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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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系统的蓝光微微一闪,画文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场所有人都沉寂了,而罗平的目光终于不是一潭死水了,他慌了。

    蓝色光球徐徐飘飞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巴尔克·罗兰,罗兰家族的叛徒,十年前因为夺权背叛家族,陷害老家主次子康汀,而被逐出家族,老家主念其同出一母,就放了他一马。】

    “巴尔克先生没有背叛家族!是那群腐朽顽固不化!”罗平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挣扎着怒吼道,“而且他本来就该是继承者,是雷亚那个贱人!还有康汀那个野种!他们合伙谋害了巴尔克先生!”

    这一个又一个在梦境世界若隐若现的名字,此时在现实中被挑明,画文只觉得心口有股浊气,难以下咽。

    就是这个巴尔克,康汀的叔叔,在二十年前横插一脚,将他和康汀之间的关系斩断,又利用康汀,把他推到了深渊。

    如今,却还死而不僵,把三千世界和罗兰家族搅得一团乱。

    画文脸色难看得可怕,急救员怕他心梗,连忙扶他坐在了一旁,总系统闪过来探查了一下他的情况,默默地回到了罗平面前,球体的亮光瞬间大放,从精神力上狠狠碾压罗平的神经。

    罗平痛苦到翻白眼,但总系统压制得他连惨叫都不允许发出,不许晕过去,只能清醒地受着。

    【我最讨厌叛徒,还有满嘴脏话的人了,】总系统冷哼了一声,【说,在警局来之前,把话抖干净,我们三千世界会考虑留你个无期徒刑。】

    罗平头痛得快炸开,但精神异常清晰,这样无声无息查不出痕迹的私刑对于不受管束的总系统来说,手到擒来。

    在场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对于总系统的私刑不做任何评价,甚至在心里为它加油鼓劲。

    罗平挣扎了一会儿就脱力了,自我放弃了一般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

    “我说了……也难逃一死……”他忽然笑了起来,瘆人的笑意爬上他狰狞的眉梢,“有康汀那家伙给我陪葬……我死而无憾……哈哈哈——”

    总系统声音一紧:【康斯·罗兰已经脑死亡了,你们还要斩草除根干什么?!】

    画文脸色唰的一白,他知道康汀有办法能再次醒过来,巴尔克和罗平这样做,无疑是清楚康汀的底牌,想在梦境世界消灭他最后的意识。

    如果在仪器上动手脚失败了,那么在现实中,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带我去……去康汀的医院!”画文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他有危险!”

    总系统低声道:【雷亚·罗兰早就把康汀的病房保护起来了,她有多珍惜自己的弟弟,不用你cao心。】

    “可是……”画文揪着心口的衣衫,心里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

    看着画文苍白到极致的脸色,总系统也不好受,它飘了过来,罕见地安慰道:【你别慌,他一定没事的,要是我能出三千世界,我就帮你去看他了,现在暂时别想太多,你才醒过来又透支了精神力,你需要休息。】

    画文的确累极了,眼前的视线一阵一阵地发黑,大脑几乎要罢工了,只剩下一个意识。

    他要去康汀身边。

    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画文是在撑不住了,软软地跪倒在地,双手撑在地面,不让自己狼狈地瘫倒。

    “不,我要去……让我去看看他,就看一眼……”画文现在只有这种本能,他的身体只剩下这个命令,那就是爬也要爬到康汀身边。

    “画教官!”急救员在一边手足无措。

    【……唉,你这又是何苦,】总系统头疼万分,【真是服了你了,外勤处,派车!】

    “不用了。”

    一个清丽出尘的女音伴随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特专区”走廊的尽头,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有力,来人的气场也随之增强,令不少人不由自主地为之让开了道路。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声音的主人终于从人群中走来,一身古典的黑色长裙,气质自然超凡脱俗,面容和画文记忆中的康汀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别的原因,素净的脸上未施粉黛,却已经惊艳四座了。

    总系统闪了闪蓝光:【雷亚女士,您来得还真巧。】

    雷亚·罗兰亲自到访三千世界总部,身后只跟着两个骠壮的保镖,从容地对蓝色光球点了点头:“非常抱歉,家丑外扬,罗平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总系统没有说什么,雷亚看了安保队一眼,双方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协议,一个保镖直接拖起罗平的双臂,在众人看死人般的目光中带离了现场。

    【雷亚女士,别再容忍这些叛徒了,】总系统沉声道,【小虫子多了也会惹人心烦。】

    雷亚处变不惊,眼神却一直飘向画文:“是,总系统阁下不必担心,他们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画文还怔怔地看着雷亚,总觉得她越来越眼熟,不仅是面容,更是周身的气质,与康汀梦境世界中的女性角色非常相近。

    果然,对于康汀,jiejie雷亚是他在意识世界里除了画文以外的第二支柱。

    “画教官?”等画文回过神来,雷亚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啊,抱歉,女士,”画文恍然有种见家长的感觉,不由得局促地低下了头,“我只是有些头疼,您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