿:“哎呀,你怎么什么都没问清楚就把她灭了啊?” 杜何满不在乎地一撇嘴:“有什么好问的,它能出现在这儿,定然是有人背后搞鬼把她放出来的,它既出来了,自然想得大法器解封那东西,有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