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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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辰风被吓了一跳,立刻直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雀宁的手机响个不停,就在雀宁想要假装被吵醒的时候,邵辰风一个大步过去,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客厅中重新安静下来。 雀宁:………………………… 雀宁原本就要睁开的双眼只得再度闭起,落在邵辰风眼中便是他睫毛轻轻颤了下,似乎差点被惊醒。 邵辰风松了口气,他看了眼通话界面上的备注“宏哥”,完全没在意,重新回到沙发前单膝跪下,想要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 但下一秒,铃声再一次不依不饶地响起。 伴随而来的还有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到像是在催命,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图,让人怀疑如果一直敲下去门板都会被敲破。 是谁?!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雀宁心中,他第一反应是电话挂断后蔚鸿之上来找他了,却又觉得从被挂断到敲门的间隔如此之短,除非蔚鸿之一直就在门口等着,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跑到家门来。 而邵辰风惊疑不定,奈何敲门声愈演愈烈,虽说他这次给雀宁下的药分量很足不会轻易苏醒,但在如此巨大的响动面前,也只能在按掉铃声的同时起身过去开门。 门开了。 面色阴沉的青年站在门口,紧紧握着手机,在那还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通话被拒绝。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逆着光,如同从天而降的救世主,将要终结一切。 第37章蔚鸿之vs邵辰风 在开门的那一刻见邵辰风衣衫完整满脸被打扰了的厌烦蔚鸿之就知道他大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雀宁对时间的计算相当完美,计划还在进行,于是他立刻将脸上要吃人般的愤怒伪装成了一种不耐。 邵辰风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拜访者会是蔚鸿之,被挂断的手机发出嘟嘟忙音,霎时间来电人中的“宏哥”的意义明了起来——原来雀宁竟然已经认识了蔚宏! 邵辰风脑中在这一瞬闪过无数猜想蔚二少曾如此执着的想要找到画中少年的模特在画室中询问自己无果后也许他又一次去到了世宏酒店偶然遇见了作为服务生的雀宁找到了魂牵梦绕的人他又怎可能收手利用自己的金钱和权势胁迫雀宁交换了手机号码,不断进行纠缠。 蔚宏可是清楚知道自己到底画了什么的!那他有没有告诉雀宁? 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但邵辰风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秒既然雀宁还愿意来这最后一次,今天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反常应该是还不知道,毕竟蔚宏也只不过看中了雀宁的身体罢了如果告诉了雀宁那他就没法再画出他想要的作品,蔚二少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他很快定下心神假装无事发生挡在门口不让蔚鸿之进去。虽说对方已经知道雀宁就在他身后的房间但雀宁毕竟还在沉睡中,如果被他看出来自己是将雀宁迷晕后才画的**图,那可就棘手了。 “蔚先生怎么来我这里了?”邵辰风装作疑惑的样子,问道。 “雀宁说他今天最后一次来你这边了,我想着等结束之后接他去吃顿好的,在楼下等了老半天人也不下来,打电话不接,就想着上来看看。”蔚鸿之说着故意伸头朝客厅看,甚至想要将邵辰风推开硬挤进去,“你们结束了吗?他人呢?” “他有些累了,刚刚眯了一会儿。”邵辰风不得已只得侧身让开,憋着股火气和强烈的不甘道,“您小声一些,别把他吵醒。” 雀宁此时此刻可算彻底放下了高高悬着的心,蔚鸿之来了,就代表着他可以顺利脱身,他现在就可以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了,但他心思一转,并未这样做,而是继续装作昏睡模样。 他想要让蔚鸿之发觉到这一切其实是有问题的。雀宁放在沙发内侧的手收紧,他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也正因如此,探明真相后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绝对、绝对不可能让邵辰风轻而易举地将事情只伪装成一场偶然的睡着! ——宏哥会帮他吗? 蔚鸿之终于顺利进了邵辰风家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开封的可乐,而雀宁正面朝上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梦魇。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他两个电话打过来再加上敲门巨大声响已经足够让雀宁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醒来了,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还在睡? ……还是说现在他并不是在假装? 蔚鸿之心中一沉,雀宁原计划是要佯装喝下带药的可乐装睡,但如果在刚开始出现了纰漏,他仍然中了药,真的被放倒了呢? 他大步到沙发前,俯身轻轻晃了下他肩膀,低声道“雀宁?” 没有回答,少年眼睫在脸上洒下一小片阴影,安静极了。 “怎么回事?”蔚鸿之转身看向刚刚关上门的邵辰风,既然雀宁还在昏睡中,他也没必要掩饰了,语气瞬间严厉起来,“邵先生,别告诉我你的那些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画出来的。” “今天只是一次意外,雀宁可能真的太累了,才睡得这么沉。”邵辰风咬死不承认,现在加料的可乐已经被他收起来了,就算蔚鸿之查也只能找到桌上那罐正常的可乐。雀宁没醒也的确是他计划好的,今天是雀宁最后一次来他这边,他出于某些心思下了比平时分量更多的药,但谁能想到中途被截胡了呢? “意外?那要累成什么样才能睡死成这个样子?”蔚鸿之眯起眼,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非常笃定,“你的艺术就是让模特睡死之后画——” “蔚先生。”在蔚鸿之说出**图的前一秒,邵辰风将他打断,蔚鸿之的不依不饶让他他话音也冰冷起来,“我之前和您说过,我画的那些东西都是经过模特同意的,我不知道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这些,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闯入我家,还用臆想出的情况来肆意揣测,这对我和雀宁来说都是极为不尊重的,现在请您立刻出去。” “我只问你一件事情。”蔚鸿之站在雀宁身前,用身体将雀宁护住不让他暴露在邵辰风的视线中。他盯着满嘴谎言的画家,冷冷道,“在雀宁睡着的时候,你除了画画,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