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假意在线阅读 - 第30页

第30页

    但秦渊知道,眼前这人怕是脑子有病,不然不至于大半夜不睡觉的来招惹自己……就像现在这样。

    “上次我是没办法顺着电话线去修理你。”大少爷冷笑着抬起下巴,将双手插进兜里:“你来这儿做什么?几个月不见,欠男人干了?”

    这小畜生嘴里还是不说人话……颜凉面不改色的想着,呵呵笑了笑:“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他将自己下班路上被强带过来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听得秦渊眼皮直跳,一时说不出什么感受。

    但等一安静下来,黑暗里就好像有什么扎着秦渊的脊背,他沉下脸色,冲着颜凉勾了勾手指:“过来。”

    后者闻言照做,被秦渊一路拉扯着来到隔壁……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房间里。

    喝了酒的男人力气极大,颜凉几乎是被强行丢进了屋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把按在了门上。

    紧接着,一双大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秦渊眼神阴郁,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凶狠,他像只呲着獠牙的凶狼,死死按着手下的猎物。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颜凉感受到颈间传来的窒息感,有些艰难的仰起头,表情却不见惊慌:“我……咳咳、看到你站起来……解开了衣扣……”

    “你把酒倒在身上……又弄乱了头发……呃……”他说到这里时,眼梢弯了起来:“就像一个浪荡的纨绔子。”

    他没有说“是”,而是选择了“像”。

    秦渊的瞳孔一缩,下意识加重了手中力道,颜凉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扣住那人青筋暴起的手腕,却只挣扎了一下,又像是放弃似的垂了下来。

    秦渊像是被猫挠着了,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却又说不清究竟为何,于是活像个被堵上盖的火山口,肚子里灌满了噼里啪啦的岩浆。

    “你、看、到、什、么、了?”

    他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

    颜凉说不出话来,紧迫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干裂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却又对上了那人恶狠狠的目光。

    可能是濒死带来的错觉,他突然看见了秦渊深不见底的眼中,似乎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惊慌……就像是,有什么被刻意隐藏的东西被发现了一样。

    他心中一动,突然换了说法:“没……”

    “我什么也……没看见。”

    当最后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的时候,秦渊终于松了手,失去支撑的颜凉靠着门板缓缓滑下,他捂着仍然疼痛的脖子,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像是要将肺部一起呕出,颜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连带着冷汗打湿了脊背。

    等他激烈的喘息终于平复,就感觉眼前的光线一暗,秦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板起了颜凉的下巴。

    “……就算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拉你过来,你也可以拒绝。”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秦渊只觉得太阳xue一阵抽痛,连带着眉头皱得更紧:“为什么过来?”

    颜凉眼里还带着生理的泪水,被暖色的灯光一照,浅灰的虹膜透亮如镜,与那汗湿了的眉眼一同,竟透出些许少有的脆弱来。

    “……我想你了。”那个差点被掐死的青年缓缓垂下了眼睫,嗓音沙哑的开口道。浓密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层阴影,连同那眼角淡色的小痣都沾了些水渍,愈发动人起来。

    秦渊鬼使神差的想到那个被丢出去的电话——以及那人醉酒后断续吐露的话语,都变得暧昧、且难辨真伪。

    这种想法如过电一般闪过,却在他脑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就连秦渊自己都觉得荒谬……因为居然有那么一瞬,他真的像是要信了。

    但他当然不能信。

    于是颜凉还没来得及念出后面的台词,就被人抓住了小腿,狠狠一扯,后脑勺磕上门板,发出一声巨响。

    就在他头晕目眩的时候,又被按着腰翻过身来,抵在了门板上……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又是……走微博你懂得。

    第18章

    厚重的门板在先前的依靠间,已经沾染了些许体温,颜凉不得己将手撑在上面,才不至于就此瘫软,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在他的头顶,秦渊高大的身影就像一片乌云,遮住了头顶昏黄的走廊灯。他俯身下来,guntang的唇舌顺着颜凉的发顶,亲吻着浓密顺滑的黑发,又缓缓向下,直至落在侧颈——

    先前掐出的红痕已隐约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凄惨之余又多出了些许旖旎的情色,当秦渊吻上那抹痕迹时,怀中之人就像被叼住了翅膀的鸟儿,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就在颜凉以为对方也会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留下痕迹的时候,秦渊却突然抬起头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门板上。

    伴随这一阵皮带解开的声音,颜凉下身一凉,身后人用膝盖分开了他光裸的大腿,抵着内裤包裹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与此同时,一根guntang的玩意儿抵上了他后背的腰窝,如同一杆上了膛的枪。

    手头没有什么合适的润滑物,秦渊干脆将手指塞进颜凉柔软的口腔内,指节抠弄着软滑的唇齿。青年不得已微微仰头,汗湿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垂落,他用牙齿轻咬着嘴里作祟的玩意儿,有些迟钝的舔舐着。多余的唾液从被撑开的嘴角缓缓淌下,没入下颌的汗水中,湿漉漉糊满了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