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农门挖宝匠在线阅读 - 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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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四虎看着井春芽似乎有话要说,连忙的沉下来,说道:“再说了一般的都是老人跟着小的住一起?你四哥那么多房子腾出来两间给我们倒也没这么不行吧?总是养活他这么多年了。”

    “那到底是您的主意还是三哥的?”井春芽已经不知道要跟井四虎说什么了,他分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

    “你三哥提过一嘴,说这样对你四哥的名声也好,他还要帮你四哥朝上面写孝信,宣扬一下他的名声说是将来村长里长的,说不定你四哥也能当上嗯。”井四虎想了一下说道:“总是有好处的。”

    “天了,你们一家商量的倒是好,可是问过四哥了?”井春芽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井四虎听到井春芽说这话黑着脸,说道:“丫头,你是不是跟你四哥吃的好了,忘了你爹娘了?他过什么日子了都,难道我们要他基本的孝顺都不行了?”

    “可是……”井春芽心说你们的关系也不是基本的能过去的啊。

    “谁在外面?”

    这时候王氏在院子里喊了一声,井春芽吓得飞快的跟井四虎说了一声:“反正三哥做的这事儿四哥已经清楚了,他让你们别乱打主意,我走了!”

    井春芽飞快的跑了。

    王氏在外面骂了一通,然后转头看着井四虎说道:“那死丫头又过来传什么话来了?”

    井四虎皱眉思索了一下,带着王氏走到院子里说道:“我想来想去,老三说的那个写孝信的事儿不大能成,老四那边不愿意。”

    “他不愿意又怎么样?只要外面的名声发出去,他再不让住,岂不是要千人指万人骂?到时候按着老三说的,自然有了由头借了众人的力量来教训那小子!”王氏想着就觉得痛快。

    井冬恒这些天哗啦啦的赚着银子,都肥了旁人了,到现在他们老院子的都没抓到一分来。

    如今还是老三读书的机灵,知道怎么辖制他。

    “可是老四已经让春芽过来发话了,说是不要咱们乱打主意,那老四还好,可是那姓顾的应该也是有手段的。”井四虎想了想说道:“别因为这件事耽误了老三读书的事儿。”

    “那能耽误什么,你想太多了!”王氏压低声音,说道:“就算是那姓顾的有背景那又如何?咱们还有那凌御史的底牌呢!”

    “你什么话都敢说!现在书闻已经是举人了,就没必要去朝前凑热闹了吧!”井四虎紧张的说道。

    “你傻啊,就是因为书闻已经成才了才要过去认呢,我听说最近凌家已经有了点线索在这周边找起来了,到时候咱们自然的撞上去就是了。”王氏又说。

    井四虎听到王氏的话,左右看看紧张的带着王氏朝屋子里说话去了。

    而另外这边井冬恒在家里等了半天,顾任吾终于回来了,苦笑着说道:“药是很有效,可是那老先生非要追根问底,难为死我了。”

    “哦?”井冬恒笑着问了两句,才知道顾任吾去找的也是个大学士,叫个周起文的,竟然还是顾任吾当年的师傅呢。

    “老师也是知道这次的举人作弊案子,有心要彻查一番,可是一直身体精力不够,如今有了你的灵药,肯定是要顺着查下去的。”

    顾任吾看着井冬恒说道:“我特意的叮嘱老师你三哥井书闻的名号来,就算不能完全的彻查清楚,但是他是不能放过的。”

    “那也得井书闻确实的有作弊才行吧?”井冬恒担心的说道。

    “这件事,我很有把握,你那三哥在外面读书的时候就不是个刻苦的,还因为跟学生私会差点被书院赶出去,后面花了你爹不少的银钱才勉强混过去了。”

    顾任吾冷笑一声说道:“他到了县城里更是在只爱沽名钓誉的跟人交友玩乐,借着县令女婿的身份享受着追捧的感觉,那刘县令也是个蠢货,竟然信你三哥是个人才,花了大力气帮他找了考题来的。”

    井冬恒听到顾任吾说的如此确定,知道这事儿不会冤枉了那井书闻来。

    “你放心,我那师傅是个正义端正之人,如果你那三哥没有作弊,不会因为咱们这些动作就冤枉了他去的。”顾任吾以为井冬恒是在担心这个。

    井冬恒摇头,说道:“我自然是信你的,更信我对井书闻的了解,此人从小就卑劣成性,他与我之间的私仇,也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第108章

    顾任吾听到井冬恒说着要了结此事,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毕竟井书闻是井冬恒的三哥,他也不好太越过井冬恒处置了那家伙,但是以他的经验告诉他,井书闻这种狠毒之辈,若是让他有机会爬上去,那定然是个祸患。

    “吃饭吧,想必不日就会有结果了出来了。”顾任吾说了一句,两个人就不再多谈的吃了起来。

    等到用过饭不多久,井四虎就过来探话了,说是他们那边的院子可能要掀了,没有地方住来的。

    井冬恒看着井四虎顶着一张老实人的面庞,却在这里跟他打算盘,心里也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说道:“三哥不是跟你们已经说好了么?爹又何必在我这里摆这个样子来。”

    “你什么意思?”井四虎的脸一下就黑了起来。

    “我的意思不行,你们算计我算计的也太把我当傻子了,真以为区区一个举人生个坏点子就能难为住我了?”井冬恒越说心里的气儿越朝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