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被替身后我把渣攻虐爆了在线阅读 - 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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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张德安比邹少杰更会带节奏,他的水军是这样说的,“齐凯欺负苏白是有错,不能姑息。可家暴是另一件事,这种事情不能忍,如果连齐凯这样的影帝公众人物都要忍的话,那普通人又能怎么办?”

    要你,你会不会也觉得是呢?

    起码苏白也觉得是。

    于是,就闹大了。

    光热搜就上了三个,所有人都在议论家暴的事儿,还让邹少杰出来解释。刚刚平静下来的邹氏娱乐,又被爆了,血红血红的。

    苏白就给肖庄打了个电话,问他公司有没有什么行动,其实是甜炸三号有点按耐不住了。结果肖庄说,“我联系了余总了,他现在在外地呢,让我密切关注,有情况时刻汇报。”

    苏白就挺好奇的,余飞邶去哪里出差了,也没跟他说。

    他就问了句,“他去哪里了?”

    肖庄就说,“好像去江城了。”

    那不就是他妈在的城市吗?

    苏白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有什么活动吗?”

    肖庄摇头,“没听说,起码成悦和湘楚这边没什么活动,至于蓝海有没有,我倒是不知道了。”

    苏白就把电话挂了,又给余飞邶打了过去。

    余飞邶这会儿正在苏白家呢。

    他昨天脑袋一热就开来了江城市,可是人到楼底下,却又有点犹豫了。

    他和苏佳玉压根没见过。

    这事儿怎么说都不好开口——邹少杰是我表哥,我家里不喜欢苏白,我用马甲跟他聊了六年,我现在是苏白的老板。

    这几个听着都不怎么样。

    他就迈不开腿了。

    结果就那么巧,碰上了苏佳玉下班回家,余飞邶当时就想躲进车里再想想,先不相认,可苏佳玉把他认出来了?

    苏佳玉盯着他就问了句,“您是……余总?”

    余飞邶都没想到,可这会儿也不能怂了啊,他只能挺直了腰杆,点了点头,“阿姨,我是,您认识我啊。”

    苏佳玉就笑了,“上次热搜我瞧见过你照片,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呢?你怎么过来了,苏白也来了吗?”

    余飞邶连忙说,“没,苏白封闭训练呢,他不是要演姜晓盛的新剧吗?就我一个。我……”

    苏佳玉人特别热情,也没见不到儿子失落的样子,没等他说完就又说了,“那也上来坐坐吧,来来来。苏白总是聊起你,说你对他可好呢。”

    余飞邶原本想拒绝的,可一听苏白的好话,就忍不住跟了上去想多听听。

    不过半路上他就回过味来了,上次热搜他怎么记得,是说他和苏白绯闻的?老太太是真不懂,还是懂了不介意呢?

    只是这个疑问放在心里,他就压根没机会说。

    苏佳玉是那种特别热情的老太太,带他上楼后,就麻溜的开始做饭,余飞邶本来想跟她聊聊,可是被她以厨房油烟大为由,给推出去了。

    等着做完饭,然后就是吃饭时间了。

    苏佳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给他台阶下,半句都没问他突然来江城干什么,突然跑到她家楼底下干什么,就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顺便问问苏白在公司里好不好?

    余飞邶就松了口气,这才慢慢聊了起来,先说苏白在娱乐圈里的表现,这部戏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水花,日后怎么给他安排的,然后就平稳的过度到了苏白的青少年时光。

    苏佳玉是个很有文采又有心的mama,苏白的事儿她记得清楚,说的也好玩,这么一聊就到了九点。

    余飞邶就想告辞了,然后苏佳玉就说,“来了家里了,住什么酒店啊,住这里吧。你就住苏白的屋子,睡他的床。不嫌弃吧。”

    余飞邶哪里嫌弃,他巴不得呢,那句拒绝就说不出口了。

    于是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进了苏白的房间,拿了苏佳玉给他的新毛巾牙刷,洗漱完毕躺在了苏白的床上,盖着据说是他从小最喜欢的已经洗的发白的毛毯,看着苏白写着笔记的书。

    当然,余飞邶还想了一夜,怎么给苏mama解释自己的问题。

    结果,今天早上睡醒,在这个饭桌上,苏佳玉就一边给他夹包子,一边说了,“你跑到这里,是有事跟我说吧。”

    余飞邶倒没有太惊讶,毕竟他贸然过来,是个人都要想想。

    可苏佳玉接着说,“是关于苏白的?你喜欢苏白?!”

    余飞邶就真想不到了,他挺目瞪口呆的看着苏佳玉,苏佳玉就笑了,“看来当了老总,这谈恋爱还是一个模样。当年苏白他爸爸喜欢我,又不敢说,让我戳破了的时候,也这表情,傻呆傻呆的。果不其然,眼光也是遗传的。”

    余飞邶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圈子里出柜哪家不是鸡飞狗跳的,别的不说,苏白受委屈这事儿,论到底就是邹少杰出柜不顺惹起来的。他披上马甲,也是因为出柜受阻的无奈之举,可苏佳玉居然……这么痛快?

    苏佳玉做了一辈子老师,看人心思准得很,“苏白早就跟我说过他的性向了,我不反对。倒是你,都不知道这个就跑过来了,你没跟苏白表白吧。”

    这又猜到了。

    余飞邶点点头,“我喜欢他很多年了,从未变过,可我有些不得已,做了些不得已的事儿,现在倒是深陷其中,没法说了。”

    他为难的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讲,只能说,“我真是善意,可方法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