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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运的是,有人帮他代劳了。 莱特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然后变得又痛又痒,就像蚊子块被挠破血了似的,他想要强烈谴责这种帮忙不帮在要点上的人,过犹不及懂不懂? 挠痒痒怎么能挠出血?! 后来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好心人rdquo;挠得更重,弄得涨鼓鼓的,里面的rou都被翻了出来。 意识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一抹月光洒在床榻上。 莱特尔在漆黑的空气中眨了眨眼睛,噢,他的屁股好像还在漏水,不过已经不痒了,就是腰有点酸,还被该死的手臂擒住了。 至于手臂是谁的用脚都能猜得出来。 对了,他湿答答的裙子会弄脏被褥的! 莱特尔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往下一摸,动作却在一霎那停止。 他的裙子呢?!他什么都没有穿就和赫查公爵贴在一起! 太可怕了,莱特尔奋力从怀抱中爬了出来,没爬几步,他惊恐的发现,他可怜的小菊花不仅在漏水,还病怏怏地合不拢了。 莱特尔陷入了无尽的怀疑中。 昨天晚上,他浑身都很难受,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然后就有好心人帮他挠痒痒。 hellip;hellip;挠痒痒?! 想明白后,莱特尔顿时泪眼婆娑,他是不是被捅了? 一定没有对不对?讨人厌的赫查只是单纯的在挠痒痒对不对? 莱特尔悄咪咪掀开被褥往下一看,瞬间如五雷轰顶,血色从脚趾头上升到头顶。 全hellip;hellip;全是红印子hellip;hellip;莱特尔两眼发黑。 清晨,赫查是被床剧烈的震动抖醒的,往旁边一捞,果然是他的小艾纳干的。 明明长长卷卷的睫毛不停地打颤,还硬是要装作一副睡着的模样。 醒了吗?rdquo;赫查凑近轻声问道。 莱特尔的耳朵红了,该死的,捅了他的屁股,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地和他互道早安! 赫查轻笑一声,把他搂得紧紧的。 莱特尔抖得更厉害了。 亲爱的主人。rdquo;门口,蒂莎敲了敲门:太阳照屁股了,您还不打算起来吗?rdquo; 赫查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小男孩,掀开被褥,冷飕飕的风渗透进去,吹得莱特尔的屁股冰冰凉。 床头,紧闭双眼的小男孩慢慢将整个脑袋挪进了被褥里,确定安全后,才蓦地睁开眼睛。 怎么办?他的屁股就这么遭殃了吗?莱特尔不敢回忆昨夜的内容,随便一想都是赫查在后面捅他的场景。 那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屁股空洞洞的,像被挖空了似的,莱特尔用床单偷偷抹了抹眼泪。 赫查打开门,温和道:他昨晚太累了,还在睡。rdquo; 太累?rdquo;蒂莎探头望了一眼,看见床上鼓起来的小包,又瞄了瞄刚套上睡衣的赫查,顿时感觉情况不妙。 主人他,昨晚在做激烈运动?rdquo; 赫查淡淡瞥了一眼身后,看着裹成球瑟瑟发抖的被子,口中说出的话来了个急转弯:他发烧了,说了一晚上的胡话,做了一晚上的怪梦,体力不支,睡到现在。rdquo; 被褥里的莱特尔瞬间竖起信心,心中燃起了熊熊期望。 他的屁股还活着吗?!他其实没有被捅是吗?脑中闪现的画面都是做梦吗? 蒂莎想要进去,却被赫查拦住。 等他醒来,我们会下楼的。rdquo; 蒂莎考虑片刻,认为公爵大人并不会害她傻乎乎的主人,不然她的主人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于是松口道:我在外面等你们。rdquo; 赫查回到床头,拍了拍鼓起的小山包:醒了吗?rdquo; 莱特尔当了好一会缩头乌龟,才躲在被褥里面闷闷地问:我昨天发烧了对吗?rdquo; 昨天艾纳的小屁股确实烧得红艳艳。 赫查笑道:都烧得神智不清了。rdquo; 莱特尔撩开了一角,露出亮晶晶的黑眸子:我做了很多噩梦吗?rdquo; 赫查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莱特尔高兴地扭了扭身体,撕裂的疼痛一下让他又像一朵枯萎的小花,焉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身上为什么那么多小红点?rdquo; 赫查轻柔道:我看看。rdquo; 莱特尔露出了肩膀,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星迹斑驳。 赫查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嘴上却没有说明,反而把话往歪处带:是不是过敏了?你最近有涂什么吗?rdquo; 噢,他涂了怪老头的药膏,该死的mdash;mdash;之前他还觉得舒服,现在知道了,分明是个无良药铺,莱特尔涨红了脸,他的屁股又涨又痛! 莱特尔再次确认道: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rdquo; 赫查眯起了眼睛,突然不想否认,小艾纳诱人的模样应该让他自己知道才好。 他答非所问道:你迷迷糊糊地抱着我,一直说喜欢我。rdquo; 在我的身上哭泣。最后一句他没说出口。 莱特尔的脑袋顿时像被轰炸机扫射过般。 噢,他才不会喜欢讨人厌的赫查,他是烧糊涂了吗?会说这种话?! 莱特尔想爬起来,可惜没什么力气,他腰部酸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