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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她颤抖着到达高潮,对着虚无吐出一声。 ——疯了。 关静姝用一炷香的时间才平复自己的心境,起伏的胸膛乳波翻浪,微张的檀口渴得要命。 她传唤宫女拿热毛巾进屋,又遣她去找一个人。 ——太医温知辞。 身上和腿间的黏腻被轻柔地擦拭干净,她想拔出玉势,那根玉柱却跟她唱反调一般往花心里面钻。 没弄出来,反倒是折腾出一身的热意,因此只由得它去。 擦拭好之后,关静姝唤宫女进来替她穿好宫服。 她没有穿亵裤,腿根稍微一碰,娇嫩的皮肤就在发疼,因此只虚虚套了件衬裙。 幸好冬日衣服甚多,层层叠叠的紫色深衣往上套,迤逦的裙摆严丝合缝地盖住罗袜。 外人看来和平常没有区别。 她挪动着步子,青葱般的指节放在大宫女菱枝的掌心,姿态比以往更加端庄。 高潮溢出的yin液得不到排解,yin荡的水声在她的腹部晃荡,响彻耳际,也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 路过的宫女太监躬身向她行礼,不敢多看她一眼。 关静姝感受到玉势的捣击,xue口被撑得满满的一直抵到花心,试图贯穿着她的rou壁。 她脊背挺直,脖颈细长,面色杀气凛冽,衣摆没有一丝褶皱,昂扬着好似去奔赴战场。 穿廊而过,行至偏殿。 温太医清瘦的背影立在光影中,回头朝她粲然一笑。 “太后娘娘。” 竟似故人重逢。 关静姝没有同她叙旧的想法,人是她表哥谢安塞进来的,同她进宫的时间差不离。 九年时光,她看着沈瑜一点点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却并没有切实地感受过时光流转。 瞧着温知辞的目光和略带苍老的眼尾纹,她才陡然意识到,岁月真是不饶人。 表哥塞人的时候也并未意识到,先皇是那样一个“痴心人”,除开醉酒意外临辛了美貌宫女,旁的人碰也不碰。 淑妃是个传奇。 因着传奇,温太医这枚棋子也失去利用的价值,她都无需生育保胎,身体素来康健,后宫风平浪静,哪里还有能用得着她的地方? 半年前召见过她,关于自己身体频繁sao乱一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是第二次。 关静姝伸出素手,皓腕放在沁凉的扶手上,等到她诊治的结果。 温知辞眉头轻皱,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关静姝可没同她猜度的心思,将手腕收拢在宽大的袖摆下。 单刀直入。 “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蒙眼(一) 章节编号:6372022 温知辞仰视着这位正当华年的太后娘娘,话语中的“我”字并未让她产生平和亲近之意,反而显现出更加狂肆的嚣张。 “太后娘娘的身体最近有何异样?” 关静姝也正在打量她,穿着太 医服更显伶仃一点,唯一的优势在身量高挑,能叫人做个明眼瞎,权当她是个男子。 谢安行事招摇,不拘礼法,可见一斑。 “情欲更甚从前。”关静姝抿了口茶,腹中有些饥饿。 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这场欢爱着实可以算得上心力交瘁。 “臣学艺不精,脉象并无异样,就是……”温知辞说到半截就没了声。 关静姝最懒怠和这种人打交道,三两个字卡在喉咙口,非得咀嚼慢咽才吐出来点,还是一半。 “直说。” 她将茶盏撂下,目光落在殿前的山水屏风上,山势连绵,郁郁葱葱。 很像颍川的风景。 “娘娘并无中蛊毒的脉象,比半年前还要康健,保险起见,臣回太医院就修书给师兄,或许他能诊断出来,”温知辞见她面色沉稳,未有发作的事态,又接着补了句,“娘娘在房事上可稍作节制。” 还没吞咽下去的茶水呛在喉咙口,刺得喉管发疼。 关静姝犹疑地看了温知辞一眼,她昨天才破的身,怎么着也担不上纵欲过度吧? “谢过温太医。”她垂眸,余光看向温知辞的脚尖。 温知辞知道,她这是要送客了,告辞离去。 - 琉璃瓦上积着一层厚厚的雪,白茫茫的,在阳光下化开些许,滴答地往下淌,砸在高低的地砖上。 关静姝揉着太阳xue,面色晦暗不明。 宫女菱枝殷勤地上前服侍,双手轻轻按压着她的额角。 她并不是自己带进来的心腹,因着祖传按摩手艺,办事妥帖,才入了她的眼。 关静姝今天瞧谁都不对劲,看菱枝的眼神也带着幽深的试探。 菱枝心下咯噔,还以为自己不知何时露了行迹,按压的手也重上几分。 “罢了,”关静姝叫停,“传膳。” 早膳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午膳的时间还未到,也不知道传的是哪种。 菱枝低眉对外吩咐,索性都传上,今天的太后娘娘,不好伺候。 关静姝是欲求不满,在还没搞明白自己被谁暗算之前,再酣畅淋漓的性事都隔着层忐忑,连带着yinxue中的玉势也变得恼人。 用午膳的时候,上面的小嘴喂着汤,下面的小嘴也煨着汤,还有几个宫女太监瞧着。 刺激得她眼角红晕荡漾,直想有人掀开她的裙摆干到她的花xue里,jingye灌满她的宫腔。 饶是知道玉势并不会往下掉,挣扎只会让它卡的更深,可滑溜的玉面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夹紧,媚rou紧紧吸附着它。 积蓄的yin水顺着腿根流在裙摆之上,将腿心都托得湿热。 关静姝喝完稚鸡汤,坐立难安,檀口轻喘,差小太监向长乐宫递去口信,让陛下来永安宫一趟。 谁知得到的回复居然是,公务繁忙,如有要事,去长乐宫找他。 她心中正好憋着口气,哪里肯这个时候低头,咬着下唇不肯过去。 - 天空又被刷成铅灰,低沉沉的,北风呜咽着想往暖屋里钻。 永安宫的寝殿,鲛烛已然点亮,室内立刻沾染几分难言的温馨。 关静姝满头大汗,正在和情欲斗争,香肩半漏,宫裙凌乱,比赤裸着还要撩人。 沈瑜打开房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他忐忑着走进,既害怕她发现,又担心她不发现。 关静姝似乎对于寝殿内进人毫无所觉,眼风都没给他一个。 他捂住她的眼睛,用发带给她蒙上。 “别怕,是我。”沈瑜瞧着她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