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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日,这双干净又漂亮的手在她体内不停的用指尖扰乱她,挑逗她,让她身体产生阵阵痉挛,喷洒他一手,最后他将那些晶莹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舔舐得干干净净。 想起这儿,楚奻低下头去,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心里实在臊得不行。 擦拭干后楚奻本能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并道:“谢谢。” “嗯。”他漫不经心底看了楚奻一眼,拿起她拭过雨滴的锦帕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起来。 真香,那怕是身下流出的水也一样。 … 喧哗热闹的都城中酒肆茶楼遍布,各行各业的店铺开设两边,路边浓郁的茶香和小食在空中弥漫开来。 一位麻衣货郎举着一根木棍,草秸上面插满了一串串晶莹鲜亮的糖葫芦,他边走边用自己特殊的口音吆喝着:“糖葫芦,糖葫芦。” 当货郎扛着插满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从楚奻身边路过时,那双清澈渴望的眸子一直停留在上面。 “等一下。”尉迟汜突然叫道。 楚奻从糖葫芦上收回目光,悄悄看了尉迟汜一眼,只见他扬起眉毛也在看着她。 楚奻羞涩的扭开头去。 心里晓得他大概是知晓她心中所想。 “诶,诶。”货郎将木棍举直道:“客人您要几串?” “两串。” “好嘞!”货郎摘下其中最大的两串正要递给那位俊美温雅的郎君时,只听他道:“拿着。” 货郎看了他身旁的女郎一眼,恍然一笑:“夫人且拿好。” 楚奻并未犹豫,也不矫情,货郎递过来,她便接住。 人群熙熙攘攘,但他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可能是长期握剑导致他的手心留下一些老茧子,却也因这原因,能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楚奻埋头吃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衣十分厚实,看起来晶莹剔透,咬下去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奻儿从未吃过吗?”他问。 楚奻有些羞怯的点点头:“ 我幼时身子不好,母亲从不让我接触这些属凉之物。” 她记得有一次兄长读书回来时偷偷给她带了一串,之后竟被母亲发现,害得兄长被罚了好大一会儿。 “原是如是。” 尉迟汜拉着楚奻走了不多远,便带着她进入一家酒楼,替她叫了几个小菜,并嘱咐她让她待在这里等他,不要想着离开。 而后自己则出去了。 不多久店家将菜依次送入房内,诱人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卧房,但楚奻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小粥,用筷子翻了几下菜,就再也没吃下什么。 她来到窗棂边,看着街道上的路人形色各异,高楼巍峨,她知道,这里是属于中洲边境,如果——现在逃走的话,是不是有机会? 楚奻转身往门口跑去,可正当她摸到房门时,浑身突然提不上一丝力气,头,甚至还一阵阵发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楚奻晃了晃脑袋,她实在扛不住‘咚’的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 叽叽叽—— 房檐下,只见一背影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逗趣儿自个儿的爱鸟。 这鸟的体型较小,除了几根长长的尾翅呈现棕红色,其余的羽毛都是黑色,细长的嘴壳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锋利的脚爪牢牢抓紧晒杠。 “稀客呀~”他的嗓音与大多男子不同,语速慢,还隐隐带着几分阴柔。 他放下手中逗鸟的羽毛,转身看着正坐的男君道:“景尧,你不该来的。” 这是一位长相极柔的郎君,他头戴一顶鹊尾冠,眉心一点朱砂痣身穿一袭白衣缓缓走向那案几前。 修长的指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轻嘬一口,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习惯性的上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