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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245

    处理好黄鼠粮精魄后,他重新走到床边,拿起刚刚那根钢针,刺入唐鹏赋额间轻轻移动,画了幅微缩版引魂符。

    唐鹏赋的灵台完全被黄鼠狼占据,三魂七魄已经被挤到了角落里,将引魂符刻在灵台上,才能让他三魂归位。

    引魂符刻完后,唐鹏赋果然没多久就再次睁开了眼睛,迷糊的看着身边的人,声音沙哑问道:“你、你是谁,怎么跑我宿舍来了?”

    唐老夫人看到儿子恢复正常,赶紧站起来,迈着小步走到床边,拉着他的手道:“儿子啊,你可算是醒来了,你可吓死我了!”

    “妈?你怎么把我带回家了,我爸没事吧?”说着探头朝后面望了望,看到唐教授好好的站着,才又跌回枕头上。

    祁禹秋把他额头的针取下来,道:“你在锦昌那边,是不是得罪过黄鼠狼?人老祖宗来找你麻烦了。”

    唐夫人赶忙把今天的事情简单和儿子说了一遍,听得唐鹏赋连连后怕,今天要不是那几个学生和闵煜两人在,他真伤了父亲,醒来后可就能一头撞死谢罪了。

    “这小东西非说是你们先冲撞了它,它才报复你们。”祁禹秋晃了晃玻璃瓶,里面的小黄鼠狼虽然被晃得站都站不稳,还插着腰指着唐鹏赋愤怒的哇哇大叫。

    唐鹏赋回想了一下,道:“没有啊,我是真没见过什么黄鼠狼。”

    祁禹秋看着玻璃瓶道:“你听到了吧,人都没见过那你,你是不是眼睛瘸了找错人了啊。”

    黄鼠狼岔开手,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然后比了个大拇指。

    唐鹏赋由于被这东西附过身,和它之间还存在着一丝弱弱的感应,自然也看到了玻璃瓶中的小黄鼠狼,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指着它道:“这、就是它想要夺我的身体?不是,我是真的没见过它啊!”

    祁禹秋弹了一下玻璃瓶,道:“它说,是你们队伍里的人搭帐篷时,把它们家的老窝扒了,你是领头的嘛,它就找你麻烦了。”

    唐鹏赋简直冤枉死,搭帐篷那都是在附近请来的工人在干,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找上他了!

    “那不成,我回去给他们打电话再给它搭一个?”他小心翼翼道。

    祁禹秋啧了一声:“不用管它,我以为多大事儿呢,黄鼠狼的窝到处都是,见地就能钻,它就是给自己找借口,小东西还跟我玩心眼儿呢。”

    黄鼠狼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却慢慢缩在瓶子里不动了。

    祁禹秋把一张聚阳符折成三角形递给唐鹏赋,让他随身带着,被黄鼠狼精魄附身,身上或多或少会被吸走一些阳气,唐鹏赋的职业又要经常和地下的东西打交道,阳气弱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

    解决唐鹏赋身上的东西之后,闵煜二人便被唐教授夫妇硬是留下了下来,唐夫人招呼着家里的阿姨准备午饭,唐教授则带着二人上楼去他的收藏室欣赏他多年来收集的藏品。

    唐教授的藏品多数是一些书画,都好好保存在锦盒里,只有几幅最近收来的挂在展台中。他带着祁禹秋二人从第一幅画开始讲起,画的朝代、作者和画中内容等信息都信手拈来,中间穿插着小故事,听他讲这些东西并不会感到枯燥。

    几人走到一幅小画前面,唐教授指着画上的景物道:“这也是一幅没有落款的古画,我是在乡下的一户人家手里收来的。画上笔触风格杂乱,细细分辨后,我发现这上面竟是那个朝代几个书画大家的合笔,哈哈哈想来是哪个人闲得无聊才仿了几人的风格同画了这一幅画。”

    那几个书画大家中,有一对是老死不相往来,互留文章大骂对方的政敌,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祁禹秋看着画上一处浅滩前的山峰,道:“唐爷爷,你看这山,是不是和我们带来的那幅画上的山峰有些相似?”

    唐教授戴上老花镜,凑上前去眯眼仔细看,哎了一声:“你别说,这山峰走向还真是很像,你等我摘下来去比对一下。”

    说着便小心翼翼的把画从展台中取了出来。

    三人带着画下楼,把两幅画摊在桌子上对比后,唐教授很肯定道:“这就是一座山,我本以为这山是虚构的,难道不是?”

    祁禹秋心跳有些加速,问他:“您有和这座山相关的信息吗?”

    “没有,不过我有朋友是研究这一方面的,我可以去问问。”

    “好,如果有结果,还请您通知我一声。”

    唐教授笑道:“这也算是件巧事儿了,你放心,只要这山如今还在,那些老头子肯定能认出来的,我看这么高一座山峰,怎么也不会凭空消失了吧。”

    祁禹秋笑笑,他们这一趟真的是来对了,如果能找到这座山,事情就简单多了。

    吃过午饭后,唐鹏赋的其他学生和也陆陆续续来探望他,所幸他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便坐在客厅里和几人聊了起来。

    这次来的学生是两男一女,男生有些沉默,倒是女孩子比较外向,来的时候手里还带了笔记本,见唐鹏赋精神很好,便挑了几个问题和他讨论起来。

    师生两个正讨论的热切,又有人走进门来。

    几人看向门口,见到来人脸都沉了下来。

    祁禹秋和闵煜也过去,进来的年轻人穿着一件厚褂子,头发散乱,满脸胡茬,眼神也稍稍有些呆滞。

    他走过来小声道:“老师,我……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纪康成,就是你干的好事给老师脸上抹了黑,连累的我们也受到其他人的鄙视和偏见,你还有脸来见老师!”女孩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