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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甜甜说:“我哥搬去宿舍了,您……”

    嘟。

    没等她说完,对面无情挂断电话。

    路瑶脸色一僵,骂骂咧咧摔开手机:“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没火之前,老娘忍你!”

    *

    秦岭半小时后停在偶像风华宿舍门口,他今天开的是劳斯莱斯库里南,门卫看到车直接放他进去,都没登记。

    他烦躁扯开领带,下车甚至连车钥匙都忘记拿,直奔别墅直接砰砰敲门。

    蒋有南怕余现知道他的秘密,躲在一楼卫生间照镜子。

    他在模仿江越的气质。

    秦岭不是要替身吗?路景可以,他也可以。五官不像,他可以学气质。

    蒋有南拼命回忆着在医院见过短短几秒的男人,气质冷,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疏离,他……不能老是笑。

    他对着镜子,死死绷紧唇部线条,拼命做出严肃老成的模样。

    正练起劲,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砸门声。

    今天很多选手没在,楼上只有余现,诸葛白,一个独来独往的男生,以及路景,都是听见敲门声当没听见的。

    “……”

    蒋有南不得不去开门。

    真烦。

    他嫌弃拉开门:“谁啊……”看清来人瞬间,蒋有南的嫌弃转为惊喜,“秦……叔叔!你来看余现吗?”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秦岭没料到开门的会是蒋有南,他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男人,嫉妒得快要发狂,理智被无边际的黑洞蚕食得逐渐消失。

    一想到这个男孩会躺在江越怀里撒娇,在江越身下承欢,他就控制不住想让他从此消失。

    秦岭眼神晦暗不明,哑着嗓子问:“卫生间在哪儿?”

    蒋有南往后看:“客厅往右的位置,我带你……”

    话未说完,秦岭直接拎起他进卫生间,随手关上门。

    蒋有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暴丢到洗手台趴着,随即秦岭俯身压下来,低头凑近他莹白的的耳垂边,嘴角噙着笑,吐出的话却没有丝毫温度:“小孩,这么热情喊叔叔,是引诱我cao/你吗?”

    他完全不记得见过蒋有南。

    龙头没拧紧,流水落进水池,在安静的卫生间尤其明显。

    蒋有南浑身都战栗起来,秦岭的胸紧紧贴着他后背,他不仅能感受到他强烈有力的心跳,还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气息和酒味。

    他喝酒了?

    蒋有南没有挣扎,乖乖说:“叔叔,你喝醉了,我带你去楼上休息好吗?”

    “有趣。”秦岭危险眯着眼睛,“谁是你叔叔?我有那么老吗?”他轻轻咬住蒋有南的耳尖,“告诉叔叔,我老吗?”

    秦岭今年25岁,只比蒋有南大5岁,蒋有南喊叔叔主要是跟着余现喊。耳朵被咬,他敏感得不行,嗓音都在发抖:“不、不老。”

    “真乖。”秦岭手往下移,深邃清明的眼底满是嘲弄。

    除了让蒋有南消失,还有另一个办法——上他。

    这样以后江越上蒋有南一次,就要想他秦岭一次,永远和他纠缠在一起。

    想着,秦岭眼底渐渐涌上澎湃的情/欲。

    他贴近蒋有南的脸问:“告诉叔叔,想叔叔cao/你吗?”

    蒋有南觉得他现在踩在云端上,软绵绵的,很舒服,稍有不甚,却会跌得粉身碎骨。然而他经受不住这个诱惑。

    这个男人。

    他喜欢他喜欢到深入骨髓,刻入灵魂。

    尽管前方是万丈深渊。

    他也心甘情愿献出他的所有。

    “想……啊!”

    话未说完,蒋有南下身猛地一凉,秦岭竟是直接扯裂开他的裤子,蒋有南下意识呼叫出声。

    路景下楼接水,刚到一楼,冷不丁听见卫生间传来奇怪的动静,本来没想过去,接着又听到一声惊慌的尖叫。

    他疑惑过去。

    “有人在里面……”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按下去,咔嚓一声,没关紧的门缓缓打开,然后他看到洗手台边有两个交叠的身影。

    两人的脸都还眼熟。

    “艹!”

    这次是草字头语气词。

    眼前的场面对路景而言,简直是超强力的脑电波冲击,以致于他一时无法动作,冻在原地,

    秦岭听到动静看过来,四目相对,熟悉的睡凤眼顿时让他索然无味,失去所有兴致。然而他没有起来,只恶劣盯着路景,语气凉薄:“你是要继续看,还是来加入我们?”

    “秦……叔叔。”蒋有南那些旖旎绮思顷刻烟消云散,他睁着湿漉漉的狗狗眼,唯恐路景真的会加入,抬头乞求秦岭,“我不要。”

    砰!

    不等秦岭再说话,路景从外面用力拉上门,突然,身后响起余现的声音:“谁在里面?”

    当面ntr,路景同情余现两秒,转身:“不认识。”

    说完他正要离开,卫生间的门又打开,秦岭穿戴整齐出来,看到余现,笑得一派斯文:“乖侄子,好久不见。”

    余现看到秦岭,其实已经知道里面另一个人是谁了,他目光越过秦岭肩膀,直直看向卫生间,熟悉的身影,深深刺痛他的眼睛。

    垂着的手紧紧握成拳。

    “滚。”

    他低声吼。

    秦岭并不介意余现的不尊老,他轻笑:“天干物燥,明天我派人送点清火补品给你降降躁。”旋即看向路景,“这位不认识我的小朋友,你是要在这儿和我叙旧,还是另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