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查爷爷
正当杨没吩咐姚甜调查时,曾燕推门进来了,杨没三言两语讲完电话,颇有些做贼心虚似的看向曾燕:“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我倒没什么事,就是你,天天查来查去的,不烦啊!”曾燕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吃饭了,别查了!” 杨没赶紧往出走,曾燕却叫住了他,用一种极其正经的语气说:“杨没,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你是不是,在查爷爷?” 杨没愣了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都听到了!”曾燕低下了头:“我一直认为,一家人就应该互相信任,你这样疑神疑鬼的,爷爷你都不相信,你还能信谁呢?” 杨没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可是这些原因真的太深了,就连自己如今都是掘开一个谜团里面还有更大的一个谜团等着他,他又如何跟曾燕解释得了呢? 见杨没不说话,曾燕原本的体谅变成了怒气,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要么告诉她原因,要么就直接说不能告诉她,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逃避有用吗? “你说话啊!你现在调查爷爷,如果以后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还要调查我?”曾燕恼了。 杨没依旧不说话,他无法告诉曾燕真正的原因,只能沉默不说话。 曾燕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门。临走时冷冰冰的撂下一句:“晚上你睡别的房间吧!” 杨没闻言抬起了头,曾燕出月子以后,自己才搬回主卧,现在,自己又被驱逐了? 既然曾燕都那么说了,杨没也总不能死皮赖脸的,他当天晚上,果然去了客房睡觉。曾燕看他那样,被气得脑仁儿疼。 第二天早上,杨没揉着眼睛从客房走了出来,迎头正撞上爷爷杨忠。杨忠看他从客房出来还穿着睡衣,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没睁着一双无辜且迷茫的双眼:“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睡觉?”杨忠不得不把话挑明了说。 杨没顿时清醒了,他看着爷爷,带了些嘲讽似的回答道:“跟曾燕吵了一架,她不让我管爷爷当年的事情,可那哪成啊,方华那么重要,龙组的事情也不明不白的!我都费了这么大心思了,再给我半路截止,这不是在让我难受吗?” 杨忠跟杨没一样,沉默成了最好的挡箭牌。杨没越说越来劲了:“爷爷,你当年离开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听了那么多人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是一样的呢?” “你还查,不好好过日子,你查什么查!”杨奉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爆栗就敲在了杨没头上:“跟你有啥关系?你查那么厉害,咋没人管你饭呢?” 杨没:“……” 正当祖孙三代面面相觑时,秦月也跑了出来。她披散着头发,满脸的惊慌,一看就是一大早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跑了出来。 “你怎么了?”杨没这些天以来,跟秦月已然是打成了一片。他拉住秦月蹲在她面前:“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 秦月急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断断续续半天,杨没才听懂她的意思。 秦朗从昨天晚上开始,电话就打不通了。秦月哭着说:“因为mama说,爸爸上班时开会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也不至于一晚上都打不通吧!” 袁萍紧接着跑了出来,脸上有些怒气:“秦月,我告诉过你,你爸每天上班工作非常累,你不能因为你一个电话没人接就这样大张旗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我和你爸带来很大的困扰!” “你别急舅妈!”杨没开口示意袁萍不要再批评秦月了,因为她的情绪已经快要失控,如果这样下去,很容易让她前功尽弃。 “舅舅一直都没有这样过吗?”杨没站起身来问袁萍:“秦月告诉我,他不管多忙都会接电话的!” 袁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对,你舅舅是个好爸爸,对于秦月的病他一直非常自责,所以基本上每个电话都会接,即使当时没有接到过一会儿也会回过来,更多的时候要是时间长的话,他会打电话提前告知的!” 难怪秦月这么大的反应,袁萍大概也是有些担心的只是因为身在杨家不好说什么。杨没抿抿嘴:“我查查吧,看看怎么回事!” 打通姚甜的电话:“先暂停一切工作,查一查我舅舅秦朗的定位!” 因为秦朗是国家工作人员,他们的安全非常重要,所以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定位。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定位安在哪里,或许是鞋底,或许是头发里,或许是一只袖扣。 姚甜过了几分钟就回复了杨没:“我查到了秦朗的定位,可是定位上显示,他正在快速移动,已经快要出境了。” 杨没问袁萍:“舅舅这段时间有需要出国的计划吗?” 袁萍摇摇头:“我没有听他说,应该不会吧!” 不管是听袁萍还是秦月的话,无一例外的,舅舅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就连要开一个比较长的会议都会提前跟她们说的人,不可能出国不告诉她们吧! 舅舅,一定是有危险! 想到这里,杨没慌了,如果舅舅有危险的话,那么自己一定难辞其咎,舅舅一生为官清廉,应该不会有人跟他有深仇大恨,除了自己会牵连他以外,杨没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 “钟落,叫上杰斯,赶紧来月明医药!”杨没知道,如果舅舅是被绑架的话,那么对手一定是李春来和黄淑华一行人,即使黄淑华已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杨没也很难保证她还有没有余党。 这一切,实在让人不好琢磨。 杨家距离月明医药比较远,剩下的二人都在公司。等到杨没来到月明时,二人早已准备好了一切蓄势待发了。 三人坐上私人飞机,杨没的心里并没有底,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厉害的阵容了,可是,对方的意图和手下,他没有一点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